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泰一头雾水，“坐哪儿不一样吗？”
下秒，就见盛时意下车，快步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对商满抬抬下巴：“上车。”
“我坐后面。”
商满往后走。
盛时意伸出手臂，拦住她：“副驾可以调座位。”
“原来是这样，”林泰恍然大悟，对商满说：“你滑下台阶肯定伤了腿，副驾宽敞，不会拘着你，你坐副驾合适。”
商满：“……”
暗暗瞟眼盛时意。
他半倾身体，一手松松懒懒搭车门上，另只手从她面前收回去挡车门前，衬衫袖口卷起一截，修韧的手臂被雨水打湿，铺了层水汽，暗暗光泽在夜里无声涌动。
商满清亮的瞳仁散了散，恍惚一瞬。
随后，小腰一压，整个人陷进座椅。
车里充斥着他的独特味道，清冽香夹杂了烟草味，在她闯入的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团住她。
和五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冽香突然浓郁。
商满转头。
盛时意大半个身体斜进车里，他的俊脸与她只隔了十公分。
“做什么？”
商满往后挪，防备道。
林泰还在呢！
盛时意撩了撩眼皮，散漫的姿态看起来带了几分不正经：“驾照自己考的？”
“不然呢，代考要负法律责任。”
“那就好。”
盛时意长臂一抻，手指勾着安全带在她面前晃了晃：“系安全带。”而后又一本正经地把座位调后。
雨珠噼里啪啦砸玻璃上，衬得车里过分安静，他优美的颈线拉长，两束车灯穿透玻璃照进来，喉结那颗小痣亮的耀眼。
商满抿抿唇，垂下眼眸，平复情绪。
她想安静会儿。
偏偏，林泰那个大嘴巴在后面一直嚷嚷：“盛哥，我司机正掉头回俱乐部，你要拿什么东西？我让他取。”
“不急。”
盛时意淡淡应了句。
林泰咧嘴笑：“别客气，你帮了我和商小满这么大的忙，为你做点小事应该的。”
盛时意看眼副驾，说：“拿外套。”
商满下意识拢紧怀里密封的袋子。
林泰对着电话转告一声，一脸“我已看穿”的表情：“盛哥，原来你是担心姜夕着凉，特意回俱乐部给她拿衣服啊，啧，你俩这进展够快啊。”
林泰本来就话多，喝了酒，话更密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恨不得马上把盛时意和姜夕送入洞房。
商满烦的不行。
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思绪放空。
没一会儿，车里响起歌声，林泰叽叽咕咕的声音收起来，世界清净了。
烈酒入胃，商满酒意上头，怀里抱着袋子，吹着空调暖风，昏昏欲睡。
汽车很快抵达医院。
她迷迷糊糊听到林泰下了车，对盛时意说：“盛哥，我去挂号，麻烦你先带小满进去等会儿，我们在门诊部汇合。”
林泰匆匆走了。
商满隐约看到盛时意下车，往副驾驶来。
她强打起精神，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没想到盛时意先她一步拉开车门，她的手惯性落他腰带上。
手感不对。
商满：？
她撑开惺忪的醉眼一看，慌乱撤手。
一着急，大衣袖口处的装饰扣卡他皮带上，手臂一收，就这么把他从车外带进来。
盛时意猝不及防被带进车里，一条手臂挎门上，一条支她座椅靠背上。
商满一抬眼，就看到他左胸口处被她用烟头烫出的洞。
他的胸口，被烫伤，起了泡。
商满直勾勾看着，微微张了张唇，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
盛时意自上方看去。
她微低着头，眼睫微颤，眼尾发红，小小贝齿压着下唇，红唇潋滟，又纯又欲。
他的视线，慢慢变了温度。
半晌，盛时意轻笑了声。
滚灼的气息落下，缓缓轻拨她的睫毛，像爱人在床畔的细语低喃：“舍不得我，嗯？”
