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从锦卫司回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摸透了她的性子,吃软不吃硬,不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哄着,她还是很包容他的。
于是,他扁着嘴“还是疼。”
明云昭刚好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这样的盛祈年,戴着面具扁着嘴的模样,她愣了一下,直接就是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哈哈哈……”
盛祈年嘴角一抽“你笑什么?”
明云昭是真的他这样子笑的不行“盛祈年,你这样子真的蛮搞笑。”
他可是盛祈年,锦卫司的司尊,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模样?
盛祈年面色一僵,自然是知道她在笑他刚刚装可怜的模样,瞧着她笑的如此开心,有些尴尬,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然后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有那么搞笑吗?”
明云昭整个人都惊呆了,懵了好一瞬间“你,你怎么做到的??”
他都受着伤,还能将她拉过来压在了身下?
盛祈年盯着身下的女孩,眸色深深“这点伤,难得倒我?”
明云昭“!!!”
这很盛祈年了。
她懵了一瞬间,笑道“既然难不倒你,那你刚刚装什么可怜?”
盛祈年瞧着她还在笑,磨牙“怎么,很搞笑吗?”
明云昭认真的点头,嘴角依旧笑意浓浓“嗯!”
他可是盛祈年耶,那模样怎么适合出现在他的身上?
盛祈年就想着在世人眼里的自己,又想着刚刚的自己,也就难怪她会在这里笑了,可是瞧着女孩那开心的模样,他有些磨牙,他到底还是受伤了好嘛?
怎么能笑他?
那花枝烂颤的模样,红润的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的。
于是,他低头,抱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
这是一个细腻温柔且又欲的吻。
明云昭不过懵了一瞬间,就被迫的,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配合着。
四周的气温渐渐回升,一丝凉气席卷而来,明月昭这才发现衣衫凌乱的露出来了白花花的一片,男人的气急也跟着又急又重。
她混乱的意识一惊,忙拉住了他“你还受着伤。”
盛祈年嗓音低沉“伤的是后面,不是前面。”
言下之意,不影响使用。
明云昭脸色通红“那也不许!!”
她死死的拉住他那结实的手臂,不许他再乱动。
盛祈年重重的呼吸着,想着他自己的情况,可能就算不影响使用,也会影响到他的发挥,于是就将她圈在了怀里,直到是渐渐恢复了平静。
明云昭这才是推了推他,脸色通红地道“你的药还没有抹完,快点放开我。”
盛祈年也怕这样抱着就又控制不住,便还是松开了她。
明云昭这才是慌忙的起身,再看着自己的模样,狠狠的瞪了一眼盛祈年,赶紧离开床远了几步,飞快的整理着衣衫,直到是看不出来任何异样,这才是扭过头来帮他上着药。
只是看着爬在那里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忍不住伸手用力“别盯着我看!”
盛祈年发出来了哎呀的一声“疼……”
明云昭这一会儿放聪明了,知道这个男人不怕疼,就瞪了他一眼“这一会
说归说,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柔了一些!
盛祈年侧过头盯着她“那不是因为刚刚没脑子想疼不疼!”
明云昭一想着刚刚混乱的模样,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可快些闭嘴吧!”
这一次是真的有些重,盛祈年是真的疼的惊呼了一声,“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呢!”
明云昭哼哼了两声“再敢胡说,你信不信我真敢!”
盛祈年扁了一下嘴巴“好吧!”
明云昭瞧着他这又模样,忍不住的又是一笑,不过不敢像刚刚笑的那样放肆了,刚刚的凌乱还提醒着她呢。
她可不想再整理一次衣服。
她轻咳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温柔了几分“对了,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砚初的书房被火烧一事?”
盛祈年听到她说起来这个,想到她刚刚着急回来,点头道“我记得!”
他当时还以盛大郎的身份也出现在那里,那一把火烧得十分奇怪,出了夏元吉的事情之后,锦卫司一直是在暗中调查。
明云昭说“今天我从明家回来给你抓药的时候,路过贡院想起来了这事,想起来当初此事本就甚是蹊跷,如今想到那位个夏公子的自杀,我在想他自杀前与我弟弟来往颇深,留下不少笔墨在我弟弟的书房,可惜都被烧了。”
“我现在怀疑,两件事情是不是有关系。”
盛祈年没有想到她着急回来是跟他说起来此事,他握着她的手“我们两个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有猫腻,锦卫司正在调查此事。”
“不过如今大理寺插手,我们锦卫司只能暗中调查。”
明云昭这才放心“那就好。”
“我总感觉这一次科举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盛祈年眸色就多了一丝凉气“肯定没有,这是多好在朝中安插人手的机会,不可能是单单陷害太子殿下就能结束的事情。”
“从我被顺天府带走到今天,桩桩件件都是局!”
明云昭看向了盛祈年“你可曾有怀疑的对象?”
盛祈年说“这一切的背后都有萧修安的手笔,只怕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明云昭沉默了一下“这事只怕牵扯极深。”
盛祈年“没事,就怕牵扯的不够深。”
够深,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将所有的人一网打尽。
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问“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她记得,他其实是不怎么相信她的。
之前太子殿下中毒,他就不信她。
盛祈年一怔,随后看着她一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我们夫妻一体,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认真道“当然,昭昭,我不能否认,或许刚成婚的时候,我对你的信任还没有那么深,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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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6721/ 第200章 吃软不吃硬(2/2)
至如今,这个世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
“便是你让我死,我也甘之如饴。”
明云昭愣了一下,还没有感动完,听到他的话就立马立马呸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你死?”
