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她在上,霍云沉深度沦陷(1/2)
“先起身,我换一下床单。”
“”
温以宁见霍云沉忙前忙后地整理着床铺,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
她索性背过了身,翻找起了抽屉里的药片。
同意再要一个孩子之后。
她就开始积极地备孕,每天都会按时服用叶酸片和医生开的助孕药片。
霍云沉对此浑然不知。
他依稀记得抽屉里只有一瓶避孕药。
见她又一次地背着他吞服药片。
他就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原本的大好心情也一扫而空。
整理好了床铺,霍云沉便冷着脸径自进了淋浴室。
温以宁愣愣地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气呼呼地从淋浴室走出。
她这才徐徐地开了口,幽幽地问了一句“又要出门?”
“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你每次上完床,都是提起裤子转身就走。”
霍云沉很想说全是被她气的。
但他又不想挑明了说。
如果她的乖巧她的迎合都只是逢场作戏,他要是将话说得太明白,那他们连表面夫妻都没法做了。
霍云沉不想失去她,只好随口找了个借口“阿衍叫我出去喝酒。”
温以宁撇过头不想理他,“你走吧,我没事。”
“”
霍云沉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还是转身就走。
临出门之际。
又不放心地折返了回去,将她抱到浴室,冲洗得干干净净。
“你不是说要出去花天酒地吗?”
“不去了。”
霍云沉虽然心里有气,但就是见不得她伤心难过。
停顿片刻。
他突然捧着她的脸,极其慎重地说“以宁,你要是不想要孩子,我可以戴套。不要背着我吃药,对身体不好。”
“我没说不想要呀。”
温以宁觉得霍云沉很奇怪,她都这么配合了,他却还在疑神疑鬼。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是对自己不够自信,还是闲得蛋疼?
“你高兴就好。”
霍云沉抿了抿唇,轻轻啄吻她的前额,不再去想那些让他堵心的事。
然而之后的一个星期。
他们每次欢爱过后,口口声声嚷着要给他生孩子的温以宁总是会熟稔地拉开抽屉,往嘴里塞上一把药。
这种行为让霍云沉忍无可忍。
他索性整夜整夜地不着家。
每天晚上都在伯爵会所喝得个醉生梦死。
偏偏温以宁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近段时间,她刚刚盘下了一个店面。
除了上班时间,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店面的装修,根本顾不上霍云沉。
霍云沉等了好几天温以宁的信息,却连一个简单的问候都没有等到,郁闷得抓心挠肺。
“三哥,你该不会又跟小嫂子吵架了?”
伯爵会所包厢里,陆衍姿态慵懒地坐在了霍云沉身侧,他的一只胳膊还漫不经心地搭在椅背上。
尽管面前是十来位身材火辣的夜店女郎在搔首弄姿。
他只当没看到,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注在了霍云沉身上。
“她在家都是跪着跟我说话的,哪里敢跟我吵架?”
霍云沉死要面子,为了维持自己的高冷形象,谎话张口就来。
秦晋阳勾唇笑了笑“三哥,我不信你舍得让小嫂子跪。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谁不知道你?圈子里堪称宠老婆第一名。”
陆衍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跪着做,不挺好的?小嫂子腰那么细,哪个男人受得了。”
霍云沉不满地向陆衍甩去了一记眼刀,他不喜欢任何人拿温以宁开玩笑。
她在他心里是绝对圣洁的。
这种污言秽语他听不习惯。
虽然他偶尔也会对她说说骚话,但大部分时间,他都不会对她说那些低俗的话。
“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陆衍被霍云沉盯得头皮发麻,忙笑着给他递来了遥控器,“点首歌,发泄发泄?”
“没心情,她连一个电话都不肯给我打。”
霍云沉闷闷不乐地摇了摇头,不经意间还是透露了他的真实心境。
兄弟们看着他惨兮兮的神情,各自憋着笑。
想当年谁也没有料到看上去最冷漠的霍云沉居然是个老婆奴。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在外头越是硬气的男人,指不准每天晚上都在床边罚跪搓衣板。
“老秦,你说她这是不是在吊我的胃口,欲擒故纵?”
