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床上,识趣点才不会受罪(1/2)
消息只有两行,短短的十几个字。
可程杏看完后,却无比紧张。
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人去过夜,这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可程杏没有拒绝的理由。
若没有谢钦借给她的钱,说不定这次的手术根本轮不到她爸爸。
所以哪怕谢钦说话难听,可程杏很感激他。
又因为几次食言,而愧疚。
坐立不安的等到了晚上,眼见钟表的时针将到九点,程杏才咬唇收拾了一番,出了门。
嘉苑是高级住宅区,一梯一户,环境优雅,私密性极好。
谢钦提前做了准备,所以程杏几乎一路畅通无阻。
刚出电梯,她就看到了等在玄关处的男人。
他穿着一袭深灰色家居服,头发微湿,垂头靠在墙边,樱色薄唇间咬着一根烟,并未点燃。
一枚银色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指尖翻转,亮光折射出的星点洒落在他眉眼间,映着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整个人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清冷意味。
客厅里的没开灯,只玄关顶上亮着一盏暖黄。
原本应该是温柔的暧昧,可男人抬眼看过来时的眸光,却分外寒凉。
程杏对上他的视线,忽地攥紧了手心,心生胆怯。
可男人却已经走了过来。
高大雄壮的成熟男性躯体,骤然靠近,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程杏心慌的不成样子。
她想逃。
“洗过澡了?”
谢钦抬手,扣住了程杏的腰,低声问。
程杏脸上发烫,心跳的飞快,她脚往后退了一步,却没退开。
迟疑着,怯声声回道,“洗过了。”
“嗯。”
谢钦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而后,他忽然捏住程杏下巴,迫使她抬头后,吻了上去。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冷的香气,以及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强势袭来。
程杏简直无从招架,没骨气的先软了腿。
这个吻,其实并不温柔。
及至后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恶狠狠的噬咬。
凶猛的掠夺。
程杏的惊叫和闷哼,悉数被男人吞咽。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谢钦才放开她。
程杏没有意乱情迷。
她痛到清醒,泪水涌出,大张着嘴,仿佛缺水的鱼。
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但不过片刻,她就被人抱起,再次咬住。
然后,程杏被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大床的弹性极好,而她身子又细弱,这一扔,程杏在床上颠了好几次才平稳下来。
谢钦,这次,一点都没有顾着她的感受。
为什么?
不等程杏回神,谢钦就压了上来。
男人的臂膀格外有力,按压着她的,将她的抗拒躲闪牢牢按下。
布帛撕裂声随之响起,可这次,没有了温存,没有了调情。
只有粗暴。
程杏痛的弓起了身子。
夜半,忽而下起了大雨。
暴雨如注,击打在庭院的花枝上,纤细娇柔的花朵不堪支撑,被迫随着狂风暴雨的节奏摇摆震颤。
泥泞满地,徒留落红。
这场情事,程杏只有痛苦。
她是初次,可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忌,像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在撕咬自己的猎物。
又像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在肆意亵玩独属于他的玩具。
抑或是……工具。
“为什么?”
程杏哑着嗓音,喘息着问。
她仰着纤细的脖子,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想问出一个答案。
谢钦狭眸晦暗幽深,眸底弥漫着点点凶光,似择人欲噬的兽。
他薄唇抿的死紧,动作却愈发凶猛。
良久,才给出回复。
“程小姐,你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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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床上,识趣点才不会受罪(2/2)
道,女人偶尔耍些小心思,那叫情趣,可若是耍心机,贪得无厌,就惹人厌烦了。”
程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动作太猛烈,时间太长,她痛的厉害,头脑也有些不清晰,“谢医生,你有话直说。”
谢钦却不耐烦在和她说这些,也或者,他私心里觉得程杏是在懂装不懂。
“程小姐,在床上,识趣点才不会受罪。”
略带嘲讽的说完,他便不想在看到她那张脸。
大手用力将她翻转,再次倾身覆上。
程杏的脸压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洇湿了床单。
不知道为何,她不想求饶,也不想在软弱哭泣,所以她咬紧了被单,将破碎的呻吟和眼泪全部咽下。
谢钦咬着她的后颈,愈发下死了狠手。
她右耳垂上的那颗红痣,也不住的颤抖,似风中不胜凉风的娇花。
在床上,初见那个清冷矜贵,禁欲斯文的谢钦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如远古凶兽般,兽性大发的雄壮男人。
卧室的灯,一夜未熄。
第二天,程杏直睡到午后才起。
醒来时,她腰酸的不像话,膝盖也破了皮。
伤处虽被人涂过药膏,可还是难受。
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她昨天的衣裳被撕成碎片,完全没法再穿。
程杏无奈,在衣柜里寻了件谢钦的衬衣,先将就套上。
她慢慢走出卧室,客厅里静谧无声,像是没人在家。
程杏缓了缓,压下不安和惊惧,才张嘴叫人,“谢医生?”
开口后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程杏脸色苍白,沉默着,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有人回答。
谢钦,竟真的没在家。
程杏难得松了口气。
她昨天没来得及细看,今天才发现,这里的装饰极简,颜色也只有黑白灰三色,妥妥的清冷奢华。
在客厅的沙发上,程杏找到了自己摔碎了屏的那个手机。
在它旁边还放了个新的。
打开微信,程杏看到了谢钦的留言。
程小姐,手机你拿着用,换洗的衣服在次卧。
程杏看着那些字眼,昨夜来之前的感激,愧疚,此刻统统化为了羞耻,羞愤。
她按熄手机,简直想直接逃离此处。
可只穿着谢钦的衬衣,衣衫不整被外人看到,只会更叫人难堪。
程杏在一间次卧的衣柜找到了衣服。
那满满一柜子,各式各样,竟全都是她的尺码。
程杏不敢多看,随便选了一套能包裹住全身的上衣和裤子,迅速穿好,离开了这里。
等逃回自己的出租房,程杏先去洗了澡。
借着哗哗的水流声,她又哭了好久。
再收拾好,已是傍晚。
生活,也终将要继续。
程杏饿了一天,却也没什么胃口。
她去医院缴清近期费用,又把跟唐梨借的五万块,以及其他同学的欠款都还了,才去特护病房外看程父。
程杏不知道的是,她父亲出事的消息,因着她借钱,已经传遍了南大。
当初,齐锐在追到她一个月后,忽然造谣,说她插足他和陆昭宁。
程杏不敢置信,却辩无可辩。
因为她虽然被追了两年,却从不收齐锐的礼物,而齐锐也故意不留下任何切实的证据,导致众人根本不信她说的话。
虽有闺蜜唐梨作证,可唐梨的品性一言难尽,而齐锐有钱有势,程杏也就只能由着齐锐随意抹黑。
而众人虽不耻她当小三的行为,可如今人父亲已经出了车祸,也难免积口德不在辱骂她及其家人。
但是——
但是,程杏的家境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她到底哪来的钱,能在一周内还清所有借款?
有人刻意散布了程父的住院费用,大家仔细核算后发现,差不多要四十多万。
所以……
程杏傍上大款的消息,瞬间在南大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