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8 章 家教过分严厉(1/2)
“他最近找不了你麻烦。”沈浔自然接话。
秦娆和纪深朝他看过去。
纪深问:“你也知道这事?”
沈浔随性地往椅子里一靠,左手自然而然搭在秦娆身后的椅子上,说:“我爸找我,让我看着点你。”
纪深冷哼了一声,“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他对沈浔那点“恨屋及乌”的怨念早没了,所以现在两个人可以平平静静坐一块儿吃饭,但是沈远重那里的疙瘩在他心里埋了二十多年,不是一朝一夕说散就能散的。
沈浔道:“我也没功夫管,你自己管好自己。”
秦娆指了指纪深的脑袋,“他自己管得挺好的,脑袋上让人开了道口子。”
沈浔淡笑了下,对纪深说:“发型很适合你。”
两口子一唱一和,纪深又不是听不出来,奈何他一对二,加上秦娆那张嘴,他毫无胜算可言。
但沈浔确实没开玩笑,寸头确实挺适合纪深的,把他的痞气实打实地透出来。
不过看起来张扬了许多,更欠揍了。
纪深道:“我准备去海城待一段时间。”
沈浔眼皮微微一抬,语气带了点嘲讽,“一个蒋梦州就把你吓成这样。”
纪深想了半天没想起来的名字终于让沈浔说出来了,“那小子叫蒋梦州啊,这回记住了。”
他喝了口茶,说:“蒋梦洲就是个废物,我不是怕他,只是听说他老子不简单,不想惹麻烦。”
纪深没说实话,其实是因为他多多少少听到点沈家和蒋梦洲他老爹的事。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能跟蒋梦洲死磕到底,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万一闹出点什么事,沈家不会袖手旁观,他不想惹事。
那是他唯一的亲妹妹许柠月的娘家,他就是这么给自己洗脑的,半点不想承认是因为其他人的关系。
沈浔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两人对上视线,纪深一点也不心虚,因为他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沈浔想了想说:“你不用躲,他被关禁闭了,这段时间出不来,就算出来了也不敢造次。”
纪深乐了,“看来他老子还挺明事理。”
“不是他老子。”沈浔说。
纪深随口问:“那是谁?”
沈浔刚想说话,余光瞧见秦娆听得一脸兴致盎然,拿着筷子半天没动,他屈起指关节轻轻在桌上敲了两下,下巴朝她一抬。
“听八卦又用不上嘴,赶紧吃。”
秦娆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烫得吸了口气。
沈浔伸手摸了摸她的碗,把自己那碗盛了半天没动过的汤换过去,这才看向纪深。
“蒋梦洲没在谁手里吃过大亏,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不过能替他办事的人就那些,回头我让唐启跟你说,你找人盯着他们就行,用不着躲那么远。”
纪深放下筷子,“也行。”
沈浔两腿大剌剌地敞着,一个金窝银窝里养大的公子哥儿坐没坐相,懒散得跟个痞子似的,对面那个混混堆里长大的真痞子坐得都比他端正。
秦娆伸手过去贴在沈浔腰后轻轻拍了拍,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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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8 章 家教过分严厉(2/2)
马会意,背脊挺直地坐好。
纪深看在眼里,轻嗤了声,“家教过分严厉了啊。”
沈浔一脸坦然,语气宠溺,“没办法,她最近喜欢当秦老师。”
秦娆对纪深说:“他颈椎病,医生让他平时注意姿势。”
说完就听见沈浔轻声笑了下。
她疑惑地看过去,沈浔勾住她的脖子贴近,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什么姿势什么速度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秦娆都习惯他随时随地开黄腔了,脑子聪明的人反应就是快,动不动就能联想到那方面去。
“今天让你说了算。”秦娆坦然道,也没刻意压低声音。
前面沈浔那句话纪深没听见,他说:“你俩差不多得了,要腻歪回家去。”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纪深吃了个半饱,却还是差点被狗粮撑死。
三个人走出包房,隔壁两拨人已经混熟了差点没称兄道弟。
沈浔和纪深边走边说话,走到大厅,忽然听到有人喊了声三哥。
沈浔看过去,是阿辉,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一群人朝他走来。
跟秦娆打招呼,“嫂子。”又从纪深点了点头。
阿辉问:“你们这是吃完准备走了?”
几人走近,好几个人手里都夹着烟,一股浓得呛人的烟味飘过来。
沈浔拍了拍秦娆的腰,“去门口等我。”
“好。”秦娆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从那几人过来开始,好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纪深身上,看得他十分不爽,干脆跟在秦娆身后一起出去。
他带的人多,挤在门口一堆,跟等人干架似的。
秦娆道:“你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他。”
“我不赶时间。”
纪深立在门口,捏了支烟叼在嘴里,旁边的人立马懂事地拢着打火机凑过去。
他偏头一躲,咬着烟含糊地说:“不抽。”
里面那个人担心他的宝贝给烟熏着了,专门让她到门口等,他再给人熏了,沈浔不得找他算账么。
他说不抽,其他小弟也不敢抽,一个个在那站着当雕塑。
沈浔没说上两分钟就出来,看了眼纪深,“你还没走。”
纪深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扬了扬手,“我抽支烟就走。”
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两辆车,后面一辆坐着保镖。
等两人上车离开,纪深这才点了烟,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是露天的,这会儿月亮刚升起来,在林立的高楼间探出了头。
夜色其实挺美的,但他们这帮人都是粗人,不懂什么闲情逸致。
纪深刚抬头看了眼月亮,手臂就被人捅了捅,一个小弟冲他挤眉弄眼。
纪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侧前方停着一辆机车,前照灯大开打在路面上。
一个女人靠在车上,黑色的机车服将她的身体包裹得玲珑有致,裤腿扎进靴子里。
她抱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支在上面,两根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迎着风飘着袅袅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