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幽幽地看着陈北冥,思绪万千。
“他是世上最厉害的男子,嘻嘻,苏姐姐昨夜在床榻上不是说了吗?”
马灵儿看着沉思的她,俏皮地说着。
“啊!你个死丫头,那……那种话你也往外说!”
苏蓉蓉羞急了脸,作势要打马灵儿,那是床笫之间的话。
“哼哼,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不是?苏姐姐你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听说过吧,听闻有人五十个呼吸便会完事。咱们的男人,只要他想,五千个呼吸都不在话下!”
“呸,越说你越上劲,藏在心里不成?”
嘴上说着,可苏蓉蓉还真想谈谈那种事……
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或许,这就是女孩子和女人之间的差距?
何况,两人都看见彼此最隐秘的时候,感情更是亲近许多。
打闹一阵,才由马灵儿驾着马车回到长乐县。
她们还有任务去做呢……
……
……
陈北冥到京城,已是正午。
先到东厂给死去的番子挂名,安排上善后抚恤之事。
本想回随园休息,周启泰却亲自找来。
“侯爷,陛下差人找您三次了……”
“什么?三次,那怎么不找人去喊我?”
周启泰面色尴尬地说道
“嗯……找了,可长乐县到处都找到您的人……”
陈北冥猛然想起,昨晚解决上官狗贼之后,去偷偷幽会去了……
番子们肯定找不到。
“好吧,我这就去。”
“对了,还有一事,您在街上收拾的那些青皮,和不少勋贵、官员以及皇亲国戚都有联系。很多摆不上桌面的腌臜事,都是他们在做。”
“狗东西,我就知道,卷宗呢?”
“这是一部分,您先看,兹事体大,下官没有让更多人经手。”
“好,我边走边看。”
“嗯,我们会继续调查。”周启泰承诺道。
陈北冥说完,便匆匆进宫。
谁知到达乾清宫,朝会还没散。
“开到现在?”
陈北冥咕哝一声,好奇从侧门溜进大殿。
守卫们看见是他,都当没看见一样。
大殿中,正在剧烈地讨论着……
“胡大人,江尚书,陈尚书,还有老几位,你们先前答应拆掉城外的宅子,为铁路让路,怎的又要反悔?”
王镇着急上火地对着一帮钉子户开火。
“平阳侯,那可是老夫祖宅,万万不可拆。”
户部尚书陈济善皮笑肉不笑道。
“对对,那宅子先母很是喜欢,老夫作为人子,总不能不孝。”
“嘿嘿,老夫也是这般,侯爷总不能让我等不遵孝道吧?”
几个老油条打样,剩下的人有样学样,都不同意拆除宅子。
王镇气得想破口大骂,狗屁祖宅,那些城西的宅子年头最多的也不过十几年。
还他娘的什么先母喜欢,那房子修好的时候,他娘早就死几年了……
难道是在阴曹地府找人带话上来的?
明知道他们在胡说八道,可就是没办法。
他们拿孝道说事,这还真无法硬来。
陈北冥见闹事的都是严党官员,再看装睡的严嵩,就知道是老东西跟于谦斗法出的招。
反正铁路的事没有严党的份,他们一点也不着急。
之前虽然达成意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可于谦的出现算是意外,严嵩就让手下在此事做文章。
反正没有到最后一刻,他们也敢翻脸。
至于脸皮和节操?
抱歉,自从他们投靠严党的时候,早就扔了!
麻烦……
女帝见吵不出个结果,索性宣布退朝。
勋贵都没有走,一起去御书房见女帝。
陈北冥躲在角落的柱子后,没人注意到他已然回来。
抬头见朝会散去,骂着
“屮,怎么让他们拆房子?这帮混账要是不拆,现在改道也来不及,奶奶的……”
正说着,想起自己怀里的册子,随即眼睛猛地一亮,怎地把他忘了?
此刻,御书房。
勋贵们七嘴八舌出着主意。
“陛下,他们不就是想要那几个州府的位子,给他们就是。”
“胡说,那些州府乃是富庶之地,税负占据东郡三成税收,岂可拱手让人。”
“那你说怎么办,铁路又不能改道,我们几家往里扔进去多少银子?”
女帝被他们吵得头昏脑涨,这些人就知道赚钱,没一个能拿出什么有用的主意。
“咳咳……此事也不难。”
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那声音,众人都很熟悉。
“侯爷来了!”
“我就知道,没什么事能难得住忠义侯。”
“侯爷,快说说!”
一帮勋贵围住陈北冥亲热至极。
女帝见他到场,心里舒口气。
于谦是能和严嵩吵架,但还抵挡不住严嵩的手段,出事还得他收拾。
陈北冥微笑不语,可把一帮人着急坏了,开始催促。
“侯爷,您别光笑不说话
“就是,您看咱们急得火烧屁股了。”
“唉,谁说不是啊,我现在就是树上的猴子……”
陈北冥伸手示意他们停下,开口道
“好了,此事过两日就能解决,说出来可就不灵光。”
众人见他不愿说,也只好罢。
看得出皇帝和陈北冥有话说,纷纷告退出去。
等众人散去,御书房再无闲杂人等,陈北冥笑嘻嘻地挤挤女帝,坐到御座上。
“你离朕远些,昨日去长乐县会你的小情人去了吧?”
女帝白他一眼。
陈北冥揽过女帝柳腰,大手丈量起娇躯。
“陛下冤枉小的,昨夜可是与南梁探子一番大战,险些回不来。”
“啊!伤到没有?”
女帝紧张地为陈北冥检查起来,见他没任何伤痕,才放下心来。
回过神,明月早已失守,龙袍半解,白绫也掉落下来。
“朕真应该剁掉你的狗爪子,你解朕的衣衫是越来越熟练。”
“嘿嘿,唯手熟尔。”
陈北冥见女帝眼神不善,忙捡起白绫,帮着女帝裹住明月。
“嗯……小的计划是……”
……
御书房不时响起疑问和惊叹,然后一声娇叱,归于平静。
陈北冥揉着肩膀出乾清宫,那里又多出一个牙印。
“嘶!突然来亲戚,真不是时候。”
回到东厂,招来几个番子耳语一番。
当夜,数十个黑衣人出现在纪纲府外。
轰隆~
轰隆~
连声巨响,将正在宠幸小妾的纪纲吓得差点起不来。
他衣衫不整地走出房门,看见面前景象,几乎晕倒……
https://www.vodtw.la/book/6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