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不能因为一时意气,错过了大好的姻缘(1/2)
“小鱼儿!”
温榆翘着二郎腿在喝茶,隔老远就听到韩棋的声音。
她快速喝完放下杯子迎出去。
“我在这儿呢!”
韩棋跑得气喘吁吁,一进前厅就一屁股坐下休息。
温榆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调侃道,“你最近也没犯什么事,你爹找你干什么?不会是看你年纪老大不小了,给你张罗娶亲的事吧?”
韩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惊恐的看着温榆。
温榆嘴角一抽,“还真给我猜对了?说说,哪家的姑娘?”
韩棋喝了口茶,小声道,“快别提了,我爹待会儿就来了,这事你别当着他的面提,免得他又说个没完。”
他话音刚落,韩牧章的声音就传来了,“说什么呢,这么小声?”
温榆和韩棋对视一眼,温榆读懂了韩棋眼里的意思,开口回道,“韩叔,我们刚刚在说和曦的公主的婚事。”
“婚事?”
“哦,您应该还不知道,皇上把和曦公主指给宁远侯府的二少爷宁祁川了。”
温榆的脸朝着韩牧章那边,但是余光却是看向韩棋。
待她回过头看着韩棋,他的脸上俨然一脸惊讶。
“你怎么知道?”韩棋不假思索的问出口。
“圣旨是我宣读的,婚期定在五月二十。”
韩牧章倒没有多惊讶,他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兴趣,倒是韩棋格外的感兴趣。
“这是和曦公主自己选的?”
“是的。”
韩棋一脸纠结和疑惑,又问道,“和曦公主看上宁二哪儿了?”
“可能是川儿热情淳朴心性纯良吧!”温榆感慨。
她感慨完之后,看了看韩棋之前受伤的脚,“你的脚好全了?”
“好全了,本来就没有多严重。”
韩牧章看他们开始讨论脚了,又提了一嘴,“宁二少爷跟你们两个年纪相仿,都要成亲了,你们俩还不抓紧!”
温榆一听到这个话题就头皮发麻,她爹不催,但是自然有别人催。
按理说古代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大多数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得亏他爹当年要她女扮男装,不然现在得愁成什么样?!
“小鱼儿就算了,他才十八,韩棋你下个月就及冠了,还整天吊儿郎当的,你当我还能给你兜多少年?三日后姮然公主准备的诗会,你不去,我打断你的腿!”
韩牧章说完瞪了韩棋一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温榆,“小鱼儿也跟他一起去,见见京城的贵女,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温榆虽然疑惑韩牧章说的诗会,但还是点头应下。
韩牧章临走前还不忘瞪韩棋一眼,可见对韩棋的意见颇深。
他一走温榆就坐下问了一句,“什么诗会?我怎么不知道?”
韩棋从怀里拿出一张红帖,“这个诗会,你难道没有?”
温榆摇头,她还真没有,联想到早上姮然对她的态度,她突然意识到姮然估计早看她不顺眼了。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邀请她,她到现在才知道!
“姮然公主离京一年,回京之后说是她很久不见这些朋友了,然后办了这么一个诗会,请了京城的贵女和世家子弟,昨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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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不能因为一时意气,错过了大好的姻缘(2/2)
帖。”
温榆就没听到什么消息,完全就在状况外。
姮然对她的仇恨已经懒得隐藏了?都不掩饰一下?
虽然这个披着诗会外衣的相亲局没什么意思,但是她好歹是个世家子弟啊!凭什么请了韩棋不请她?!
瞧不起谁?!
“我说姮然公主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你信吗?”
“你又没得罪过她,她怎么就对你有意见了?”
温榆沉吟片刻,说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她了。”
韩棋说完就把请帖扔在地上,非常气愤,“那她邀请我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亲如兄弟,坚如磐石?”
韩棋越想越气,“就因为这张请帖,我爹从昨天念叨我念到今天,刚刚他直接说了,我要不去就打断我的腿,这东西害得我好惨!”
温榆突然就理解了晏姮然的心态了,这是摆明想孤立她。
她想想都觉得可笑,晏姮然估计是知道那晚南靖的接风宴上她的表现。
那晚的筵席,温榆几乎把整个三好学生派和纨绔派得罪了,算算日子,三日后这些人也该养好伤了,一个个又能跳出来作妖了。
一个诗会,几乎集齐了温榆的那些官二代仇敌,她都不敢想一群人聚在一起说她坏话的场面。
温榆也不担心这个,就眼下看来,她已经在京城的官二代圈子里丧失了择偶权。
温榆想到这里,心里宽慰了许多,至少以后不会有贵女看上她了,尽管以前也没有贵女看上她!
她叹了口气,韩棋赶忙安慰她,“一个破诗会,去不去都行!她既然没邀请你,那我也不去!”
温榆朝他抬手,“别,你还是去吧,我看你爹这次是铁了心想让你成亲,你不能因为一时意气,错过了大好的姻缘!”
然后在温榆苦口婆心的劝导下,韩棋终于答应去诗会。
在他答应之后温榆都懵了,没受到邀请的是她,为什么到最后劝人去诗会又是她?
温榆人已经走出尚书府,回头看了一下牌匾,一天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打道回府的路上,温榆越想越觉得自己冤,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语气之愤慨,神情之愤怒。
听她骂了一路的樊二,“………”
到家之后,温榆看着相府的牌匾,深深的叹了口气。
温伯言今日回府就找温榆,找了半天没找到,他以为温榆又瞒着他去烟花柳巷去了,此刻正打算出门去找。
然而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她抬头站在门口,模样十分深沉。
温伯言好奇,走到温榆的旁边,顺着她的视线看着相府匾额。
温榆收回视线,神情哀婉,语气沉痛的问道,“爹,难道是我不够优秀吗?又或者是我过于优秀?不然为什么姮然公主办的诗会没邀请我?”
温伯言,“………”
温榆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她倒不是在意去什么诗会,晏姮然这种小孩心性她看不上,但是不代表能稀里糊涂就被人摆了一道。
与其之后被冠上不把公主放在眼里的骂名,不如直接一些,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不是我不去,是你没请我!
温榆悲伤的低下头,然后又悲伤的走进相府,神情落寞,背影极其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