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我会想起来的(1/2)
她让人把司砀扶到房间。
刚到前院就看见匆匆赶过来的蓝桉。
“司小姐,你五哥呢?”
“你们怎么了?”
司郁没直接说明。
“我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我想跟他解释解释。”
蓝桉眼神有明显的闪躲,司郁淡淡开口,“在房间里,不过他现在喝多了,你可以等他醒来再解释,我让人送你过去。”
“谢谢。”
她让人开车来接,对佣人道“把蓝小姐送到我五哥房间去,给她准备一间靠近的房间,准备洗漱的东西。”
“好的司郁小姐。”
蓝桉跟着上去,就走在司砀身边,出神的盯着他的脸,渐渐跟记忆里的人融合。
眼泪一下掉落,司砀睁开眼睛,眼底满是寒意,“我就这么像他吗?”
“像也不像。”
蓝桉没有说谎,贴近他,“对不起。”
“是对不起他还是对不起我?”
蓝桉没说话,前几天司砀来找她发现了真相,备受打击,也不见她。
直到今天蓝桉借机才能见到人。
蓝桉不知道要说什么,司砀其实不像他,他们一个文雅,一个雅痞。
可当他真正出现的时候,但凡只有一点儿相似,她的想念和疯狂的想法如雨后春笋,怎么都压制不住。
“只要有相似,我都会当成是他。”她低喃,似自嘲,“这些人中你是最像他的。”
司砀有些喝多了,听着女人的话渐渐睡过去。
司郁不知道上边发生什么事情,但见安静也以为什么没出事。
“司小姐。”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身后叫住她,递来一杯酒。
司郁没接下,“不好意思,酒精过敏。”
点到为止,男人也没多说什么。
“两位的婚礼是解除了吗?”
司郁挑眉,紧接着听男人说,“如果两位再无关系,不知道肖某有没有这个机会?”
“没解除,好得很。”
司郁想走了,然而男人却不依不饶。
“司小姐,我是真心的,既然往后都要找一个人结婚,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有什么能力征服我?”
男人一怔,显然没想到这茬,“我家里也挺好的,我知道女人现在的想法都是想独li,但我个人认为,各自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最主要的,也是维持一个家庭的桥梁。”
司郁笑了,刚好老太太叫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
“对她很感兴趣?”身后出现一道阴冷的声音,男人身子一僵,看过去,只见男人深邃幽暗的凤眸中满是寒意。
“我陆先生”
“你对我的人很感兴趣?”
男人冷汗遍布全身,“我没有,我只是单纯的跟司小姐聊聊”
不是说两人散了吗?
陆景年对人家念念不忘?
男人不敢招惹他,趁他没注意跑了。
陆景年上前抓住司郁,咬牙切齿地,“刚才我给你的建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
狗男人!
陆景年拿她没办法,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谁知道这次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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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我会想起来的(2/2)
司郁逗他,“松开,没看见那么多人看着吗?你想明天就出名吗?”
“出名就出名吧,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有关系。”
他刚才仔细问过,他和司郁订过婚,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
这样的关系别说是牵牵手,就是亲吻都不是问题。
“司郁,我的未婚妻?”
司郁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你也没否认。”男人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我是忘了之前的事情,但我会想起来的。”
哪怕是失忆,可心里就是记得她。
司郁有些动容,刚想说话,祁妩走过来。
“乖乖,你过来一下,有人说你送给老太太的画是假的。”
司郁皱眉,松开男人。
陆景年皱眉,也跟着去,还没靠近就听到人群里传来老太太义正言辞的话。
“且不说这是真的假的,就算是我家司郁自己涂鸦的,老太太我也喜欢!”
老太太的脸色很难看,自己只是好心拿出那幅画,谁知道竟然出来一些捣乱的人,看也不看就说画是假的。
见司郁过来,她脸色更沉了,拉着一旁的司锦道“带着乖乖上去,别让这些人影响她的心情。”
司锦表示无奈,他知道司郁的性子。
“外婆,怎么就要我上去了?”司郁笑吟吟的走到她身边,软声道“难道您不相信我吗?”
“相信,当然相信了,外婆只是不喜欢别人影响你的心情,我们家乖乖可是最乖的。”
老太太笑呵呵的,没了对外人的严肃。
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们还以为这是换了一个人。
“老太太,我们是为了你好啊,总不能让您被一副假画蒙骗吧?”
有人高喊。
司郁看过去,一眼看到了叫嚣的人,“你觉得画是假的?为什么?你见过?”
“没见过,但白菊大师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你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拿到画?”
男人的话引来不少人赞同。
这倒是真的,别说是司郁,就是他们这些业内大佬都拿不到白菊的画。
司郁无声无息就拿了一副,怎么可能?
“没见过你就是造谣污蔑。”
司郁神情淡然,“没证据的话也敢随便说出口?空口鉴山?”
男人不服气,“反正我就知道这幅画是假的,你只是司家小姐,又不是什么名人,你凭什么能拿到?”
“我听出来了,你只是单纯的嫉妒和不服气,我一个比你差的都能拿到,而你却没有,是吗?”
被戳中心思,男人不敢承认,“我们在讲画的事情,你跟我扯这些?想转移注意力吗?”
司郁点头,“既然这样,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该当如何?”
“是真的就是真的,还想怎样?”
“给你相应的惩罚。”司郁安抚老太太,“拿出你的证据。”
司郁这么笃定,其他人一时之间反而不敢确定了。
但转念一想,当初陆景年想求画都没有,司郁跟不可能了。
“我这就叫——”
“不用了,我就是在这方面的专家。”
一个老人走出来,看先司郁的目光也带着不喜。
“我是白菊的多年好友,她根本就没有画过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