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姓张……”
我云里雾里的看他,见孟钦眸底跃起兴味儿,我猛地反应过来,直接把脸埋在了他的侧脖颈。
孟钦跟着发出一记笑音,我听到更是窘迫,很用力地搂着他脖子,“不许笑,你明明知道我是胡说八道的,我只会嫁给你,嫁给孟钦,孟容棠,我的孟医生,孟老师,孟叔叔……”
说着,我又凑到他耳边,“我看了那个后,满脑子都是你,也想跟你那样。”
孟钦圈着我的手臂再次收紧,也没说话。
我被勒的有些窒息,推了推他的肩膀坐正,“我又说错话了?” m.v❃o✾d✭t✩w✤.la
孟钦沉静的眸底此刻却漾了层濛濛的粉雾。
我直直的看他,只感小桃灼灼柳鬖鬖。
刹那而已,空气里就像浮满了钩子。
有根线似乎拽着我,朝着他再次靠近。
孟钦看着我没有动,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天神下坠的美感。
我轻轻地托起他下巴,慢慢的倾身上前。
隔着层薄薄的口罩,贴上了他的唇。
孟钦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双眼,下一瞬,他便扣住了我的后脑,双眸微颤着闭上,呼吸融合着,口罩有些变形。
我血液咕嘟冒着泡,愈发不满那碍事的口罩,下意识的想要给它扯下来。
孟钦却抱得我重心抬高,脸直接埋在了我脖颈的发丝里,平缓着呼吸。
我挣扎着还想要偏头去亲他,动了动,又瞬间被点了穴。
安静了一会儿,我小声道,“总这样你会不会生病?”
毕竟是古董……
可能得保护好。
孟钦没说话,像上次那样将我打横抱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好我的腿,又压着我的头靠到他耳下,这才启唇道,“不如我们提前公开恋爱关系?”
“不行,我还没见到你的白月光呢。”
我执着的说道,“而且我最近要做一件大事儿,得忙一阵子,忙完先见见她,然后才能和你公开恋爱。”
孟钦看着我,“你要做什么大事?”
“准备练就绝世武功啊。”
我轻松的笑笑,“你等着吧,姐姐以后会罩着你的。”
孟钦的眸底倒是跃起笑意,捏了捏我的鼻子,没搭腔。
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气消了,暗戳戳的伸出手。
孟钦的眉头微挑,很敏捷的一把攥住我手腕,“不要胡闹。”
我抿着笑,也不跟他较劲,手拿出来又环住他脖子,“我只是想认证一下,奇怪,怎么还……”
眼见孟钦眸底严肃,我心头更是憋了杆儿蔫坏,直起腰身就亲了亲他下颌。
孟钦垂眸看我,我挑衅般又亲了亲他的脸颊,顺势又亲了下他的喉结,然后伸出手去解他的衬衫领扣,解开第一颗的时候孟钦看着我还是没动,只眸底缠绕起丝丝缕缕的红丝。
等我解开第二颗,他攥住了我的手,一时间的力道很大,我吃痛的哎呀了一声,“疼。”
孟钦攥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看我的眸眼似乎要将我吸附进去。
那股力量宛如深海,状似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汹涌波涛。
我心头一慌,靠着他说道,“好了好了,我不闹了,我只是喜欢亲近你么。”
孟钦隔着口罩亲了亲我的额头,“亲近我做什么
,我又不是总裁。”
哎呀!
这人……
要不要那么记仇啊。
不能翻篇了是吧!
我‘怒气汹汹’的瞪着他,脚在毯子里蹬了蹬,“腿冷。”
孟钦给我拉了拉毯子,严严实实的盖好。
我还是蹬开,继续道,“你要帮我搓一搓。” m.vo❊d❈✵t✷w.✶la
孟钦也不说话,视线落在我脸上。
我眼神游离的不敢看他,劲劲儿的说道,“要搓搓,不然我冷,我真的冷。”
孟钦一把扯起了毯子,将我们两人都罩在了里面。
周遭一片昏暗,只有炙热的呼吸。
他抱得我很紧,还有些报复般咯吱了我的痒痒肉。
我忍不住笑,反过去咬他的耳垂。
孟钦偏过头亲着我的脸颊,音腔微哑,“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你。”
毯子内静静谧谧。
我和他贴着很近的距离,耳鬓厮磨般说着悄悄话,“我要你爱我,孟钦。”
孟钦的手指探在我的发丝里,双眸在昏暗的环境里和我对视着,“小东西,越来越精了,都会迂回战术了?”
“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我像是掉进了一种形容不出的漩涡里,也不想挣脱出来,很迷离的看着他,“孟钦,亲亲我。”
孟钦的呼吸一沉,扶着我的脸靠在他的锁骨,唇瓣很重的贴着我的额头,“爱你,我很爱你。”
我不满他的敷衍,还是想坐起来,“不够,这样不够。”
孟钦抱得我却是动弹不得,“别动,雪
我一听就消停了,美滋滋的靠着他,“谢谢孟医生,大好人。”
孟钦低笑出声,捏着我下巴晃了晃,“得逞了?”
我涨着脸,朝他的怀里的拱了拱,赖赖唧唧的不想说话。
孟钦笑着,心情大好的样子,拉下那张很大的毛毯,盖着我和他的身子,只露出头,手还抚着我的头发,“再把你对婚礼的憧憬描述一遍,说的好了,我明天让人给你送盛夏甜橙。”
“真的?”
给我送冰淇淋?
得到孟钦笃定的答复。
本姑娘惊堂木一拍,立马开讲!
枕着他的锁骨我便开始细细的勾勒起来。
从婚礼的筹备开始,到我和他要穿什么样的礼服,请多少宾客,宴席的规格。
“到时候可以让我弟弟来当花童,哎,好像不行,到那时他都得十几岁了,不太适合……”
我说的眼皮逐渐泛沉,“孟钦,你说时间过得多快啊,等到我结婚的时候,我弟弟都是大小伙子了,可惜啊,我都没怎么抱过他,我离开家的时候,他还没有满月,是个好小的婴儿,我以为我不会惦记他的,没有相处过,都没有回忆,怎么会想他呢。”
“可我就是牵挂着他,尤其是我这几年接了很多安抚小孩子的活儿,看到那些孩子,我就总会想起我弟弟,也时常会梦到他,梦到他叫我姐姐,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孟钦的手指拂过我的眼底,下颌抵着我额头,“会回去的,还有五年,很快我们就能回去了。”
能吗?
还能回去吗?
我没感觉自己哭,孟钦帮我擦拭过得眼底还是流出了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