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能力,九师父不一定是最强的一个,但她绝对是最神秘的一个。
九师父的能力来源于她的家族,小时候她的父母因为捉鬼的时候出了差错,双双死在了荒山野岭。
说来也是有点邪性,在家的九师父感受到了他们的死亡。
当年还不到十岁的九师父一个人上了那座山,再下山的时候,手里就拿着委托人死去妻子的戒指。
那是个怨气极深的女鬼,因为委托人在她死去后再娶,那个后母对她留下的孩子不好,有一次看顾不慎,那孩子跌落阳台摔死在楼下。
因为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这女鬼的怨气才会极深。
没有人知道九师父是怎么做到的。
她只是将那个和委托人亡妻一同下葬的结婚戒指交给了委托人。 ✼m.v❁od❃t✧w❋.la
十岁的她,背靠阴气沉沉的山,对委托人平静道“你的妻子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乐乐的死不是意外,你必须要找到真相,她才不会去找你。”
委托人很有钱,因为亡妻的怨灵太过强大,他请了好多相关的奇人。
那些人当场就被九师父镇在了原地。
这小姑娘,也太逆天了吧!
恰好,张之崖也在,他只是路过而已,却看中了九师父的能力。
不过,他最多也就研究过国学,对什么驱鬼的事情一窍不通。
其他人均下力气招南宫真加入他们的派别。
南宫真却径直走到了张之崖的面前。
直到现在,张之崖都很难忘记南宫真与他说过的第一句话。
当着许多人的面,南宫真对张之崖坦言道“我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因果。”
之后的事情,就是张之崖找了些办法收养了丧父丧母的南宫真。
因为张之崖认识许多朋友的缘故,有懂这方面的人来
无论什么派别,说的话都大差不差。
那就是南宫真是天生的灵体,对万物都有感知。
再后来,南宫真跟着张之崖生活,张之崖为了保护年龄还不算大的她,只让她去学一些阴阳道术,却不让她去捉鬼驱邪。
再是灵体,这么小也不能见那么恐怖的东西。
张之崖怕给南宫真留下什么童年阴影就不好了,无论多少人慕名来请,张之崖都回绝了。
南宫真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张之崖的反应,她安静地学着张之崖让她学的东西,包括物理、化学、生物这种自然科学。
从来没有过子女的张之崖,也将南宫真当做女儿来养,他甚至用了一定的手段,给南宫真隐去了姓名。
这下,来访的人越来越少。
每天看着穿着普通校服上下学的南宫真,张之崖有的时候甚至都会忘记南宫真是纯粹的灵体这件事。
孩子和平常孩子没太大区别,就是没事和空气说说话,再和小动物通通灵。
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吗。
时间就在张之崖这种养娃的快乐生活中度过了,直到五年后,在某天吃完饭的时候,南宫真忽然说了一句。
“那孩子来了。”
张之崖一开始都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抬起头,就看到了南宫真坐的笔直,她眸光闪烁,仿佛看到了未来。
“串起命运之线的那孩子,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失去母亲的,
第401章 她的能力,十师父归(2/2)
破碎的灵魂,命运的齿轮开始转了。”
这回,张之崖听清了南宫真在说什么。
他愣住,还没问的时候,摆在沙发那边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张之崖去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就道 ✪m✾.✱vo✺✳dtw.la
“张老,我要请您帮个忙。”
张之崖很少欠人情,那个男人是其中之一。
他在聊电话的时候,南宫真吃完了饭上了楼。
然后张之崖才听到电话那边男人的请求。
良久,他挂断电话,正沉思的时候。
听到楼梯那边传来的箱子轱辘滚动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了收拾好行李的南宫真。
南宫真看着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她说,“走吧,去绍平市。”
要知道,张之崖之前可从来没和她提过要去绍平市的事情。
在那一刻,张之崖看着站在面前的亭亭玉立的少女,一下子想起了五年前。
那个孩子身上沾着泥土,灰扑扑地从那座阴沉的山上下来,手心摊开,是一枚铂金戒指。
听说后来委托人去山上看了,亡妻的墓是完好的,没有任何挖掘的痕迹。
这孩子究竟是怎么穿过厚厚的泥土和骨灰盒,拿到骨灰中的那枚陪葬的结婚戒指的。
至今,都是一个谜。
想起九师父当年事迹,许轻十分好奇地看着九师父。
不知为何,许轻虽然不是灵体,但却具备灵体的能力。
从小到大,她跟着九师父学了不少的招式。
小到算命,大到驱邪,许轻都会。
但九师父教完后,就画了道符将
“还不到你用的时候。”
这是九师父的原话。
说来也是奇怪,在九师父画完那道符以后,许轻真的用不出来了那些招式。
除了算第二天的运势还挺准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了。
从小听了和九师父有关的不少事,她一直好奇的是如何驱鬼。
几年没见,又听到九师父刚去过香港驱鬼,许轻的好奇心再次被挑起。
她忍不住问九师父。
九师父却轻飘飘地转开了话题。
“对了,我还有个惊喜呢。”
她对门外扬声喊了句,“惊喜呢,进来吧。”
许轻好奇地看向门口,在看到开门后进来的人的时候,许轻惊讶极了。
“十十师父!”
闻程昱看到许轻,温柔地笑了。
他走到许轻身旁,抬起手很是自然地拍了拍许轻的头顶。
“不是说了吗,不要喊我师父,都把我喊老了。我也就比你大五岁,你喊我程昱哥就好。”
闻程昱确实没比她大多少,许轻亲切地喊他,“程昱哥!”
闻程昱是个世界各地开画展的艺术家,虽然不如九师父行踪神秘,但因为去年去国外开画展的原因,她有快两年的时间都没见到他了。
闻程昱笑着点了点头,并向她张开了手臂。
“许久不见了,小轻对程昱哥都冷淡了。”
许轻没多少,给了他一个拥抱。
“欢迎回来。”
闻程昱的回答,响彻在她的耳边,带着低沉的笑意。
“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