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来找你,然后我们父子俩一起死?(1/2)
温榆又问道,“照你所说,当年谢秉堂派人去取代韩叔,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韩叔是鬼谷门的人?”
“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选中了韩叔?”
南星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因为韩叔入仕之后,你和你爹关系关系不错,而且韩叔早年丧妻,府中就只有韩棋和他,人不多,关系简单。”
“那时候谢秉堂就怀疑你爹是凤凰山庄的少庄主,韩叔跟你爹关系不错在,自然而然就选中了他。”
温榆是真没想到,这里面居有这么多的阴差阳错。
谢隅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子里面全是人,温榆站在一边。
韩棋扶着他爹来到前厅,温榆记忆里韩牧章出现的次数还挺多。
眼前这张脸,比起之前略显苍老,两鬓有些微白。
温榆朝他拱手,“韩叔。”
韩牧章朝温榆点点头。
韩棋扶着他坐下,南星示意其他人到外面等候。
谢隅钊走到温榆旁边,问了句,“木清朗他们呢?”
“在偏房,你去看看,我等会儿过来。”
谢隅钊应下之后,朝着温榆指的方向去了。
韩棋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已经哭过了。
韩牧章拍了拍他的手,“还哭,我还没死呢!”
韩棋眼泪一抹,开口问道,“爹,你这些年明明没死在,怎么没来找我?”
“你是会武功还是懂计谋?我来找你,然后我们父子俩一起死?”
韩棋被怼懵了,刚刚才感受到片刻的父慈子孝,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牧章也没管韩棋,而是看向温榆和南星,开始回忆当年的事。
当年韩牧章离开鬼谷门之后,带着自己的妻子来到了岷阳。
彼时岷阳刚刚划归东璃,两国人一开始相处并不融洽,正是乱的时候,最适合隐藏身份。
他们在岷阳住了两年,韩棋也在这个时候出生了。
东璃内乱也在那几年平息,他心里一直想着族人的事,他手无缚鸡之力,唯一的路就是入仕。
又刚逢内乱结束之后,东璃开放科举。
他当时就带着妻儿赶往京城,考了几年总算中榜单。
那几年他们过得很拮据,又不敢抛头露面。
韩棋他娘也是在这几年染上风寒,落下了病根,在他入朝为官没几年就过世了。
他本以为坐上尚书的位置就能给族人提供荫蔽,但是后来他才知道族人已经跟着卫无羌了。
之后没多久他就出事了,那人在杀他之前,碰巧韩棋来找他,那人好去应付韩棋,他得以脱身。
他本想带着韩棋一起跑,但是那人格外谨慎,时常把韩棋关在家里,要是他贸然进去,那人就会朝韩棋下手。
又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不敢向人求助。
他在京城逗留了几天,就被族长带走了。
“我后来才知道,是卫无羌让族长把我带走的,卫无羌那时就盯上了凤凰山庄,他跟谢秉堂保证,不会让我出现在京城。”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卫无羌让族长杀了我,但是二叔并没杀我,而是把我关了起来。”
短短一刻钟,韩牧章就把自己的半生说完了。
温榆属实没想到一个容千稹,一个卫无羌,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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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我来找你,然后我们父子俩一起死?(2/2)
把各国的官员玩得团团转。
一场跨度近二十年的纠葛,也算真正进入尾声。
南星离开时带走了鬼谷门的人,韩牧章留了下来。
他当年一心入仕,就是为了救自己的族人,如今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他虽然没能按照既定路线救下族人,但是最后还是保住鬼谷门仅存的血脉。
要不是南星来的及时,怕是这些孩子会成为温榆手里的亡魂。
他们走后,韩牧章这才有时间认真打量温榆。
“韩叔。”
眼前这个人,温榆还是有些记忆的。
韩牧章感慨,“你女扮男装的样子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像。”
“您早就猜到我爹的身份了?”
“你十岁时,我升迁入京,初见你的第一眼就猜到了,后来我跟你爹有交集之后,就肯定了,只是没想到你是个小女娃。”
韩棋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视线来回扫了一圈。
“爹,你难道什么都知道?”
“你以为呢?这几年你干了什么事,我都一清二楚!好在最后干了件好事!”
韩棋一听,感动得稀里哗啦,又抱着他爹哭得撕心裂肺,“爹啊!”
温榆知趣的离开了。
另一边,木清朗忙得满头大汗,他属实不知道如何解听蛊。
温榆推门进来时,他焦急的看向温榆,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
“表嫂,这个听蛊如何解可有人知道?”
鬼谷门的人都不知道听蛊会毒发,更别提解蛊了。
“你没有办法?”
“没有,新月说听蛊是卫无羌下的,只有他能解。”
温榆眉头一皱,“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听蛊?”
“知道,听蛊一生能用七次,次数用尽才会毒发,她一直没毒发,她还以为卫无羌死了,就不会有人用听蛊。可是我们一路过来这七天,刚好有人连续用了两次。”
温榆倒是有些理解每次她谈论大事的时候,新月会走得远远的了。
新月从不多话,也不会问缘由,温榆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侥幸的以为卫无羌死了剩下那两次不会被人催发,但是就是这么巧合,运气之神没有眷顾她。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毒发的?”
“她毒发的时候我们本打算找间客栈停下,但是没多久我们就被抓住了,大概是两个时辰前。”
算起来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就被抓了。
温榆走近容新月,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一脸痛苦,满头都是虚汗。
那边木清朗急得像热锅上蚂蚁,温榆开口说了句,“蛊虫在她脑袋里面,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暂时麻痹蛊虫,缓解疼痛?”
“然后呢?”
“你不要关心则乱,她既然知道这是听蛊,或许她有办法也说不一定。”
木清朗二话不说,掏出几根银针,开始在新月的头上的几个大穴施针。
施针之后他又把新月扶起来,开始给他传送真气。
温榆看得出来,光是一个下午,木清朗估计给她传了不少真气。
他脸色有些苍白,温榆还明显感受到他脚步有些虚浮。
她走过去,也跟着输送内力。
木清朗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专心的做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