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丝信任也没有(1/2)
关山庄园。
苏芊绵坐在房间中,紧张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跳动。
叮——
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条短讯,她的眼前瞬间一亮,连忙伸出白嫩的手指轻快的在屏幕上划动了一下。
【我到了,可是外面守卫太森严了,我进不去。】
看到鹿娜发送来的信息,苏芊绵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一次,颜佑北为了能够把她和孩子软禁在关山庄园,庄园的森严程度比以往更甚了。
如果想让鹿娜把两个孩子救出去,恐怕需要只身犯险了!
苏芊绵连忙走到床边,轻轻地将白桃和白橙叫醒。
两个小家伙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显然还没有睡醒。
“妈咪……怎么了?”白橙软糯糯的叫着。
白桃则是戒备的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颜佑北的身影,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苏芊绵将两人叫到眼前,压低声音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这才抬起头直视着两人的眼睛。
“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妈咪放心就好!”白橙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此时睡意全无。
可白桃却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没事,他主要的目的就在你们的身上,所以你和橙子绝对不能落入到他的手中,我和颜佑北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苏芊绵认真的说着。
白桃和白橙互相对视一眼,在苏芊绵和颜佑北之间做选择,一定会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她。
毕竟这些年来三人相依为命,又怎么能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苏芊绵说完这番话,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嘎吱——
她缓缓地推开房门,只听“嗖嗖”两声,眼前瞬间出现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
光是看到他们的肌肉,苏芊绵都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靠着自己的能力突破重围的。
“我要见管家!”她神色冰冷的说道。
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一眼,便让其中一人带着她去楼下大厅,见到了管家。
管家看见她,老泪纵横:“少夫人……原来您还活着。”
看着曾经的旧识,苏芊绵只觉得鼻头一酸。
和颜佑北在一起的那四年,管家和仆人待她是极为不错的。
苏芊绵轻轻地抽了抽鼻子,努力压下眼中的泪光,扭头看向马克:“我要离开!”
“少夫人,颜总没回来前,您和两个孩子是不可以离开的。”马克有些为难的说道。
然而她却是冷笑一声,大声的吼道:“难道你们还能拦住我不成?我今天就要走!”
说完,她就朝着大门冲过去。
这突然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庄园的所有保镖只能将她团团围住,可碍于她的身份,却又不敢直接上手。
嘎吱——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别墅的大门从外面缓缓打开,只见颜佑北黑着脸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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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丝信任也没有(2/2)
皱起眉头来。
马克连忙走到他身边,急切的说道:“少夫人非要走,我们也不敢动手,只能拦着。”
“孩子呢?”颜佑北眯起双眸。
马克愣了一下,只好实话实说:“只有少夫人一人下来……”
“上楼!”颜佑北的脸色瞬间一黑,直接无视还在大闹得苏芊绵。
苏芊绵见状,连忙着急的跟上去。
然而当颜佑北推开门,看见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哪里还有白橙和白桃的身影?
就在刚刚苏芊绵下楼大闹的时候……
咕咕——咕咕——
窗外,突然传出一阵罕见的叫声,白橙和白桃两人兴奋的来到窗边,看着站在楼下的鹿娜,眼睛瞬间一亮。
“鹿娜阿姨!”两道甜甜的声音响起。
鹿娜朝着他们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小声的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先和我走,这样妈咪才能放心。”
白桃轻轻地点点头,拉了一下身边的白橙:“快帮我!”
说着,两人就将窗帘扯下,制作成绳子,这才蹑手蹑脚的顺着绳子爬了下来。
等到鹿娜接到两人,这才趁着保镖不备的时候,迅速离开。
……
颜佑北站在原地,额头青筋暴起,垂放在两旁的手也攥起了拳头,突然扭头怒视着苏芊绵。
“孩子呢?”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对我和景瑜的孩子这么上心干什么?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芊绵冷笑着。
颜佑北听见江景瑜的名字,眼底的幽深越来越浓了。
江景瑜……又是江景瑜!
当初他和苏芊绵在一起的时候,江景瑜就像一根刺一样的插在两人中间,拔不掉,疼的难忍!
而她时隔五年,居然又和曾经的初恋在一起!
那他对她的感情又算什么?
“孩子年纪的问题,你到现在都没和我解释清楚!凭什么让我相信是江景瑜的孩子?白洛衣!我疼爱了你四年!你却四天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反而假死和他在一起?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每说出一个字,颜佑北就疼一下。
可他这副受伤的样子,反而让苏芊绵笑出声来。
可笑着笑着,她的眼睛就红了。
“我真正恨你的,是你对我一丝信任都没有!”
“在我接受调查的时候,打压白氏,害我父亲脑溢血去世,母亲自杀在家,是你间接害死了他们,凭什么让我原谅你?就凭你一句误会,难道我死去的父母能活过来么?”
她猩红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一笔笔血债,凭什么让她忘了?
颜佑北对上眼前那双充斥着恨意的眼眸,他愣了下来,只觉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颜佑北的嘴唇张了张,可最终一个解释的字都没有说出来,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在拿回白氏股份前,他的那些理由对她来说只是无力的借口。
当年的真相也如鲠在喉,很难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