霍云沉怔怔地看着眼前大跳艳舞的性感女郎,满脑子都是温以宁或娇俏或清纯或性感或蛊惑的模样。
“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傅寒霆提议道。
“我不想打。”
霍云沉摇了摇头,旋即又将手机丢给了傅寒霆,“你打个试试。”
“交换。”
说话间,傅寒霆也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霍云沉,“帮个忙,给弯弯打个电话。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主动联系我了。”
“两个傲娇的老色批,喜欢就不能主动一些?”
陆衍十分看不惯这两人的行为。
自从他发现温妙可爱迷人的一面后,基本上每天都会跑去健身房找她。
男人嘛,主动一点也是应该的。
就是有一点很棘手。
温妙至今都没有离婚的打算,他要是这样纠缠下去,就成了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陆衍的三观向来不是很正。
但在感情大事上,他很希望能够光明正大地追求温妙。
对于喜欢的人。
他更倾向于给她完整的,正面的爱。
隔壁包间。
温以宁正陪着黎弯弯参加一个同城的作家聚会。
据黎弯弯所说。
参加聚会的网络作者里有一大部分是写古代言情的。
这群作者每逢节日都会给幸运读者送些周边。
其中最为热门的周边就是主角同款汉服。
虽然单笔订单赚不了几个钱。
但要是在圈子里打开了销路,也会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正是抱着这个想法。
黎弯弯特地将温以宁也带到了这里。
聚会上。
温以宁才喝了一杯酒,脸上热度便直线飙升。
她原打算找个借口出去散散脸上的热度。
恰巧又被霍云沉的来电绊住了脚步。
“喂,云沉?”温以宁快速地接起电话。
“小嫂子,我是寒霆。三哥他醉得不轻,哭着喊着找你。”
“他哭什么?”
“他说你好几天没给他打电话,心里难过。”
“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在会所鬼混?”
温以宁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忙店面的事情,这才发现已经有很长是一段时间没有在晚上看到霍云沉。
傅寒霆支支吾吾地解释“也不是。三哥人在清吧,就我陪着。”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温以宁应了一声,便干脆地切断了电话。
虽然这几天她没有顾得上霍云沉。
但对于他前段时间的表现,还是有些不满意的。
一个星期前。
每天晚上他都会将她折腾到再也动弹不得。
而让她倍感生气的是。
他每次和她上完床,都要出去和陆衍他们鬼混。
这种行为让温以宁倍感不满。
自从拿到了绵绵的抚养权,温以宁明显比之前硬气,再也不会卑微到事事哄着他
电话的另一端。
霍云沉此刻正满脸期待地询问着傅寒霆,“她有说来接我?”
傅寒霆耸了耸肩,道“嫂子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果真,女人就是不能宠。”
霍云沉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破天荒地点了首失恋情歌。
下一瞬,隔壁包间里的作家们就被霍云沉的鬼哭狼嚎震得天灵盖发麻。
黎弯弯推了推温以宁的胳膊,笑疼了肚子,“隔壁这嗓音,还真是绝了。音色这么好听,偏偏每一个字都没在调上,这是什么绝世音痴?”
“难听是难听了点,但我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我赌一百块,隔壁这哥们儿肯定是失恋了!《不爱我就拉倒》唱出了肝肠寸断的效果。”
“可是我感觉这声音有点像霍云沉的。”温以宁小声嘀咕着。
“傅寒霆不是说了,霍云沉在清吧?你肯定是听错了。”
黎弯弯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口袋里一直振动个不停的电话。
傅寒霆不是在照顾醉酒的霍云沉?
怎么眨眼的功夫,又给她打了过来?
