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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和她断了吧

   第59章 和她断了吧(1/2)

梁纪深连续工作六天后,被领导一个电话请到了大会堂。

迎接他的是大领导的一秘,引着他乘电梯,“张老师念叨您好久了,怕耽误您正事儿,拖到今天才找您。”

梁纪深心里有谱儿,绯闻发酵了,这是要敲打他了。

男人在接待室候着他,梁纪深一进门将礼品盒放在墙角,男人握住他手,拉他落座,“你够忙的,我请你还要预约啊?又送我什么好东西了?”

“家里现成的茶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知道您清廉,贵重的我不往您这送。”

男人大笑,“你大哥回国了吗。”

梁纪深毕恭毕敬的,“任期到三月份,最迟下个月底回,可能在省里担个职务。”

“梁家是满门贵子啊。”男人顿了顿,“不过纪深,越是备受瞩目,越要谨慎克制,一步不能踏错,你现在已经有踏错的苗头了。”

梁纪深端起一个大茶缸子,机关里的老一辈基本都用这款喝水,“我记着您的教诲。”

“不该来往的,趁早别来往了。”男人提醒他。

“您指哪个。”

“当初你母亲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姓什么?”

他紧绷的表情松泛了些,“姓宋。”

“住你那?”

“是。”

“一起住?”

梁纪深笑了,“您想哪去了,我们各住各的。”

男人目光探究,“你和话剧院的一个女演员,是不是不清不楚?”

“我未娶,她未嫁,怎么不清不楚了?”

男人一听,中海内部这场风波的祸根果然是她。

梁纪深对待上级领导一向是好脾气,一涉及那女孩,他马上沉不住气了。

“委员会联名举报你私生活不检点。”男人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检举信,“2月份你在蔚然慈善晚会上承认有女朋友,又在外省养了个话剧演员。纪深,男未婚女未嫁,你有感情需求不是错,落人口实却是你的错了。”

“自从我接管中海,他们千方百计给我怀里送女人,如果不借口有女朋友,应付得了他们吗?”

梁纪深掏出烟盒,点上一支,男人也想抽根烟,伸手找他要,他阴着脸没理会。

“你啊!”男人气笑,“不管你什么缘故,什么苦衷,既然对外给姓宋的姑娘正名了,就和那女演员断了吧。你是空降到中海,多少人不服气啊,你不要主动喂他们把柄嘛。”

任凭男人磨破嘴皮子,梁纪深全程没说话。

末了,他撂下茶缸,“我不会和她断,但我会处理好。”

男人盯着他,“你是准备和姓宋的姑娘断了?纪深,央企、国企和省企的一二把手,从来没有一个娶了这行的女人,你不要自降身价。”

梁纪深系好大衣,站起身,“这行的女人也有清清白白的,您何必带偏见。”

“我没有偏见,是舆论,是你的同行有偏见,对你影响很不好!”

他神色平静如常,没半点动摇,“总之,该给上面的交代,我一定会给。”

何桑的话剧首演挺顺利,演得是原来台柱子的角色,她悟性高,又下苦功了,台词和走位从头到尾没出错。

只是上一任台柱子比她还瘦,戏服的尺码过于小,她胸大,扣子愣是崩开了,挤得沟很深,从上台开始,底下就不太平。

谢幕后,黄院长匆匆到席,给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退票,“陈公子,扫您兴致了,阿宝结婚了,她移民澳洲不演了。”

陈公子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二世祖,舞剧院,戏剧院和话剧院三大剧院的女演员轮番陪他吃过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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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和她断了吧(2/2)

凡有一个不吃,他天天闹事,根本演不了。陈公子母亲是亚姐儿,和姚文姬同一届的选美佳丽,没姚文姬名气大,可那张脸蛋儿搁在如今的娱乐圈,妥妥的红毯女王,头婚丈夫是模特公司老总,二婚又改嫁市里的人物,亲爹有钱,后爹有势,横行霸道惯了。

“她是新来的?”陈公子指着何桑。

黄院长点头哈腰,“外省的台柱子,顶替阿宝的。”

“多大了。”

“虚岁二十四。”

“她演完了吧?”陈公子拍了拍旁边的空椅子,“戏不错,我和她聊聊。”

黄院长心脏扑腾扑腾跳,“她不应酬。”

“不应酬?”陈公子要翻脸,“省舞剧院的首席也不敢驳我的面子,她新来的这么狂?”

“有背景。”黄院长压低声,“长安区局的顾局,亲自打招呼了。”

他没当回事,“顾江海算个屁,见了我爸老老实实的立正敬礼。”

“何桑真的有来头。”黄院长搓了搓手,把自己的小情儿也狠心贡献了,“我让陶艳来,她酒量好,会跳钢管舞,何桑可不如她,您——”

“废什么话!”

陈公子一嗓子,周围几桌蹿起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黄院长没辙了,赔着笑安抚,又迅速返回后台,求何桑去席走个过场。

她拧眉,“我不认识什么陈公子,我不去。”

黄院急得火烧眉毛了,“小何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仅咱院的女演员逃不掉,影视圈的女明星只要来省里拍戏商演,都会被陈家的司机接到包间应酬他。你毕竟干这行,惹恼观众没好处,你去敬杯茶,有我在一边打圆场,陈公子不会刁难你。”

何桑静静站了一会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不是梁纪深的地盘了,指望不了任何人解围,她卸了妆,跟着黄院长去前台。

陈公子原本是“例行公事”,哪里的剧院来新人了,他嗜好这口儿,摸摸手,搂搂腰,认个干妹妹,他的干妹妹是遍布全省。

这两年很流行纯欲风,不少女孩故意那么打扮,赶时髦,顺手钓男人。

他见得太多了,剥开皮儿,其实里头货不对版。尤其混这圈子的,追名逐利勾心斗角,更不存在纯情一说。

可陈公子识货,只一眼,确定黄院长没骗他。

只有男人千娇万宠的女人,眼神才天真清澈,不锋利。

“阿宝在圈里,是我罩着她的。”陈公子靠着椅背,上下打量何桑,“我比你背后的顾局厉害。”

“我背后不是顾局,他是个正经人。”

陈公子乐了,“那你背后是我,你高不高兴啊?”

何桑倒了一满杯红酒,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陈先生,我背后的人不在这。我知道您厉害,碾死我这样的如同碾死蚂蚁,我是混口饭吃而已,您厌恶我这张脸,以后您在剧院,我不登台,您走了,我再演,行吗。”

她说完,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口朝地甩了甩,一滴不剩。

酒没什么度数,可架不住一口闷,何桑有点晕乎乎得上头。

陈公子缓缓起来,胳膊搭在她肩膀,没想到长相软软的,性子蛮刚烈。

他又给何桑斟满一杯,“我不为难你,就喝三杯,你打听打听,她们喝下去三瓶,我放不放她们都看心情。”

何桑没动。

陈公子捏住她下巴,“不赏哥哥脸,打哥哥的嘴巴子对吗?”

他五指使劲,要掰开何桑嘴唇,身后探出的一只手按住了陈公子。

那只手筋络分明,白皙反光,清晰可见血管。

她抬起头,望着梁迟徽,“你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