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她的表白(1/2)
温书阳没法揍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老子是男人,我性取向很!正!常!”
他这句话一出口,秦娆和沈浔不约而同地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沈浔嘴角抽抽,“我脾气是不是比他好多了?”
这有什么好争的?秦娆讶于沈浔那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憋着笑点头。
当初她那么说他,他也没生气,脾气确实是不错。
可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沈浔脾气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阴晴不定,也就在她这里,他才收敛自己。
秦娆莞尔,“嗯嗯嗯,你最好了。”
沈浔捏了下她的腰,“嗯字别连着说,要说回家再说给我听。”
那边顾丞冲柚子招手,“柚子过来,别把你六哥给气死了。”
柚子懵懵懂懂,她觉得自己说得很认真很中肯啊,怎么还生气了呢。
但看温书阳哼哧哼哧跟老牛似的,怪吓人的,还是坐去了顾丞那边。
温书阳道:“虽然我长得像gay,但是我不是!我这叫出淤泥而不染,懂吗?”
柚子欲言又止,忍了半天,实在是不吐不快,端端正正比了个举手的姿势。
“我能再说一句吗?”
温书阳轻哼一声,“放!”
柚子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给人的是一种出淤泥而抹均匀的感觉。”
温书阳再次无语,包房内顿时哄堂大笑。
秦娆一直在旁边听着,听他们拌嘴笑得肚子疼。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她悠悠地说。
她声音不大,但她靠着沈浔,两人离得近,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歪过头,蹭了蹭她的鬓角,“别人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保证我自己。”
秦娆喜欢这样的热闹,氛围多好啊,可惜不知道还能看多久。
柚子和温书阳拌嘴,顾丞含笑看着,江禹州和未婚妻谢祈棠坐在一起聊天。
而她,就这样靠在他怀里也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
他带她走进阳光里,走进热闹里,走进繁华里。
而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一同拽入黑暗。
想到这里,秦娆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温书阳和柚子都是闹腾的性格,后来拉着大家一起喝酒。
秦娆难得放纵一回,喝到微醺的状态,被沈浔拦住了不让她再喝。
谢祈棠没怎么碰酒,一直保持清醒,江禹州喝了不少,她把司机叫进来送他回家。
其他几个都喝得烂醉。
酒吧旁边就是酒店,沈浔把秦娆送上车,找人安顿好他们几个,上车时秦娆已经在后座睡着。
沈浔坐上车,托着她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不用吩咐,司机也知道该去哪儿。
还没到家,秦娆就醒过来。
坐起来望着出窗外发了会儿呆,“我们散步回去吧。”
“你这个样子能走?”沈浔不信。
“我没醉,”她回过头,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醉。”
沈浔摸了摸她的头,哄她,“好,没醉。”
可这里离家起码还有两三公里,沈浔也不能真的让她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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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 章 她的表白(2/2)
去,让司机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准备让她在小区里溜达一会儿醒醒酒。
沈浔先下车,准备绕过去扶她,她已经从另一边下来。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她煞有其事地往前走,勉强还能走出一条直线。
不过也就坚持了七八米,人就往旁边的树上靠。
沈浔搂着她的腰,谨防她滑下去,“还逞能吗?”
秦娆看了他半晌,忽然痴痴一笑,“沈浔,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第一次这样表白。
沈浔弯了下唇角,“嗯,我知道。”
他把她头上的帽子拉起来,免得酒后吹风容易头疼。
这个时节的东城天气还冷,呼吸间全是白茫茫的雾气。
路灯的光从头上洒下来,帽沿刚好在鼻下晕出一片阴影,只留那张红唇,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
好看得叫人心旌摇曳。
沈浔看着,慢慢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唇。
秦娆被他亲得发晕,想躲开他,苦于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直到身边响起一阵狗吠,秦娆吓得一颤。
沈浔松开她,把她的头按在怀里,转头看过去。
狗主人拽着一只哈士奇往回拉,哈士奇绷着绳子往前冲,一直冲沈浔狂叫。
狗主人边往回拽边道歉:“不好意思啊,它就是见不得人出双入对。”
奈何哈士奇力气是真大,狗主人一直拖不走。
沈浔低头看着哈士奇,看了几秒之后,哈士奇慢慢收了爪子,呜呜地往回腿,好像受了惊吓似的。
秦娆在他腰上戳了戳,问他:“你以前到底是有多横啊,狗都怕你,人憎狗嫌。”
沈浔吊儿郎当地抬着下巴睨她,说:“人憎?刚才谁说喜欢我喜欢得不行?爱我爱得要命?这辈子非我不嫁。”
“你别乱给我加戏,”秦娆昂起头,“我只说了前面一句。”
沈浔手臂往她脖子上一勾,笑着说:“看来还真没醉,不好糊弄。”
“我酒量好着呢。”
她眸子里装着月色,沈浔又想吻她了。
一低头,她往后一仰躲他,险些没站稳,又被沈浔捞了回来。
“还散步吗?”他问。
秦娆点了点头,却没动,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撒手,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时间再走慢点儿就好了,还能再多陪陪他。
秦娆眼眶发酸,眼角微润。
抱了一会儿,她平复了情绪,“走吧。”
牵着她往他们那栋楼走,两人溜达了一会儿。
回到家,沈浔抱着她去洗澡,两人在浴室亲得难舍难分,衣服一件件落地,沈浔的手机响了。
秦娆推他,“电话。”
“不管它。”沈浔喘着粗气,又要去寻她的唇。
电话响了一遍,十来秒之后又是一遍。
看来是急事,沈浔没办法,只好去接。
秦娆今天喝了酒,浴室的热气氤氲得头脑发晕,她不敢洗太久,匆匆冲了一下就出来。
正好看见沈浔面色凝重地从更衣室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正拎着一件外套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