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小兔子发病了(1/2)
这些话钉得徐宴心痛如绞“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改,爸爸以后一定改,以后什么都听小兔子的,小兔子给、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
小兔子却突然没了反应,空洞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宴吓坏了,一时间也不敢去触碰让“青沅,小兔子、她怎么了?”
青沅压低了声音,温柔的像云一样“没事,她只是累了。”
慕白忙看向园长,请求道“麻烦园长带大家离开这里,给我们一点时间和安静的空间。还有,麻烦把办公室的监控关掉。”
园长应声,立马把人都带走了。
慕白也出了办公室,帮他们把门带上了,守在门口。
青沅躺在小兔子的身边,将她圈在怀里,轻轻顺着她小小的背脊。
太阳无遮无拦的照耀在大地上,光线擦过屋檐从窗户投落进来,落在母女俩身上,晕开一层薄薄的光晕,看起来那样美好,美好的那样不真实……
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点点的变换着角度。
幼儿园响起了放学的歌曲,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就在楼下,热闹了许久又慢慢安静,一直到幼儿园放学后许久,小兔子的眼睛才慢慢有了光彩。
“妈妈……”
“妈妈在。”
“妈妈,我伤害你了吗?”
“没有,我的兔球只是休息了一会儿!”
“妈妈,我爱你。”小兔子往她怀里拱了拱,小心翼翼道,“如果我发疯了,您就把我打晕,如果说了什么伤您心的话、做了什么伤害您的事,都不是我的本意,妈妈别生我的气。小兔子爱你啊!”
青沅听着心都要碎了“不会,兔球球永远都不会伤害妈妈。妈妈、也最爱的兔球球了。”
徐宴在一旁陪了半天,看得整颗心都在木木的痛着。
小兔子那句“发疯”更是将他推进了寒潭深处,周身彻骨的冷痛。
他知道,孩子能活过来,一定没那么简单!
母女俩那样温柔地说了会儿话。
等到小兔子彻底缓过来之后,青沅才抱着她起来。
但是躺得久了,身上发麻,险些栽下去。
徐宴及时扣住了青沅了细腰,稳住了母女俩“小兔子,妈妈累了,爸爸抱,好不好?”
小兔子窝在妈妈颈窝里,微微侧过脸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比刚才阴沉,但还是那样冷漠着。
从妈妈身上爬了下去,冷冰冰道“我自己走!”
离开学校。
青沅让徐宴乘自己的车“先让她冷静一会儿。”
几辆车一溜儿跟在青沅的车后。
路上贺培云接到了一通电话,挂断后把事情给徐宴说了。
“那天来接小兔子的车子是航天局的,请周总帮忙调了一下车辆的借用情况,那天是瞿家二公子用了车。不过瞿家除了太太和二小姐,女孩子都还没结婚,没有年龄相近的小小姐出生。”
徐宴因为激动,声音有些微哽“小兔子是我女儿。”
贺培云以为自己幻听了“徐总……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大的女儿?”
徐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小兔子拿了自己手机拍的,软绵绵的可爱极了。
其实她很想和爸爸在一起的吧?
目光一下子又模糊了“她就是恂初,我的恂初!”
开车的白助理手抖了一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93章 小兔子发病了(2/2)
,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特么,不会真是小小姐上身了吧?
贺培云愣了半天,觉得多少有些玄幻“……”
“你亲自挑几个人出来,不用贴身跟,以后专职负责保护我女儿。”
“好的,徐总!”
“这件事不用告诉任何人。”
贺培云和白助理都应下了。
不过。
人都回了云国,还能瞒得住多久呢?
“……”
到了青沅的住处。
徐宴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青沅纤瘦地背影,一时间竟不敢擅自跨进去。
慕白让他进来。
徐宴却不敢了。
直到听到青沅那声淡淡的“进来吧”,他才跟着进去。
贺培云“……”拿捏徐总第一名是谁?
白助理“……”是太太!
进了客厅。
青沅让他先坐“我先哄她睡一会儿。”
徐宴小声请求“我可以在一旁看着她吗?”
小兔子窝在妈妈怀里,大眼睛闭着,长睫毛抖了抖。
青沅低眸看了一眼,笑了笑“可以。”
儿童房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温馨,到处都是毛茸茸的可爱玩偶,最多的就是胡萝卜和小兔子造型的。
被小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的橘红色胡萝卜,映得整个房间都暖暖的。
保姆送了温水进来。
青沅给小兔子吃了药,然后给小兔子盖上一条薄薄的小毯子,侧身一起躺下,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哄她入睡。
徐宴看着近在咫尺的母女俩,心底说不出的滚烫。
可看着乳白色床头柜上的药品,喉头又揪紧的发痛。
大概十来分钟后,小兔子终于睡熟了。
青沅将衣襟从小嫩手里一点点拉出来,把胡萝卜抱枕塞到她的怀里,慢慢下来了床。
“你可以陪她待一会儿,我先出去。”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小家伙睡得沉。
徐宴蹲在床边看着,眼泪失控地往下掉。
相处半个多月,他抱过她、哄过她,仔细看着这张与青沅相似的小脸无数遍,可真当他以父亲的身份再来看着她,心情真的不一样……
她身上的针眼,每一个都像是要扎进他的心窝子里。
她说过的话,每一句其实都是对他的埋怨。
他的女儿。
这是他和青沅的女儿。
是他失而复得的心肝儿啊!
徐宴轻轻吻过小兔子柔软的面颊、额头、手臂上的针眼“小兔子,爸爸爱你。”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佣人送上茶水点心,便都回避了。
徐宴的手有些抖,想说些什么,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青沅看着他微红的眼眶,轻轻叹了一声。
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宣布她死亡的那天,医生真的已经尽力了。”
“之前下了两次病危,老师就知道怕是要留不住。跟外公商议了一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就让医生给她打了老师私人实验室新研制的药剂。”
“那药,可以减缓身体机能的供需,让它有时间可以自我修复心脏上的漏洞。你最后一次签的紧急救治方案,就是这个。”
徐宴曾无数次梦见签字和失去的场景,每一次都让他半夜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