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给戴羽彤的惩罚(1/2)
涛子被吼楞了,认识司鸣多年,他从未见过司鸣发脾气,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啊?哦……好,是……是!”
司鸣一腔的怒火,就要逼到临界点,轻微的火光便足以将他彻底点燃。
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
嘶哑的吼了句,“滚!”
涛子被他训的整个人有点傻,骂骂咧咧招呼小弟们往后退,一群人飞窜着往外跑,招呼进进出出的客人赶紧撤。
确认四下无人,司鸣闭上眼睛,咬住钢牙,第二次打开门……
“司鸣进去了。”
陆恩熙耳边传来尚文的提醒。
旋即,她看到司鸣高大的身躯出现在糜烂的包厢内。
偌大的空间早已成了黑暗与罪恶的现场,女人欢快的尖叫不断起伏,男人兴奋的动作和谩骂,与她们混合在一起。
白花花的身材,坚实的躯干,歪斜的酒杯,早已皱成一团的地毯,凌乱甚至破碎的衣服,死命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男女……
每一幕都在挑战视觉和心理底线。
而一身笔挺西装,发型立体的司鸣,与他们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尚文手指支着下颌,“看上去,他要杀了戴羽彤。”
陆恩熙冷笑,“他不会,至少今天不会,司鸣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他和戴羽彤的联姻,本来就是互相利用而已,除非戴羽彤不再是帝华的大小姐,帝华不再拥有今天的财富,否则……”
陆恩熙还没说完,尚文为了方便欣赏司鸣的精彩戏码,放出了声音。
“薄年,薄年我好爱你,给我,不要停呀,薄年你好棒……”
戴羽彤的声音,清楚的从包厢传递到手机听筒。
一字不差的进了陆恩熙的耳朵,当然,也进了司鸣的耳朵。
陆恩熙轻咳一声,“戴羽彤不愧是个宝藏女人,最后一刻还在给自己补刀,这下司鸣的愤怒又要加分了。”
这声示爱太狂野,太刺激,连尚文的脸色都变了,她挑挑眉,“戴羽彤爱司少?”
“额……”陆恩熙揉了揉眉心,“这药不是最能勾起人的本能和真心吗?要么是药效作假,要么,她说的就是实话。”
尚文干咳一声,“好吧,我懂了。”
陆恩熙冷眼,手指抵着下巴。
戴羽彤爱司薄年是真,那么她想方设法嫁给司鸣,该不会是想和司薄年成为一家人,方便私下偷窥?
若是那样,她内心真是扭曲的可以!
“啪!”
司鸣抄起一张轮椅,用尽浑身的力气,砸在地上。
声音足够大,瞬间将地上如蛇一样缠在一起的六男两女叫停,他们要么迷离着眼睛,要么抽搐着四肢,要么大汗淋漓,全都展示着人类最原始的模样。
“玛德,谁!!”被震痛耳朵的人破口大骂。
“别扫老子的兴!”
喝酒最少的人勉强从迷醉中张开眼,好几次艰难的聚焦之后,哗啦一声跌坐在地上,“司……司鸣少爷?”
这一喊,几个醉醺醺正酣畅的男人不由傻了,“司鸣?”
似乎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听说的那位司鸣,从神志混沌中逼着自己瞪大眼睛,旋即,室内传来一阵阵尖叫,“啊!!”
惊慌混乱的程度,不亚于活见鬼。
力量被抽走,空荡荡的感觉包裹身体,戴羽彤受不了,她伸手去捞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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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给戴羽彤的惩罚(2/2)
手臂和大腿,“薄年,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抱抱我!!”
戴羽彤喊的声嘶力竭,摇晃着身体去抱男人。
但醉意被吓醒一大半的男人,哪儿还敢再碰她一根手指,跑到司鸣脚下,衣服都不敢穿,扑通便跪了下去,“司鸣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是……是戴小姐叫我们来的,是她叫我们今晚大干一场,不然,给我们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找死啊!!”
“司鸣少爷,戴小姐今晚疯了一样,抓着我们不放手,还一直喊司少的名字,我们得罪不起戴小姐,也没胆子多问一个字,只能配合……”
司鸣将牙齿咬的快碎掉,冷眼瞪着跪了一地的男人,拿出此生最大的忍耐,蹦出一个字,“滚!”
男人赤着脚,灰溜溜全跑了出去,没人回头看,也没人敢拿衣服遮体。
房间里只有两个神智错乱,连人都看不清的两个疯子,发出急切的嘶吼,叫嚣着,哭泣着。
段晓薇混乱中抱住一个巨大的柱子,人不断往上爬,试图缓解身上的煎熬,嘴巴里叫嚷着,内容直白污秽。
戴羽彤好不容易才看到不远处的男人,脚步摇摇晃晃的奔过去,脸上展开傻乎乎的邪狞笑容,痴痴地望着他,眼睛里精光乱闪,如同饿狼,“薄年,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我爱你,我好爱你……”
说着,她双手并用,胡乱撕扯他的外套和衬衣,“薄年,我好热,我好难受,你过来……”
哗!
司鸣一巴掌甩在戴羽彤发红的脸上。
那带着劲风的巴掌,瞬间将戴羽彤轻盈的身体扇飞,她笔直的砸在地板上,侧身落地,擦出火辣辣的外伤。
皮肉上的刺骨之痛,稍稍减弱了药物的侵蚀,她脑袋痛的要裂开,撑着地板用力按住太阳穴,“好痛,我的头……”
司鸣迈开步子,拿起桌上的饮料,咔哒弹开易拉罐,哗啦啦尽数淋到戴羽彤头上。
一罐,两罐,三罐,饮料用完了,他将拽着戴羽彤的一条纤细手臂,强行把人拖进套间的洗漱区,打开淋浴喷头,拧掉花洒,冷水喷泉一样冲刷到她身上。
“啊!!!”
戴羽彤终于被折磨得体力不支,浑身战栗,发出求生的嘶吼,“救命!救命啊!”
司鸣嘭地丢掉喷头,蹲下来,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她湿淋淋的下巴,“戴羽彤?”
戴羽彤恍惚的精神勉强找到一丝突破,她瞪圆眼睛,呆滞的仔细瞅了瞅,不确认的呢喃,“司……”
司鸣眼睛半眯,“说,我是谁!”
戴羽彤嘴巴刚做出薄字的发音,忙改口叫,“司鸣?你……”
她浑身都刺痛的快要死了,手臂绕住肩膀,摸到湿滑的皮肤时,人懵了,嘴唇颤抖,哆哆嗦嗦,“我……我怎么了?你干什么了!!”
司鸣手指一挑,拔高她的下颌,一字一字带着无情的控诉和厌恶,“我做了什么?戴羽彤,你找死!”
“啊!!放开!”
司鸣单手托起她的手臂,近乎残忍地将她拽到盥洗台上,胸口撞击琉璃水台,逼迫她看镜子,“自己看清楚!”
戴羽彤抬头一眼,镜子里的人好陌生,好恐怖!
分明是……是她。
身上大片大片丑陋的紫色伤痕,齿痕、血痕,没有一丝丝布料,从头到脚,到处是淤青,脖子和胸口更是惨不忍睹,她彻底傻了眼,“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