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说。
……
午饭很愉快，路远知识渊博，幽默风趣，又很健谈，商满全程放松地听他讲话，偶尔应几句，气氛非常和谐。
鉴于不错的第一印象，商满对下午的电影安排，并不排斥。
她想——
或许真的应该忘了那个人，好好谈场恋爱。
谈一场正常的恋爱。
或许，不暴烈。
或许，不疯狂。
或许，会庸俗。
或许，会平凡。
或许，再也没办法像曾经爱他那样，再轰轰烈烈爱上另一个人。
“我先去热车。”
路远结了账，下楼热车，并嘱咐商满一会儿再下来，车里冷，真可谓非常绅士。
商泽掐着点打来电话，询问道：“路远人怎么样？”
“还好。”
商满实话实说。
商泽笑了笑：“他是我参加美国一个讲座认识的，有学识有文采有见识，双硕士学位，性格也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小一岁，但成熟稳重可靠，是未来伴侣不错的人选。得知他在郦城，哥哥第一时间就想让你见见，觉得还不错，就先处处，说不定，就是你们俩的缘分。”
商泽说了路远一箩筐好处，对于这个精心挑选的未来妹夫，他非常满意。
商满乖乖应着：“我们打算去看电影。”
商满说：“午饭和电影都是他请客，礼尚往来，我晚上要回请他一次，回去可能会比较晚，小姨那边，就麻烦哥哥了。”
商泽一百个支持：“医疗团队正式接手治疗，你别担心，小姨这边有我在。”
“嗯。”
商满挂了电话，去洗手间补妆。
镜面光滑。
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潋滟的口红色衬托出好气色，唇角半弯，笑意妍妍，可是，桃花眼里的色彩却整个沉下去，如装了两潭墨，化不开的浓。
商满：？
她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该不会……整个饭局，我就是这样的表情吧？”她嘴角抽了抽，“明明就是一张晚娘脸，小仙女的形象都丢了……”
她戳戳唇角，扩大笑容。
这样看起来，比刚刚又开心了一些，总算不那么晚娘。
商满稍稍满意，整理下衣服，准备离开。
身后的门忽然被关上。
紧随着，“咔哒”一声落锁声。
洗手间的房门被反锁了。
商满：？
侧头，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脚下，男人修长的身影盖下来，遮住头顶亮白色的光，眼前登时昏暗下来。
商满抬眼，在镜子里，与闯进来的盛时意打了个照面。
男人指尖夹一点猩红，烟气缭绕，他一条手臂撑洗手台上，截住她的出路，在镜子里不动声色锁定她。
游戏人间的脸上，笑唇似笑非笑。
商满敏锐地看到他唇角的淤青。
商满蹙眉。
昨晚，他来给她送年夜饭，强吻她的时候，她很确定，他的嘴角还好好的。
再往下，脖颈处，一道五公分长的伤口，从外观看，伤痕有几天日子了，伤口已经结痂，隐隐与白衬衫领口之间隔了两三公分距离。
商满突然想到，在海城机场，从不戴围巾的他系上了围巾，难道，是为了遮掩这道伤疤？
这伤，到底哪儿来的？
他那天脸上似有倦意，难道，出去和人打架了？
他嘴角的伤是哥哥打的吗？
昨天晚上，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
盛时意今天突然出现在楼下，是不是哥哥顾一透露？
商满心里有许多问题，话到嘴边，硬生生止住，目光从他伤口处挪开，陡然转身，眼神也跟着冷淡下来。
淡淡直视他，面无表情道：“你挡着我了，麻烦让一让。”
“……”
门口有动静。
有人推了推门，没推开，嘀咕了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盛时意垂眸看着她，问：“那男人是谁？”
“和你没关系。”
商满错开他，擦着他肩膀往外走。
手刚落到门把手上，就被一个牵引力拉回去。
“好。”
她说。
……
午饭很愉快，路远知识渊博，幽默风趣，又很健谈，商满全程放松地听他讲话，偶尔应几句，气氛非常和谐。
鉴于不错的第一印象，商满对下午的电影安排，并不排斥。
她想——
或许真的应该忘了那个人，好好谈场恋爱。
谈一场正常的恋爱。
或许，不暴烈。
或许，不疯狂。
或许，会庸俗。
或许，会平凡。
或许，再也没办法像曾经爱他那样，再轰轰烈烈爱上另一个人。
“我先去热车。”
路远结了账，下楼热车，并嘱咐商满一会儿再下来，车里冷，真可谓非常绅士。
商泽掐着点打来电话，询问道：“路远人怎么样？”
“还好。”
商满实话实说。
商泽笑了笑：“他是我参加美国一个讲座认识的，有学识有文采有见识，双硕士学位，性格也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小一岁，但成熟稳重可靠，是未来伴侣不错的人选。得知他在郦城，哥哥第一时间就想让你见见，觉得还不错，就先处处，说不定，就是你们俩的缘分。”
商泽说了路远一箩筐好处，对于这个精心挑选的未来妹夫，他非常满意。
商满乖乖应着：“我们打算去看电影。”
商满说：“午饭和电影都是他请客，礼尚往来，我晚上要回请他一次，回去可能会比较晚，小姨那边，就麻烦哥哥了。”
商泽一百个支持：“医疗团队正式接手治疗，你别担心，小姨这边有我在。”
“嗯。”
商满挂了电话，去洗手间补妆。
镜面光滑。
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潋滟的口红色衬托出好气色，唇角半弯，笑意妍妍，可是，桃花眼里的色彩却整个沉下去，如装了两潭墨，化不开的浓。
商满：？
她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该不会……整个饭局，我就是这样的表情吧？”她嘴角抽了抽，“明明就是一张晚娘脸，小仙女的形象都丢了……”
她戳戳唇角，扩大笑容。
这样看起来，比刚刚又开心了一些，总算不那么晚娘。
商满稍稍满意，整理下衣服，准备离开。
身后的门忽然被关上。
紧随着，“咔哒”一声落锁声。
洗手间的房门被反锁了。
商满：？
侧头，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脚下，男人修长的身影盖下来，遮住头顶亮白色的光，眼前登时昏暗下来。
商满抬眼，在镜子里，与闯进来的盛时意打了个照面。
男人指尖夹一点猩红，烟气缭绕，他一条手臂撑洗手台上，截住她的出路，在镜子里不动声色锁定她。
游戏人间的脸上，笑唇似笑非笑。
商满敏锐地看到他唇角的淤青。
商满蹙眉。
昨晚，他来给她送年夜饭，强吻她的时候，她很确定，他的嘴角还好好的。
再往下，脖颈处，一道五公分长的伤口，从外观看，伤痕有几天日子了，伤口已经结痂，隐隐与白衬衫领口之间隔了两三公分距离。
商满突然想到，在海城机场，从不戴围巾的他系上了围巾，难道，是为了遮掩这道伤疤？
这伤，到底哪儿来的？
他那天脸上似有倦意，难道，出去和人打架了？
他嘴角的伤是哥哥打的吗？
昨天晚上，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
盛时意今天突然出现在楼下，是不是哥哥顾一透露？
商满心里有许多问题，话到嘴边，硬生生止住，目光从他伤口处挪开，陡然转身，眼神也跟着冷淡下来。
淡淡直视他，面无表情道：“你挡着我了，麻烦让一让。”
“……”
门口有动静。
有人推了推门，没推开，嘀咕了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盛时意垂眸看着她，问：“那男人是谁？”
“和你没关系。”
商满错开他，擦着他肩膀往外走。
手刚落到门把手上，就被一个牵引力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