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她是最厉害的医生(1/2)
紧接着,脸色惨白,浑身像是掉入深渊,整个人难以控制的颤抖。
她双臂抱胸蹲下来,努力抑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照片上,陆景年的样子惨状无比,远远比他回来时还要惨上百倍。
她咬着唇,失去理智,直到察觉到嘴里的腥甜才渐渐回神。
“陆景年,怪不得你不让我知道。”
司郁松手,手上全是被她自己无意掐出来的痕迹。
陆景年见她久久不回,来找她,岂料一进门就见她蹲在地上,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
他一下就慌了,“去把乔峥带过来!”
“不——”司郁看他,敛眸,“不关他的事情。”
“陆景年,是我对不起你。”
“乖宝,怎么了?”
司郁第一次放声大哭,“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
一句话,陆景年瞬间明白了,心疼的抱着她,吻她,“可我们是未婚夫妻不是吗?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本身就应该保护你,让你快快乐乐的生活。”
“乖宝,别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跟你无关。”
司郁没停止哭泣,要不是因为她,陆景年还是陆景年,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陆景年。
只有别人敬他,哪里需要他去求别人?
“乖,把这些东西给我。”
“陆景年,我心疼。”
男人喉咙酸楚,抱着她安慰。
等司郁渐渐平息,她仰头问,“那我大哥呢?”
男人顿了顿,“暂时收到消息,不是很好。”
她点头,却打算在之久后去找人,他们家的事情应该有个解决。
她没瞒着陆景年,陆景年也理解,跟着她一起去。
到地方,天色已经昏暗,不过他们没有做任何停留,目的很明确。
“陆景年,我让人先进去看看。”
“好。”他不放心的把人拉到身后,“别乱跑,乖乖在我身边。”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处破旧的房屋,里边不时地传来击打声和惨叫声。
光是让人听着都觉得难以忍受。
司尧被抓了。
因为救人。
现在不知道里边的情况怎么样,外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半小时后,下属来报,说里边的人不多,枪支也少的可怜,想来只是一个暂时的地方。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找到机会进去!
里边的人见到他们冲进来,一下慌了神,立马拿出枪瞄准!
然而,司郁等人早就有准备,不管是武器还是设备都比他们临时的强上许多。
这也导致,不到十分钟这边的人全部解决完毕。
找到司尧和其他人的时候,司郁更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但现在不行,还要靠他们找到其他窝点。
“大哥,你能听到吗?”司郁上前,心疼的看着她,“我是司郁,大哥?”
她想扶住他,但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身边的人更惨,双眼只剩下两个血窟窿,面部基本上已经被切平,头皮被剥掉,鲜红的血顺着留下来。
司郁看了一下,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肱骨已经被抽掉,前臂无力的挂着,身边还有一袋被打开的盐。
现场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
但人依旧没死。
她刚看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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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她是最厉害的医生(2/2)
陆景年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捂着她的眼睛不让看。
“乖宝,先出去。”
屋子里全是血腥味,泛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司郁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她饶是见过太多,但这一幕还是无法接受。
太不是人了!
她浑浑噩噩的在外边等待,陆景年让人带出来,脸色不是很好。
“司尧的情况比另外一个的情况好一些,但如果不抢救,也快了。”
“先回去吧,我那边有上好的设备。”
司郁不敢再看一眼,飞机一落地就进了手术室。
另外一个不成人样的男人直接推进重症,但所有人都知道,希望不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里的人没出来,其他人陆景年一个都不敢通知。
手术室内。
司郁拿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她看着上边的仪器慢慢变成直线。
手术刀差点掉落,她哽了下,低声道“大哥,我是乖乖,你醒过来看看我好不好?”
“司小姐,这样下去希望不大”
旁边的医生也在劝解,人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再等等。”
她是最厉害的医生,怎么可能救不活她哥哥?
司郁一遍遍在他耳边说话,但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忽然想到林韵之前发给他的消息,司郁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我大哥的手机拿过来。”
“这好的。”
众人不理解,但还是拿来了。
“老公,爱你哟~”
“红裙子好看吧?因为你喜欢红色,我才喜欢红色。”
“司尧,给我带一份酸辣粉回来,要重辣!”
“”
“滴滴——”
一听声音,司郁热泪盈眶,有用!
连其他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虽然在临床上也有案例,但司尧的情况明显比他们更严重。
他们还以为人死定了。
一行人继续抢救,终于在十小时后把人抢救回来了,但他的各种器官损伤严重,即便好好养着也会落下各种后遗症。
换完衣服,司郁想都不想躺在旁边的陪护房间睡觉。
陆景年眼底满是心疼和无奈,在命运面前,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显得无能为力。
“乖宝,好好睡,一切都会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睡的很深。
司尧是在手术一个月后醒来的,不过意识一开始还是有些不清晰。
扫了眼病房的人,眼角的泪水顺势落下。
没有
是他痴心妄想太多了。
“乖乖。”
他嗓音沙哑,司郁凑上去,“大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跟我在一起的人呢?”
“还在重症,不过,医生判定他活不过这个月了。”
变成那样能把命吊到现在已经逆天了。
“大哥,你知道他的家属吗?医院打算通知——”
“没有家属。”司尧哑着声音打断她的话,“他是警察。”
司郁心中一震,明白了。
她几次动嘴都说不出话,饶是已经猜到,但跟亲耳听到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再让人试试吧,这些年挺难的。”司尧动了动手,“还有,我想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