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有人想偷袭(1/2)
前几年,村长还能压住这些人,自打村长家的二儿子被他媳妇抓奸在床后。
有钱的村民心也野了。
村长当时气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他以为村民会拉后腿,没想到他儿子也是其中一个。
村长要把人赶出村,老二媳妇跪在他面前哭天喊地的。
说村长只看中大房一家,对他们二房不管不问,还说就是因为老爷子的偏心,让老二走向了弯路。
村长气的当场晕过去。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村长就给霍铁刚打电话,说了他的难处,让霍铁刚给点主意。
霍铁刚告诉他,人性这东西是很难评估的,不用想那么多,不用太期待。
有时候期待越多,失望就越大。
村长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生气。
气坏了身体是自己的,没人会心疼他。
最终村长没把老二赶出村,而是把家里的几个儿子全分了家。
村长这几年,存了不少钱,每个月还分到了一万来块。
老二媳妇看到手里有钱了,转身就借给娘家。
老二得知情况后,跟他媳妇打了一架。
打得头破血流。
他媳妇骂他不是人,还说他可以在外面乱来,她为什么不可以借钱给娘家!
村民怕出事,找村长解决这个事。
村长不想管,他让大家报警。
老二两口子一听要报警也不吵了。
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就和好了。
不过,自那以后,村长也警告过大家,如果在外面乱来,被人抓个正着,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村里有几个有钱的,在外面乱来,但没有证据。
所以村长也不好说什么。
晚上。
霍言把村长的话告诉夏思月。
她听完后,沉思了几秒:“这些人有些可笑呢!那是我们的老家,我们想去哪里,他们管得着吗?
对了,之前让你在郊区租的田地租好了吗?”
霍言点头:“租好了,因为价格好,一共租了三百亩,签了十年合同。
价格的话,三年一涨。”
家里开了好几家超市,黄官屯的大米供应不求。
又不能大量买地方,只能退而求其次,租了三百亩。
夏思月很满意,她点了点头:“再请一个管事,工资开高点,最好是郊区附近的人,对那边熟悉,所有的田地都交给他,我们给种子。”
霍言也是这么想的,退休了,可不能让自己太累:“行,我明天去办。
后天回老家。”
妙妙得知公婆后天回老家,全是不舍:“妈,就不能留在京都吗?”
刘静摇头:“这几年,京都发展的太快,空气没以前好了,养老还是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黄官屯是个好地方。”
去了黄官屯,想见一面就难了,妙妙眼眶泛红:“我们一有时间就去看你们。”
刘静拍了拍妙妙的手:“你们孩子还小,等他们上大学了,你们也可以去黄官屯养老。”
这几年,在夏思月的点拨下,妙妙的服装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一年下来,也可以赚好几万。
她妈春燕因为赚了钱,人也有底气了,有时候跟她爸吵架,直接挂断电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452章 有人想偷袭(2/2)
放在以前,她哪敢这么做!
她弟更绝!
知道她妈有钱了,每次来京都,总是挽着她妈的手,说她妈就是被老爸跟两个孩子耽误了,若不是为了他们,她妈哪会在家低声下气的。
别人不知道,但春燕心里很清楚,她能赚到钱,全靠闺女跟夏思月。
若不是她们,她还是那个她!
……
出发回黄官屯那天,妙妙拉着刘静跟夏思月的手,舍不得放:“好想不顾一切,跟你们回老家。”
刘桂花笑得不行:“现在不是放暑假吗?可以去玩一段时间。”
妙妙也想啊,但孩子要学画画。
妙妙跟夏斌结婚的第三年,生了个儿子。
现在还是小学生,成绩不错,暑假也给自己安排了满满的课程。
刘桂花拍了拍妙妙的肩膀:“没事,反正有飞机,方便的很,想我们了,坐两个小时飞机就到了。”
这话让妙妙心情好受了一点:“嗯——”
夏思月一干人不赶时间,于是便以游山玩水的方式回黄官屯。
他们去过凤凰古城、黄石寨、天子山……
走走停停,玩了不少地方。
玩完最后一站,夏思月累的不想说话,洗完澡倒头就睡。
霍言坐在床沿上帮她按摩。
不知道按了多久,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走过去开门,看到雪雪站在门口。
“什么事?”
雪雪一脸高兴地看着霍言:“爸,我想跟妈睡。”
霍言脸一黑:“你在想屁吃,你都二十了!还以为自己没断奶!滚回你房间去!”
雪雪撇了撇嘴:“爸,妈知道你这么凶吗?”
霍言懒得跟她废话,推开她,将门关上。
都二十了,还不知道找对象,一天天的,只知道缠着他媳妇!
霍言按了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
哎!
儿女都是债!
半夜。
睡得真香的霍言跟夏思月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夏思月没出声,而是在霍言腰间捏了一把。
霍言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放在旁边轻轻嘘了一声。
两人假装睡觉,门慢慢被撬开。
夜色中,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他举起军工刀,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夏思月,你害我坐二十年牢,我送你下地狱。”
男人犯了事,是夏思月破的案子。
他在监狱里,每时每刻都想着出狱后,要怎么报仇。
出了狱,他第一件事就去查夏思月的情况。
得知夏思月要回老家养老,他一直悄悄跟着。
眼看就要到黄官屯了,他深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于是便有了这一幕。
男人的声音刚落下,就被霍言一脚踢翻在地上。
手里的刀飞了出去,人发出一声惨叫。
夏思月打开灯,刺眼的光照在男人脸上,他头发凌乱,面色泛黄,眼睛深深地凹陷进去。
夏思月记忆一向很好,她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好几秒,硬是没想起他是谁:“你是谁?”
男人记恨了二十年,人家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气的血液凝固:“你把我害得这么惨,竟然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