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的确要死,不过,死的是你。(1/2)
常姿脑袋充血,狠狠甩掉她的手,指着她的脑瓜子“看看你现在没礼貌的样子,哪怕不用问,也知道是你害了我大儿子。”
“把你从山沟沟里挖出来,你翅膀可算是硬了对吧。”
“听说你在学院好风光啊。”常姿气的胸膛起伏“把你送去学院就是为了祸害言家的?”
扶苏啪的狠狠甩掉常姿的手,讥讽之色如盛开的罂粟花“言夫人,麻烦你说话之前弄弄清楚,是你,是言家把我送进学院的?”
常姿恍然,一张脸涨的通红,磕磕巴巴还要说什么,就见外婆拄着拐杖急急的走到常姿跟前,抄起拐杖照着她的后背就是一榔头“你个坏东西,你是怎么当娘的,竟然欺负自己亲生女儿。”
常姿被打的直叫“娘,我都多大了,你还打我,再说了,小苏做错了,我还不能教训教训么。”
外婆哼道“你和娇娇俩跑房间嘀咕了半天,就没嘀咕什么好话。”
外婆充满褶皱的眼睛上堆满了厌恶,骂着言娇娇“有的人就是个搅家精。”
言娇娇咬着唇,泪珠将落未落,垂下的眸里尽是恨意,这死老太婆,太招人恨了。
“走,小苏,去外婆屋里,外婆有好些话跟你说呢。”
“外婆,我不多待了,把给你的礼物拿给外婆便要走了。”
外婆也知道她不喜言家,不想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行,这家也没什么好待的,你走吧,常常来看看外婆就好。”
望着外婆期盼的眼睛,扶苏心里不是滋味,强压下酸涩“好。”
她要更加努力,这样才能给外婆一个家。
离开言家,扶兰在外翘首以盼的等着,她欲言又止。
“跟我,有话直说。”扶苏瞟她一眼。
“爹娘都知道你回来了,你要不要……”扶兰边说边观察她的神色“你不想也可以的,小苏。”
扶苏挑眉“可以回去。”
她正好想回去了解扶兰脸上的毒斑是怎么回事。
刚进了村子便听到吵吵嚷嚷的嘈杂声。
扶兰的脸色大变,急吼吼的往里冲“爹,娘……”
扶苏先一步冲了过去。
扶家的院子被砸的乱七八糟,扶父扶东盛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个粗汉狠狠的踩着他的后背“说!”
周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痛苦的看着夫君“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我们没有。”
粗汉没耐心的往地上唾了口“好啊,不说,我就一块块挖下你们的肉。”
手起刀未落,杀猪叫从粗汉口中传出,鲜血迸溅一地,粗汉的手被扶苏硬生生的斩断了。
地如奈何桥。
扶苏如致命的罂粟花,又美又冷。
墨发飘扬,一缕青丝掠过她的红唇,她如妖王蹲下,徒手扯起粗汉丢到一边,把扶氏夫妇挡在身后。
几个粗汉凶神恶煞又忌惮的看着扶苏“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扶苏拉过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我是能做扶家主的人。”
“你能做主?”粗汉看着她“好,交出注灵珠,不然,我让扶家家破人亡!”
注灵珠?
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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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的确要死,不过,死的是你。(2/2)
苏眉头拧起。
她有意试探“你可知扶家是给言家做事的,这么做,不怕言家找你们?”
再怎么,再奉天城,言家也是能说的上话的。
谁知粗汉大手一挥“少拿什么言家李家的压我,今日不交出注灵珠,就得死!”
扶苏掀眸“这话说的不错。”
“的确得死。”
“不过……”她睁眼,眸内杀气腾腾,卷在指尖,带着灵气的发丝随风吹过,唰唰温柔的抚上他们的脖子,咔嚓,脖颈分家,脑袋从脖子上滚了下来,扶苏淡然“是你们死。”
扶兰被扶苏的行为惊的张大了嘴“小,小小……”
扶东盛怔了一瞬,对周敏道“别傻愣着,把人处理了。”
话刚说完,脚步声传来,先刺入耳朵的便是言娇娇惊恐的叫声。
她跟个上蹿下跳的母猴子似的,一会儿去拉言道的手,一会儿去拉言重的手,两个手跟《情深深雨蒙蒙》里的可云似的来回摸着自己“二哥,三哥,好多死人,呜呜,好多没有脑袋的死人,娇,娇娇好怕怕。”
扶苏倒是纳闷了,言家人怎的偏挑这时过来了。
未等扶家人说话,便听言道解释“旁边的邻居说你们遇到了危险,所以特去告知我们,父亲母亲得知后,让我们赶快过来帮忙,看来……”
他望着一地的尸体,蹙眉“我们来晚了。”
扶苏听了这话,心中疑惑更甚言家何时这么关注扶家了,以往扶家遇事,可没有这么热心。
正琢磨着呢,言道嫌恶的话让她回过神来“不过,这是谁干的,这么残忍。”
扶苏正用帕子擦刀,听了这话,浅浅抬头“我,言三公子想试试?”
言道还未说话呢,言娇娇跟个正义的小天使似的站出来,带着责备的口吻“姐姐你真的好残忍,就算他们有错也罪不致死啊,而且还是如此残忍的死法。”
扶苏跟看白痴似的看着她“希望有朝一日,敌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时,你也可以说出这番话。”
言娇娇被怼的哑口无言,扶兰看不下去了“够了,若不是小苏,我爹娘估计早就丧命了,你们没有帮上忙就不要说那些废话。”
扶氏夫妇也丝毫没有替言家说话的意思。
言娇娇心里不舒服,她耷拉着肩膀“哎,扶兰,你们从小在乡下长大,认知太浅了,姐姐办事这样残忍是会给你们招惹灾祸的。”
扶苏把椅子踢开“我只知道,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言道紫罗兰的眸划过讥讽“扶苏,这些尸体,以及后续的事我们是不会给你处理的。”
“除非……”
又拿条件压她。
“没有除非。”扶苏打断他的话。
眉又冷又燥的“另外,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离了你们不行?”
扶苏懒懒散散的,当着言家人的面掏出一个瓷瓶,把瓷瓶反扣,对着那些尸体慢腾腾地撒了上去。
只见这些尸体发出短暂的刺啦刺啦声,只眨眼之间,就见尸体成了一摊齑粉,一阵风吹过,齑粉也烟消云散了。
擅炼丹,喜炼丹的言重痴狂的看着扶苏“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