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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戴上婚戒

   第386章 戴上婚戒(1/2)

事态发展超出了梁迟徽的掌控。

老j在电话里否认姚文姬出境了,不过泰国的工厂生产和货物运输一切正常,姚文姬的账户资金也安然无恙。

老j不解,“姚老板是突然失踪,没通知你?”

梁迟徽捻着眉骨,“没有。”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梁检在国内吗。”

“在。”

电话两端默契地陷入鸦雀无声。 🄼.🆅🅾𝓓🅃𝙒.🅻𝘼

梁迟徽眯起眼,“他没证据,不敢抓我母亲。”

“万一他有证据了呢?”老j了解梁纪深的道行,“梁检是什么人,不必我告诉你吧,他在东南亚混得圆滑至极。假扮黑道的,是像模像样的老油条,干白道的,是我们这群地头蛇的大克星,他单打独斗尚且是一个克星,他要是有内应”

梁迟徽手一紧。

青筋几乎冲出皮肉。

“梁老板,没有内鬼吧?”老j不大乐意了,“可别牵连我啊。”

“怎么会。”梁迟徽轻笑,“在我眼皮底下,谁有本事做内鬼。”

他挂断电话。

一整晚心神不宁。

吃过晚餐,霍总夫妇告辞。

下楼的途中,霍总一眼识破霍太太的花招,“你安排女郎折腾梁董的?你胡闹什么!”

“哪个男人不希望得到漂亮女人的青睐啊?”霍太太不以为然,“女郎挑中梁董,梁太太吃醋,他回家再哄呗,增加小夫妻的情趣。”

“你瞎不瞎?”霍总是聪明人,气得牙痒痒,“梁太太根本不——”

“霍总。”范助理匆匆追出电梯,截住他,“梁董请您和太太回去一趟。”

霍总夫妇面面相觑,预感大事不妙了,返回17楼。

梁迟徽伫立在落地窗前,托着一杯红酒。

他仍旧穿着那套灰蓝色的居家服,温润俊雅的气场却莫名地深沉了,透着煞气。

霍总停在他后面,没来得及出声,他猛地一泼,酒渍溅射在霍太 太的头顶和衣服,仿佛一滴滴鲜血,她失声尖叫。

随即一扔。

玻璃碴“咔嚓”的脆响,霍总也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梁董”

“在冀省,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商人没有几个,攀上我,是攀了一条捷径。我提拔你,从梁氏集团的中层晋升高管,连董事都要奉承巴结你,你拥有的风光是我恩赐。”

霍总满头大汗,“我没有忘记梁董的恩情”

“我让你太太陪伴何桑解闷,她到处宣扬自己是二公子夫人的闺中密友,其实只要她哄得何桑开心,我可以赏霍家脸面,抬一抬你们夫妇的身价。”

“是是。”霍总赔笑,“我太太是直肠子,说话不经大脑,可她对梁太太忠心耿耿,我对您同样是死心塌地的!”

“你既然对我死心塌地,就要遵守我的规矩,集团的机密不准泄露,包括枕边人。”梁迟徽一字一顿,“你清楚利害,你太太不清楚。”

霍总如梦初醒,他搧了霍太太一巴掌,“你和梁太太说什么了?”

“我”霍太太捂着火辣辣的巴掌印,“我说了很多”

“广和集团和钱庄的洗钱账户?”

她结结巴巴,“说了。”

霍总瞳孔一缩,“那境外呢,姚夫人的工厂?”

霍太太哭腔,“也说了”

“蠢女人——”霍总又要搧她,梁迟徽呵斥,“如果你不泄露,她会知道吗?”

霍总懊悔,一巴掌抡在自己脖子。

梁迟徽见识过大风大浪,闯过刀山火海,他相当镇定,走到霍太太面前,“提老j了吗。”

“我”事已至此,霍太太全盘



   第386章 戴上婚戒(2/2)

交待了,“下午在厨房提过。”

“何桑主动问的吗?”

“梁太太从不主动”霍太太回忆起来,也奇怪,“可她偏偏有办法诱导我主动提,她话少,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话题聊几句,她会改话题,所以我没有意识到不妥”

霍总担心梁迟徽迁怒妻子,在一旁委婉求情,“梁太太有备而来,她是三公子调教过的女人,专门对付您的,我太太心直口快,哪是她的对手。”

梁迟徽闭上眼。

面孔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好半晌,他开口,“下去吧。”

霍总夫妇如获特赦,逃难似的夺门而出。 🄼.🅅🄾🅳𝙩🅆.𝓛🅰

入夜,何桑洗了澡,在客厅磨蹭到凌晨两点,梁迟徽始终在主卧的阳台看文件,不讲话,更不出来。

她困得哈欠连天,只好进屋,“迟徽,你不休息吗?”

梁迟徽翻了一页报表,依然是神采奕奕,毫无倦怠,“你要睡了吗。”

“我不急”何桑犹豫,“我去煮一碗宵夜吧。”

“不饿。”他合住文件夹,目光一股不加掩饰的寒意,定格在她身上。

何桑骨缝嗖嗖地冒寒气,她不禁哆嗦,“我还是煮一碗吧,不费什么工夫。”

“站住。”

她一僵。

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来。”男人语调平静,平静得没有半分涟漪。

她转身,一步步挪。

梁迟徽耐心等着,只是耐心在她慢吞吞挪了十二步之后消失殆尽,他胳膊长,一拽她,何桑整个人扑倒,胸口匍匐在他腿间。

暧昧疯狂的姿势,惊得何桑头皮发麻。

她迅速直起腰,梁迟徽的动作更迅速,摁住她后脑勺,迫使她贴在自己怀里。

男人的心脏正对她额头,何桑感受到 他野蛮的心跳,炙热的喘息和死死地缠裹住她的怒意。

千真万确是怒意。

“迟徽”

“为什么给我煮宵夜?”他唇边勾起笑,“经常给老三煮吗。”

梁迟徽胸膛一阵鼓胀,一阵塌陷,那么剧烈分明,坚硬的肋骨抵在她脊背,她动弹不得,无可遁逃。

“他舍得你辛苦下厨吗,我不舍得,我的女人应该是养尊处优,千尊万贵,她的手是拎最奢侈的包,最名贵的车钥匙,是输入豪华房子的密码,而不是锅碗瓢盆。即便是她的乐趣,她的嗜好,我也不舍得。”

何桑埋在他怀中,濒临窒息。

梁迟徽抚摸着她的长发,像安慰她,又像吓唬她。

不知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何桑听到他说,“你怕我?”

她浑浑噩噩,回不过神。

下一秒,梁迟徽抬起她的脸,她眼眶潮漉漉的,眼尾有无助的泪痕。

“打开抽屉。”

何桑机械般地执行他的命令,伸手拉抽屉。

里面一只银白色的丝绒盒,赫然是一枚钻石戒指。

粉钻的克拉数适中,不浮夸,不土豪,精致而有品味,戒圈镌刻了“h”和“s”的字母,字母中间是一个桃心形状。

婚戒。

何桑心慌意乱地抽回手,被他牢牢攥住。

梁迟徽取出钻戒,一点点套入她的无名指。

她手嫩,细软,不曾涂甲油,指甲盖是纯天然的粉白色,弧度修剪得圆润整齐,配上戒指,乖巧讨喜的小手。

男人低头,连同那枚戒指,亲吻她的指节。

何桑不由自主战栗。

梁迟徽又吮吻她的眼睛,她睫毛颤动一下,他就吻一下,直到她没有任何的抗拒,接受他的吻,他才满意结束,“梁太太还没答复我,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