盛祈年嘴角一扬“我知道。”
“我只是想告诉我,昭昭,这个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与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哪怕是真的有,但能说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告诉你!”
明云昭嘴角一扬“好!”
她心情十分高兴“对了,今天我在外面遇到了盛公子了!”
盛祈年“………”
刚说完与她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他听到盛公子这个身份,就下意识的背脊挺直,完蛋了,还有这个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份还没有告诉她。
怎么办?
要不要现在说?
他正想着,明云昭又道“不过盛祈年,这个盛公子还真的是挺神秘的,虽然借住在咱们世子院,但每天早出晚归的,还真是有些奇怪。”
盛祈年“………”
他扭过头来爬在了床榻之上,背对着明云昭“可能是因为他是跑江湖的吧,所以,这才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忙!”
明云昭有些好奇“那他跑江湖主要是干嘛的?”
盛祈年“走镖的。”
“他在全国各地有许多的镖局,还有一些其它的生意,他名下还有不少大船,都是要有些武功底子才能做的。”
明云昭有些惊讶“他那么纤瘦的一个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盛祈年“!!!”
看样子她还没有查他名下的生意,若是查过便知道便能知道这些生意在他的名下也是有的,现在怎么办?
他正想着,明云昭便站了起来“那你先躺会,我去看看你的晚膳。”
盛祈年心不在焉“好。”
这事真的不能隐瞒下去了,看样子得寻一个机会尽快告诉她才是,不然,哪一天被她发现了,他只怕她会不高兴!
只是,他要怎么告诉他就是盛大郎这件事情?
得好好想想才是。
只是这几天一直是在找机会,盛祈年也一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主要是这几天他的世子院里面养着伤,每天吃了睡,睡了睡,这样子的日子十分安逸,也就忘记了此事。
自然,这几天他也是没有上朝。
明砚初过来探望姐夫的时候,盛祈年已经是挨板子过后的五天了,现在已经是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坐还是不能坐着。
明砚初见状这才是放心“娘还一直是很担心姐夫,原本也想过来看的,但想着姐夫伤的地方,就派我过来瞧瞧!”
盛祈年“让岳母不必担心,我没事的。”
明砚初点头“嗯。”
“对了,姐夫,大理寺那边关于夏大哥一死有了定论,你知道吗?”
盛祈年虽然这几天一直是呆在世子院,没有上朝,但京城里面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锦卫司的耳朵,他自然也知道。
“听说了,大理寺那
明砚初眸色有一瞬间的黯然失色“我总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也不相信夏大哥真的是会自杀,他再考也未必不能高中啊!”
盛祈年看着他,说“对了,之前你书房着火,我听你姐姐说烧了不少关于你和夏元吉他们一起谈论的天下大事,都有写了什么?”
明砚初道“就是一些治盐论,治铁论,还有一些关于屯田的建议和想法。”
盛祈年“夏元吉写了什么?”
明砚初“税收论”
“夏大哥针对税务这一块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一直是觉得朝廷的税务不应该是从普通百姓入手,应该是从那些世家大族和富商手中入手才是。”
盛祈年黑眸微敛,税收确实是朝廷一大问题,朝廷对世家大族的恩赏已经是惹得皇上不满,不少世家大族还享受着各种减免税收的政策。
皇上有心想要动这些世家大族,所以在今年科举的人才当中,也选择了一些对税收颇有几分见解的士子以作备用。
他问“夏元吉在科举上写的是什么?”
明砚初道“也是从朝廷赋税这一块入手的。”
“科举过后他原本还将自己当时在贡院里面所写的东西都写出来了,我们当时都将自己在贡院里面所写的都写了一篇,一起放在我书房那边,但那一场大火都给烧没了,之后他准备再写的,谁知道他就发现他落榜了,也就没有心思再去重新写上一份。”
盛祈年说“你还记得他写的内容吗?”
明砚初“看过,记得一个大概。”
盛祈年“那你写下来一份给我。”
明砚初看着他“姐夫,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盛祈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写给我,其它的事情你不必管。”
背后之人之所以没有动明砚初,想来也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想把他给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他的未来前程远大着呢!
明砚初“好!”
他写完了之后,这才是从定南王府离开,夏大哥一死查清楚了之后,齐思安和任永泉落榜的两个人就准备回江南了。
至于孟明成和丰一帆还是要留在京城,参加接下来一个月之后的殿试,这一段时日,孟明成和丰一帆也是十分繁忙,忙着结交着高中的士子,一同准备参加殿试。
或许还有机会博得状元之名。
今天晚上他们难得有空,所以约了跟他们几个一起聚聚。
盛祈年侧过头“他们明天就要走?”
明砚初点头“嗯。”
“明天一大清早的船,从水路离开。”
盛祈年若有所思“恩,知道了!”
送走了明砚初,盛祈年便让派着人去盯着那几个江南来的士子,可真的是本事大着,甚是出息。
冷炎“是。”
“对了,司尊,明怀安死了。”
盛祈年掀开眼眸“还真的死了?”
“是,明太医探望过后,明怀安什么也没有吃,就只吃了他父亲送来的饭菜,夜里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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