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谈谈(1/2)
缠绵到最后。
程杏被做晕过去。
谢钦搂着她的细腰,不上不下的卡着,俊美的脸上青红交加,一时间比打翻了染料都精彩。
可眼下,却也毫无办法。
他只得低咒了一句,抽身离开。
药性未彻底解去,却也能让谢钦保持清醒。
他冲了个凉水澡,穿好衣服,开始着手处理卫十四的事。
……
某间隐秘的地下室。
谢钦睨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顾雨薇,神情淡漠的问,“审出来了吗?”
周修武摇头,“没有,从进来到现在,她一直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顾雨薇原本奄奄一息的瘫在地上。
听到熟悉的清冷淡漠腔调,顿时挣扎起来,“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你相信我,少爷,我可以跟程小姐对峙。”
顾雨薇嘶哑着嗓子说道。
她知道,事到如今,她只有咬死了程杏求她替她,这一条路可走。
而程杏也根本没办法证明她自己的清白。
那一切,就都在谢钦一念之间。
谢钦面无表情,“谁给我下的药,查出来了吗?”
周修武垂下头,“少爷,我哥还在审。”
听到这两句,顾雨薇心底一慌。
不好。
程杏那边她可以糊弄过去,下药这边,却不一定了。
谢钦眯了眯眸,沉声吩咐一句继续审,就想转身离开。
这就是只要结果,死活不论的意思了。
周修武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顾雨薇见状,瞬间就急了。
心思电转之间,她急中生智,叫住了谢钦。
而这,也为她自己选择了一条生路。
顾雨薇开口道,“少爷,不用查了,下药的事,是……是我做的。”
她捂着脸,一行清泪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我,我爱慕少爷,所以程小姐一提议,我就心动了。”
“我把药下在了酒杯里,提前找到了调酒的老高,用程小姐想给少爷惊喜这件事,让他用了那个杯子。”
顾雨薇跪在地上,哭道,“少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生出贪心,我……愿意受罚!”
谢钦冷冷俯视着她,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而顾雨薇也没有抬头,只跪得笔直。
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内,鲜血混合着脏污的味道并不好受。
可有洁癖的谢钦呆了半天,却恍若未闻。
他沉默不语,眸光似刀,割在顾雨薇背上,压得她冷汗涔涔,却硬是憋住了没吭声。
说了,她一定会死!
不说,她还有一线生机。
再坚持坚持,或许少爷就信她了呢?
良久过去,谢钦才收回视线,淡淡问道,“她为什么,偏偏这次提议,让你替她?”
那天去谢氏,程杏怎么没提议?
又为什么,这次,就非要求着顾雨薇替她?
顾雨薇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冷汗顺着她头脸往下流。
难捱的沉默里,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带着哭腔的回答声。
“我,我也不知道。”
这是顾雨薇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圆其说的。
所以,她将它推给了程杏。
“少爷,我也不知道,程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做。”
她听见自己轻声说着,像自言自语,也像是很疑惑。
“毕竟,像少爷这样尊贵俊美的人,有谁会不愿意服侍呢!”
谢钦听言,未发一语,转身离开了。
顾雨薇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卸下了心头的防备。
她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
可没成想。
周修武忽然甩了甩鞭子,瓮声瓮气道,“你对少爷下药,按论,要即刻就死。但坦白从宽,所以我会慢慢打死你的,你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80章 谈谈(2/2)
坚持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
顾雨薇听言,呆住了。
坦白从宽,不应该,是打个半死吗?
……
谢钦从周修文那,拿到了老高的证词。
证实了卫十四的说法后。
又回到了次卧。
他坐在床边,盯视着床上陷入沉眠的程杏,长指抚着她白皙柔滑的小脸,神色却晦暗难辨。
当天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谢钦才叫醒了程杏。
她的高烧已经褪去,但因为沉睡,小脸仍旧红扑扑的。
刚睡醒的迷糊样子,还透着几分柔软。
程杏揉着眼,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腰酸得不像话。
身下也火辣辣的疼。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彻底清醒了过来。
而后,便看到了床边的谢钦。
她豁然就想起了昨夜的那些纠缠,不自然地垂下了眼。
谢钦薄唇微抿,沉吟片刻,道,“我们谈谈。”
程杏咬着唇,点点头。
如果能和谢钦解释清楚商场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是裴承的女朋友吗?”
谢钦问这话的时候,结合裴承的反应,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而程杏也果然字正腔圆地否认了。
“不是。”
“你跟他做过吗?几次?”
谢钦目光沉沉,盯着程杏。
除了商场那次,他们在电影院到底做没做,他检查不出来。
其他几次,他怀疑后都身体力行地试过,知道她没有。
但。
他还是想听程杏亲口说。
“没有。一次都没有。”
程杏直视着谢钦,并未躲闪他的目光。
谢钦深深看着程杏,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又问,“你喜欢他吗?”
程杏愣了愣,摇头认真道,“裴先生人挺好的,但我不喜欢他那样的。”
谢钦下意识问,“你不是说你喜欢温和的?”
程杏茫然,她怎么不记得她说过。
谢钦抿紧唇瓣,指骨捏了捏手边的被子,淡淡补了一句,“程小姐在床上,倒是挺喜欢温和的。”
程杏无言以对。
却因此又想起了昨夜。
他摁着她的腰。
唇舌温柔又快速,用那恰到好处的力度……
不行,感觉以后都不能再直视谢钦那张俊美淡漠的脸了。
她耳朵,倏然红了。
谢钦瞥见她这个反应,就以为她其实还是中意裴承那样表面温和的类型,心底突然又不舒坦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床上是有些凶残,可——
他眯了眯眸。
“商场那次,程小姐真没做?”
“真没有。”
“那你怎么证明?”
程杏咬着唇瓣,也很无力,“谢医生,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证明,我没有做过?”
这话很拗口,却也揭穿了他们之间那微薄如纸的信任。
无论她说什么,谢钦其实都持有怀疑。
他甚至从未信过她。
谢钦默然。
良久才道,“抱歉,程小姐。”
年少时他也曾全身心地信任过某人,结果等来的却是深深地背叛。
自此,便再也不肯交付真心。
程杏抿了抿唇,这次没在接话。
就在她以为,这次谈话到此结束,而她也要离开去学校的时候。
谢钦又一次开了口。
“你,那里,有枚芝麻大小的红痣,卫十四是怎么知道的?”
红痣?
程杏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右耳垂,“她看到的吧?”
她耳垂上的红痣,很容易就能被人看见。
谢钦注意到她的动作,狭眸微眯,斟酌着字句,明确指出了位置之后,又问了一遍,“要我拍给你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