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叶芙的心是硬的(1/2)
傅南岑醒来时,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
赵叔一直守着他。
“少爷,右腿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这段时间得好好养着了。”赵叔望着少爷的样子,心里也难受。
手术伤口还没彻底痊愈,又添新伤。
小芙是真心狠。
“爷爷又自作主张了。”傅南岑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黯然。
“老爷也是为你好,既然已经找到小芙和孩子了,接下来你得先把伤养好了,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他们。”
傅南岑抿紧了干裂的薄唇,右腿上传来的疼痛,在一遍遍提醒着他,叶芙的心是硬的,她不会回头了。
可他哪里甘心!
“少爷,你也别太着急,至少你和小芙还有两个孩子,这是你们之间无法切断的纽带,总会有机会的。”赵叔不忍心看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般痛苦,安慰道。
机会?他还有机会吗?
傅南岑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望向机舱外的云层,他的心情沉重不堪……
兔兔的三天录制,完美落下了帷幕。
下一次录制还在半个月后,兔兔和其他几家的小朋友告别时,哭得眼睛红红的,很是舍不得。
得知司泊然不回国,兔兔才开心了起来。
比起其他明星带着一大堆的工作人员,司泊然身边就一个经纪人,连助理都没一个。
问原因是不用开工资,可没把叶芙给听笑了。
司泊然和朱莉不愧是姐弟,一个比一个抠搜,不,是节俭。
“然哥,要不要投资我大龙龙的大酒店?稳赚不赔。”龙龙凑了过来,问道。
司泊然现在可是当红艺人,那就代表‘有钱’。
“得问我姐,我把钱都打给她了。”司泊然回道。
“什么?你竟然把钱打给猪头莉,你完了你完了,猪头莉就是大蛤蟆,不不,是金蟾,只进不出。”龙龙给了他一个同情目光。
可恶的猪头莉,以前还天天在他面前哭穷。
“我就是想赚钱给我姐花,做艺人来钱快。”司泊然提起朱莉,漂亮眉眼带着光。
龙龙转头看向妈咪,叶芙笑着给出了结论“泊然,你是被你姐姐给ua了。”
“妈咪,神马是屁又黑?”偷偷躲在司泊然怀里吃零食的兔兔终于忍不住好奇搭腔了。
“兔兔,你又吃甜食!妈咪生气了。”果然兔兔静悄悄,就是在偷吃!
“妈咪,司司咯咯说只要想家人的时候,就要吃甜食,这样心里就不苦了。”兔兔小心的藏着吃了一半的蛋糕,“兔兔想粑粑了。”
叶芙皱眉,又提那垃圾人!
“妈咪,你别不高兴,兔兔不吃了。”兔兔乖乖把蛋糕交了出来,眼圈红了,可怜巴巴的。
“叶姐姐,明天开始,我带兔兔一起锻炼,以后我会监督兔兔减肥。”司泊然亲亲小兔兔,三天的时间已经让他适应了‘爸爸’的新角色。
“下不为例。”
叶母记挂在云市的儿子,刚好傅老爷子带着龙龙回国招商,并一起回了云市。
明歧也有急事赶着回国处理。
安森酒店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叶芙都有些不习惯了。
只是才过了两日,明歧就打来了电话。
“小芙蓉,你得马上回国一趟,你弟弟被人指控非法囚禁、性侵,已经被警方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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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叶芙的心是硬的(2/2)
叶芙怔住了,她弟弟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明显就是被陷害的!
当年叶澈以全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了位于海市的顶尖医学院,年年拿奖学金,是前途无量的医学院高材生,只要考研成功,就要来法一家人团聚了。
她怎么都没法把弟弟和性侵这些事情搭在一起,这样的罪名扣在头上,是要把他一辈子给毁了吗?
谁会如此陷害一个这样的年轻人?
叶芙脑海里浮过了傅南岑那张脸。
是他的报复吗?报复她开枪打伤他的腿?
还是想用弟弟来做文章,让她一家人不得不回国,好继续掌控她?
明歧安慰了她几句,派私人飞机去接她回国。
明歧捏了捏眉心,望向了书房外的芙蓉园,今年的芙蓉花没有往年开得好,稀稀拉拉的,严重影响美观。
“小澈的案件有进展了吗?”
“大哥,我们还没找到受害人,这个叫米乐的女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玖回道。
米乐就是指控叶澈非法囚禁、强奸的受害人。
当时她报警后,警方在叶澈出租房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她,也在她身上采集到了属于叶澈的体液。
叶澈承认了和米乐发生了关系,但称两人都是自愿的。
米乐却指控他在她的饮料里下药,导致她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警方在米乐的身体里检测到了药物残余。
同时在一家夜店里,也找到了叶澈曾经找一个马仔购买药品的证据。
叶澈极力否认,他当时和那马仔买的根本不是那种药,而是其他违禁药品,不过他是用在医学研究上。
那马仔却在线索后,当晚赛车就发生意外死了。
“大哥,这就是一个陷阱,那个叫米乐的女人在半年前做了叶弟弟的邻居,一直有目的地接近。”可他们没有证据,现在这个米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明歧负手,眉眼深沉,他自然相信叶澈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现在证据链对他很不利,关键还是在这个叫米乐的身上。
叶澈一个品学兼优的医学院学生,到底还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费心设了这么一个局。
“大哥,叶弟弟的事情在网上发酵得很厉害。”省状元头衔,当初带给叶澈多少荣誉,现在就有多少
从榜样变成反面教材。
热度压都压不下去,从犯罪到教育,各种话题讨论不断。
“叶姨醒了吗?”
叶母在警局见过儿子后,回来就病倒了,一直发着高烧,昏睡。
这事对她打击很大。
“还在睡,童女士在照顾她。”
客房里。
叶母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额头的汗水坠落,一阵惊魂未定。
童桐拿了毛巾给她擦汗。
“小桐,我又做那个梦了。”叶母握住童桐的手,惊慌说道。
童桐比着手语安慰她。
“梦中坠海的不是小芙,是我,有人把我推下了海。”叶母努力回忆着她这几年来断断续续做的噩梦。
她一直以为是叶芙坠海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可这次她才意识到梦中的是她自己,年轻时候的自己。
她是被人推下海的。
她很确信那是她失去的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