黎弯弯觉得有些奇怪,最后还是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傅寒霆,你有毛病是不是?成天跟个鼻涕虫一样黏人,你不烦我还烦呢。”
电话的另一端。
霍云沉默默汗颜,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竟被黎弯弯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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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她在上,霍云沉深度沦陷(2/2)
这么一对比。
他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起码温以宁比黎弯弯温柔得多。
“我是霍云沉。阿霆醉了,你能来接一下他?”霍云沉压低了声,一本正经地说。
由于黎弯弯开了免提,坐在她边上的温以宁也听到了听筒另一端传来的声响。
温以宁纳闷地蹙着眉头,在黎弯弯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傅寒霆刚给我打电话说霍云沉喝醉了,这才几分钟,怎么又换了一个说法?”
“合着两人把咱俩当猴耍呢?”
黎弯弯捂着听筒吐槽了一句,旋即又撒开手,语气不善地询问着霍云沉,“你们在哪?”
“伯爵会所。”
霍云沉的心眼没有傅寒霆多,直接就报出了地址。
“伯爵会所里的兔女郎,很美吧?傅寒霆现在都开心得直不起腰了吧?”
“他身边就我一人。”霍云沉硬着头皮解释道。
他算是发现了,全天下的女人盘问起话来都一样恐怖。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
温以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听筒里,“霍云沉,这几天你一直在伯爵会所过的夜?”
“不是,我没有。是阿霆,他非要来这种地方。”
霍云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寒霆切断了电话,“三哥,你不仗义!”
秦晋阳无语地看着眼前幼稚的两个男人。
明明都是妻管严,嘴却一个比一个硬
温以宁将手机还给黎弯弯后,就气呼呼地走出了包间。
此时此刻。
她已经能够确认霍云沉就在隔壁。
那首《不爱我就拉倒》难听到狗听了都要摇摇头的地步。
想来除了霍云沉。
再也没有人能五音不全成这个样子。
眨眼间。
温以宁就站定在了隔壁包间门口,目不斜视地看着包间里被一群兔女郎环绕的霍云沉。
她正打算推门而入。
却被黎弯弯的一位作者朋友叫住,“温小姐,可以加个微信?我想定制一套主角同款汉服。”
“没问题。”
温以宁客气地加了人家的微信。
只聊了两句,就被正打算开门而出的霍云沉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
霍云沉扫了眼她身边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不悦地拽住了她的胳膊,“跟我来。”
“做什么?”
温以宁被他拉出了一小段距离,才猛地拍掉了他的手,转而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推进了一个空的包间。
“霍云沉,可真有你的!”
“每天晚上都在外面鬼混,说好了孩子你带,结果呢?就你这德性,还想要孩子?”
温以宁气得将他推到了床上,奶凶奶凶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
霍云沉被她凶了一顿,神情有些懵。
不过他还是规规矩矩地躺在了这张圆形的情趣大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五分钟后。
等温以宁重回包间,霍云沉惊讶地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他显然不太敢相信。
眼前这个身穿兔女郎服饰,修长美腿被蕾丝网袜紧紧地包裹着的女人会是温以宁。
“老婆你这么穿好看死了。”
“闭嘴。”
温以宁轻哼着,快速地抽掉了他西装裤上的皮带,麻利地捆住了他的双手,“不准挣开。”
其实就算她不说,霍云沉也不敢挣开。
这条皮带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他就怕自己的力气太大,挣坏了皮带。
“老婆,乖!给我松开。”霍云沉目不斜视地盯着她身上性感火辣的低胸装,恨不得当场扑上去。
“刚才在包间里,那女人跪在你腿间是在做什么?”
“她不小心将红酒倒在了我身上,正准备帮我擦,我没让她碰到身体,就起身了。”
“正常人会将红酒倒你裆口?她是准备用手帮你擦,还是用口?”
温以宁越听越生气,双手抱胸站定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霍云沉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是那种人。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在外面找过女人。”
“你的话还有可信度?”
温以宁抬手解开了他的裤子,三两下将他剥得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裤衩。
“老婆你该不会是想用口?”
“很期待?”