“啊？”
林泰一头雾水，“坐哪儿不一样吗？”
下秒，就见盛时意下车，快步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对商满抬抬下巴：“上车。”
“我坐后面。”
商满往后走。
盛时意伸出手臂，拦住她：“副驾可以调座位。”
“原来是这样，”林泰恍然大悟，对商满说：“你滑下台阶肯定伤了腿，副驾宽敞，不会拘着你，你坐副驾合适。”
商满：“……”
暗暗瞟眼盛时意。
他半倾身体，一手松松懒懒搭车门上，另只手从她面前收回去挡车门前，衬衫袖口卷起一截，修韧的手臂被雨水打湿，铺了层水汽，暗暗光泽在夜里无声涌动。
商满清亮的瞳仁散了散，恍惚一瞬。
随后，小腰一压，整个人陷进座椅。
车里充斥着他的独特味道，清冽香夹杂了烟草味，在她闯入的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团住她。
和五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冽香突然浓郁。
商满转头。
盛时意大半个身体斜进车里，他的俊脸与她只隔了十公分。
“做什么？”
商满往后挪，防备道。
林泰还在呢！
盛时意撩了撩眼皮，散漫的姿态看起来带了几分不正经：“驾照自己考的？”
“不然呢，代考要负法律责任。”
“那就好。”
盛时意长臂一抻，手指勾着安全带在她面前晃了晃：“系安全带。”而后又一本正经地把座位调后。
雨珠噼里啪啦砸玻璃上，衬得车里过分安静，他优美的颈线拉长，两束车灯穿透玻璃照进来，喉结那颗小痣亮的耀眼。
商满抿抿唇，垂下眼眸，平复情绪。
她想安静会儿。
偏偏，林泰那个大嘴巴在后面一直嚷嚷：“盛哥，我司机正掉头回俱乐部，你要拿什么东西？我让他取。”
“不急。”
盛时意淡淡应了句。
林泰咧嘴笑：“别客气，你帮了我和商小满这么大的忙，为你做点小事应该的。”
盛时意看眼副驾，说：“拿外套。”
商满下意识拢紧怀里密封的袋子。
林泰对着电话转告一声，一脸“我已看穿”的表情：“盛哥，原来你是担心姜夕着凉，特意回俱乐部给她拿衣服啊，啧，你俩这进展够快啊。”
林泰本来就话多，喝了酒，话更密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恨不得马上把盛时意和姜夕送入洞房。
商满烦的不行。
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思绪放空。
没一会儿，车里响起歌声，林泰叽叽咕咕的声音收起来，世界清净了。
烈酒入胃，商满酒意上头，怀里抱着袋子，吹着空调暖风，昏昏欲睡。
汽车很快抵达医院。
她迷迷糊糊听到林泰下了车，对盛时意说：“盛哥，我去挂号，麻烦你先带小满进去等会儿，我们在门诊部汇合。”
林泰匆匆走了。
商满隐约看到盛时意下车，往副驾驶来。
她强打起精神，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没想到盛时意先她一步拉开车门，她的手惯性落他腰带上。
手感不对。
商满：？
她撑开惺忪的醉眼一看，慌乱撤手。
一着急，大衣袖口处的装饰扣卡他皮带上，手臂一收，就这么把他从车外带进来。
盛时意猝不及防被带进车里，一条手臂挎门上，一条支她座椅靠背上。
商满一抬眼，就看到他左胸口处被她用烟头烫出的洞。
他的胸口，被烫伤，起了泡。
商满直勾勾看着，微微张了张唇，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
盛时意自上方看去。
她微低着头，眼睫微颤，眼尾发红，小小贝齿压着下唇，红唇潋滟，又纯又欲。
他的视线，慢慢变了温度。
半晌，盛时意轻笑了声。
滚灼的气息落下，缓缓轻拨她的睫毛，像爱人在床畔的细语低喃：“舍不得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