第70章 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1/2)
三天后,皇城,池盛集团总裁办公室。
高笙拿着两份文件走了进来,恭敬的放在了池慕寒的办公桌上,“池总,这份文件需要您过目,签一下字。”
池慕寒抬手,翻开文件淡定的看了一遍,签字后递还给了高笙,从头到尾,都没抬一下眼。
高笙拿着文件,迟疑了一下后道:“池总,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汇报。”
池慕寒冷扫了他一记。
高笙立刻道:“刚刚剧组那边打电话来公司说,冯小姐三天没去剧组了,也没请假,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池慕寒不悦的道:“她请假了,这种事他们不去问经纪人,打电话到公司来做什么?”
高笙道:“夜特助也三天没回剧组了,剧组也联系不上她。”
听到这话,池慕寒直接将手中的笔,扣到了桌上,冷着脸看向高笙:“公司派出去的经纪人,无故旷工搞失踪,为什么现在才汇报?去查!”
高笙看到大老板戾气满满的样子,不觉缩了缩脖子,立刻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高笙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过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回了总裁办公室,急切的道:“池总,不好了,夜特助三天前,在去拜访陶艺大师的路上出了车祸,人现在住进了医院……”
高笙正说着,池慕寒人已经起身,随手捞起一旁衣架上的毛呢风衣罩在身上,边往外走边语气清冽的道:“安排车。”
“是。”
星洲二院。
陆之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而身体已经好转的夜浅则坐在病床上,两人身体朝着同一个方向,脑袋凑在一起,看着同一个装订好的文件夹。
夜浅手指着其中一段文字,道:“陆导,其实我觉得,这里可以加一点回忆的剧情,拉一下代入感,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对过去那个时代的战争背景不是很了解,加旁白也可以,带不容易代入,可如果靠几分钟的回忆来点一下的话,可能会很容易一些。”
陆之鸣抬眸看向夜浅,意料之外的,她竟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他一向很惜才,便直接仰头对夜浅道:“你做经纪人真是可惜了。”
夜浅看向他,浅浅的抿了抿唇角。
用不了多久,等彻底恢复了自由身后,她就打算从池盛辞职转行了。
池慕寒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病房里面,两人‘眉来眼去’的画面。
不是说那陆之鸣不苟言笑的吗?呵,这不是很会笑?
还有那个躺在他身下就变木头的女人……
池慕寒眼眸沉了几度,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
他沉着脸走了进来,俊美无俦的脸上,表情难辨喜怒。
看到池慕寒来了,夜浅着实惊了一下,他怎么会过来的?
而旁侧陆之鸣,自然也认出了这个资本界的大佬。
他看了看夜浅,又转头看向池慕寒,心中不免怀疑,夜浅腹中的孩子,跟池慕寒有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他留在星洲的这几天,池慕寒可是第一个来看夜浅的人。
陆之鸣起身,对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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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2/2)
慕寒随和的点了点头,礼貌性的问了一句:“池总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
池慕寒凝着夜浅的视线,寡漠的移到了陆之鸣的脸上,冷淡一笑,反问道:“我的员工受伤,我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陆之鸣感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他平和的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倒是夜浅,见池慕寒说话如此呛人,心中一阵恶心。
这几天相处下来,她真心觉得,陆之鸣不像是传闻中说的那般不近人情,尤其在工作上,他专注每一个细节的样子,让她很钦佩。
加上陆之鸣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让陆之鸣见证资本的恶劣,便转头看向陆之鸣道:“陆导,您一会儿不是还要去一趟杜老师那里吗?您先过去忙吧,这份资料我看完后,会把一些想法补充好,做成文件请您审核的。”
陆之鸣应道:“那好,我有意见,也随时联系你在沟通细节,你好好休息吧。”
陆之鸣说完,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资料放进了包里,回头对池慕寒点了点头,便先一步离开了。
池慕寒沉着张脸站在那里,眸子啐了冰般,凝着夜浅,似乎在等她解释什么。
可他不开口,夜浅更不愿意搭理他。
就在池慕寒耐性快消磨干净,要上前的时候,门口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要给夜浅输下午的液。
看到池慕寒这张帅气的脸,年轻的小护士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这帅哥长的也太好了,而且,他还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太起来了。
见池慕寒脸色骇人,小护士也只偷偷看了一眼,就立刻打了个寒颤,来到了病床边,给夜浅输液。
她边操作边道:“你老公刚刚走的时候,特地去护士站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晚上在员工食堂帮你定点补汤,你想喝什么?我让我学生顺路给你带回来。”
听到老公两个字,夜浅脸色不免紧张了一下。
她已经能感觉到,池慕寒那边投递来的,能杀人的视线。
她没有去看池慕寒,而是直接道:“乌鸡汤吧,昨天那位小姐妹订的乌鸡汤就很好喝。”
“行,没问题,等你输完液给你送来啊。”
“谢谢。”
护士离开后,池慕寒直接跨步来到病床边,鹰隼的眸子,透着阴鸷的寒光:“陆之鸣是你老公?”
听出池慕寒语气中的不善,刚刚还有些发憷的夜浅,这会儿反倒虱子多了不怕咬,不憷了。
她理直气壮的看向他道:“那天,我被摩托飞车撞击后,又被殴打,是陆导去找陶艺大师时遇到我,把我送到了医院,当时手术需要签字,陆导为了救我,便冒充家属签了字,所以医护人员才会误会了。”
“呵,”池慕寒冷嗤一笑:“三天都过去了,他不会解释,你也不会?还是说,你心里巴不得,他才是你男人?”
“解释?我要怎么解释?”面对池慕寒的冷嘲热讽,夜浅扬着下巴,也冷冽的凝着他,反问道:“我是该去告诉他们,说陆导为了救我,就骗了他们呢?还是告诉他们,我被人攻击、殴打时,我真正名义上的丈夫却为了别的女人,把我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