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嫂子,三哥喝醉了(1/2)
尚骏驰玩过的那些女人和言晚晚根本不能比,这个智障!
“三少,你居然也带戒指这种装饰品了!”傅司寒喝酒的时候,唐权看到傅司寒手指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赫然是一枚铂金男戒。
男士戒指大多款式相差无几,只有细节做出不同的处理,杂眼一看,的确看不出是婚戒。
更没人能相信,这个有权有势还年仅二十六的男人会早早的结婚。
婚姻的坟墓多可怕,在外面浪不好吗?
傅司寒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婚戒,带上后竟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少子安意外的眉梢一挑,他记得三哥之前是没戴婚戒的,现在忽然戴上,说明言晚晚在他心里的地位是真正的发生了变化。
至少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傅司寒迟迟未归,晚晚先睡了。
她当晚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十五岁那年。
那是她到言家的第五个年头,依旧对周围感到格格不入,不仅是言家,还有学校。
学校里的女生以言梦柔和顾念为首,给她各种难看,一口一个“言晚晚那个私生女啊”,值日留她一个人,作业不会告诉她,无缘无故给她安黑锅,让她的中学生活举步维艰。
唯一的一束阳光,是南宫以。
南宫以是她同班同学,少年长得帅气而妖魅,沉默而寡言,独来独往,很多人说他是傻子。
那“傻子”却是学校唯一会帮助她的人。
高二的秋游安排在帝都的北山,晚晚被几个女生哄骗走错了路,等赶到班里的时候得知消息,南宫以不见了。
言梦柔小讽刺她“那傻子去找你了!”
晚晚到此找人,忽然听到一道男声尖叫。
她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只看到一处悬崖,悬崖边上掉着南宫以的手机,悬崖之下是奔流不息的河流。
后来,学校取消了秋游活动。
因为南宫以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啊——”
晚晚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全身冷汗,洁净的落地窗里到倒影出她的影子,里面的自己脸色惨白。
南宫以不仅是她年少的阳光,还是她始终亏欠的荆棘。
所以,那天在医院见到那个南宫以骁的时候,她做了这二十年来最大胆地事情,甚至在傅司寒面前撒谎。
只为,保全他!
——除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少年,没有人知道他那日的离开到底是不是为了寻找言晚晚,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靠近危险的悬崖。
现在才十二点,噩梦惊醒后再也没有了睡意。
晚晚坐在床上毫无目的看着落地窗外,主卧的地理位置极好,稍微挪动一下位置就能看到帝都的繁华夜景。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要给陌生号码,这半夜三更的很有可能是骚扰电话,晚晚毫不犹豫的挂断,直到对方第二次打过来,她才接。
“喂,你好?”
“小嫂子,我是少子安。”
“……额,少公子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晚晚记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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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嫂子,三哥喝醉了(2/2)
人,在台球俱乐部当裁判那个风华霁月的男人。
“嫂子,三哥喝醉了,你来接一下他吧?”
“我吗?!现在?”
有了之前的体验,晚晚不仅不想去接傅司寒,甚至不想见到喝了酒的他,“以前不是有姜特助送他回来吗?”
另一边,少子安拿着手机在隔音通话房里,手机开了扩音,尚骏驰在旁边听热闹。
闻言,尚骏驰又是撇嘴又是摇头果然,三哥就是因为小嫂子心情不好,小嫂子这口吻一听就是不想来啊!
少子安面不改色,继续忽悠言晚晚“今天姜特助家里有事,请假了。”
姜特助一个没有女朋友、父母又有妹妹照顾妥帖的人,家里能有什么事?
“啊……那好吧,你们在哪里?”晚晚叹了口气,极力掩饰语气中的不情愿。
她记得少子安看起来挺正经的,如果是尚骏驰的打电话这样说,她可能会怀疑尚骏驰故意搞事情,但是少子安,实在不像是会骗人的人。
少子安报了一个酒吧名字和房间号,然后叮嘱言晚晚路上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
尚骏驰当场笑疯“哈哈哈,子安,你太适合这种人面兽心的活儿了,这么骚的注意都想得出来,说谎的时候也一本正经!”
“注意你的形容词。”少子安乜他一眼,有点怀疑尚骏驰是不是只有泡女人的时候才会说好话。
现在这个点,无论是司机还是佣人,几乎都睡下了。
茶几上有一把路虎的车钥匙,是之前傅司寒用完扔在那里的。
晚晚没有打扰任何人,拿了钥匙悄悄的出门,自己开车出去。
她十八岁就拿了驾照,虽然开车技术说不上有多好,但是上路没问题。
……
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级酒吧。
门童实现接到吩咐,带着言晚晚往往包间走。
“小姐,这里请!”适应生先敲了两声门,推开包间门。
女人大多穿得花枝招展,男人皆是奢侈华服,谁主谁从一眼分明。
里面一片繁弦急管,灯红酒绿,重鼓点的摇滚声让沉浸在享乐重的男男女女没有注意门边的情况。
唯有一个人例外。
傅司寒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几乎是言晚晚出现的瞬间,他就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包间里霓虹闪烁,光线灰暗不明,她双手乖巧的交叠在身前,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
她怎么来了?
傅司寒眼里闪过意外,随即对跟前最近的女人勾了下手。
“你,过来。”
陪酒女惊喜的睁大眼,忙不迭放下手里的红酒瓶,一步三摇的走向傅司寒。
“爷,有什么吩咐~”
傅司寒长得帅,又是在座男人里气场最出众的,就连尚骏驰都对他马首是瞻,即使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他无疑是个大金主!
傅司寒扣住陪酒女的手腕,将人一拉。
陪酒女面上闪过狂喜,依旧故作娇羞,顺势坐在傅司寒的大腿上,如蛇一般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不停的往傅司寒胸膛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