温以宁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瓶精油,均匀地涂抹在了他的腹肌和大腿上,“霍云沉,你在外面都是这么玩的?”
“乖别闹。”
霍云沉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想要解开手上的皮带,偏偏不舍得用劲儿。
温以宁在他身上涂抹完精油后,又抄起了角落里的一捆绳索,将他双手双脚死死地固定在床上。
“老婆,坐上来,嗯?”
“其他女人坐过的地方,我嫌脏。”
温以宁缓缓地爬上了床,跪坐在他身侧,绵软的手一直在他血脉偾张的肌肉上撩着火。
“没人碰过那里。”
“你敢对天发誓?”
“”
霍云沉想起和战景莲的荒唐一夜,瞬间噤了声。
温以宁敏锐地捕捉到霍云沉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倏然用力拧着他的大腿,“真想就此废了你。”
“老婆,很疼。”
霍云沉的额上已经泌出了一层细汗。
“霍云沉,你给我老实交代,一个星期不着家,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光顾着想你。”
“骗鬼呢?想我不知道回家?”
温以宁气得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寻花问柳很开心,是不是?”
“我真没有。”
霍云沉很是后悔为什么要跑伯爵会所来买醉。
早知道温以宁醋劲儿这么大。
他直接买两瓶酒蹲在家门口喝算了。
“那些女人帮你纾解了多少次?”
温以宁扫了眼他的粉色内裤,纤细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停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你照实说。我倒要看看,我哪点不如她们。”
听她这么一说,霍云沉有一瞬间是心动的。
如若温以宁当真要和伯爵会所里的兔女郎较劲儿,他极有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但他总感觉她这是在下套。
犹豫再三。
他最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一次也没有。”
“没劲儿。”
温以宁撇了撇嘴,估摸着从他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问话。
她俯下身,轻轻地啄吻着霍云沉的唇,“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坐上去。”
“好吧。”
温以宁很配合地照做,“还有呢?”
“老婆,帮我脱一下。”
“不要。那脏东西我不想看。”
温以宁傲娇地将双手撑在他身侧,深深地盯着身下时不时地喘着粗气的男人。
尽管霍云沉总是跟她强调,他的私生活很干净。
可事实证明。
他根本经不起撩拨。
她什么都没做。
他的身体就激动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怎么会脏呢?就你用过。你也想要我的,对吗?”
霍云沉被她磨得几近发疯,要不是皮带束缚着他的洪荒之力,他早就反客为主了。
温以宁傲娇地表示,“我要是想要,我可以靠我自己。”
“你说什么?不准!”
霍云沉的占有欲强到了一定境界,他不止不准许别的男人碰她,就连她自己,他也不准。
她的身体是独属于他的宝贝。
“老婆,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喂饱你。”
“我回去睡觉了。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别回了,密码锁我换密码了。”
温以宁缓缓地才他身上爬下,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依旧没有替他解开绳索和皮带的意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
霍云沉默默汗颜。
不得不说,这女人心还真是难猜。
他不回家完全是因为温以宁一边哄着他要给他生孩子,一边却又在疯狂避孕。
这种情况下。
他怕伤害她的身体,这才尽可能减少同房次数。
可她却偏偏跑来这里诱惑他。
霍云沉就这样被绑了一整夜,孤零零地熬了一整夜。
终于在天亮时分,被兄弟们发现了他的惨状。
“三哥,这么细的绳子,你别告诉我你挣脱不开?”陆衍一边替霍云沉解开绳子,一边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睡着了,没来得及挣脱。”
霍云沉其实只是因为舍不得皮带,但他并不打算实话实说。
“小嫂子还真够狠的”
傅寒霆看了眼地上的兔女郎时装,又看了眼霍云沉依旧紧绷的身体,突然有些同情他。
“我这就回去跟她算账。”
霍云沉的手脚彻底麻透,活动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他还想着赶回去给温以宁赔不是。
战景莲的一通电话,瞬间将他拉回了地狱,“三爷,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