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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阵仗依然很大。
丧葬班子鼓乐队站在公司门口。
众人瞄到我车子过来便开始了吹拉弹唱!
唢呐声力压群雄,好汉歌的曲调吹得是鼓舞沸腾! 𝓜.🆅🅾𝙙🅃𝕎.𝙡𝘼
我脸涨的都不敢朝窗外多瞅,这一看就是哥哥们整出的景儿,真就差旗帜招展,人山人海了!
没成想到了家门口还有节目,院门外铺着红地毯,一众保安大哥列队,手里拿着拧筒礼炮。
等我一下车,礼炮声就是砰砰连响,炸出的金箔纸丝漫天飞舞。
我一脸淡定的走上红毯,面上虽无表情,心里早已破马张飞。
干啥!
嫌我不够磕碜是不!
感觉那列队的保安大哥都不应该喊欢迎大小姐回家。
而是应该对我表达祝贺,恭喜谢大小姐喜提小笆篱子金像奖,载狱归来啦!
我稀里糊涂的还收到了两捧白菊花,嗯,老洁白了!
再搭配我慈祥和蔼的微笑,感觉自己分分钟够格挂上墙!
眼尾捎着那五个硬装没事人的兄长,一个个真都是我亲哥,玩的是出其不意哈!
别的关押人员一出监那都是和亲属抱头痛哭。
感叹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自此后必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俺家的呢?
不愧是五位活爹啊!
到这步都没忘我是身负败气之人,逮着机会就要铆劲儿扎我!
没错。
我还得谢谢他们的良苦用心。
晦气和败气都随着火盆和入怀的白菊花没影儿了!
说实话我也算见怪不怪了,毕竟我当年上学都是殡葬车开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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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0章 阵仗(2/2)
待就待着吧。
回到卧室锁好门,我拿过齐经理还给我的挎包,这包之前落在孟钦家里了。
后来应该在警嚓手里,昨晚孟钦同意和解后,包自然也被齐经理取了回来。
我打开包就想拿出手机,谁知手在里面一掏,竟然抓出了一把橘子味儿的波板棒棒糖。
呼吸不由的一滞,我很清楚自己那天没在包里放糖。
而且这个糖是我上高中那三年常吃的,随着败气上涨,我今年已经开始吃起代可可脂巧克力了。
想着,我一股脑的把棒棒糖从包里倒出来。
数了数,居然是正正好好十五支。
说不清自己怎么了,我抿唇像是想笑,鼻腔又酸的要命。
顺手打开一根棒棒糖,放到嘴里却觉又苦又涩。 𝙢.𝙑𝙤𝙙𝙩🅆.𝙡𝓐
心头的拧搅感让我嘎嘣一声咬碎了糖。
不敢再吃,我索性把糖拢起来扔到了垃圾桶。
莫名其妙的憎厌起自己,我烦躁的扯下额头的纱布,又用力将伤口抠出了血。
直到表皮的疼痛慢慢的缓解了内心,我顶着一脸骇人的血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洗干净脸,镜子里的我又是清纯无辜的模样。
没来由的,我突然很想让自己变得个性点,“脸上划两条刀疤应该会很好看……”
念头一出,我吓得立马逃出洗手间,坐在床边还拍了拍脑门,那都是什么疯子想法?!
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精神,直到情绪彻底稳定下来,我拿出手机才拨出张姐的号码。
“哎呦,小谢先生,我还以为你真要出尔反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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