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他明天就走(1/2)
沈律的气息铺天盖地般袭来,只在顷刻间,就将顾迦洛逼到了“绝境”。
她紊乱的呼吸被他尽数吞灭,双手覆在他胸前,使劲推他。
而他纹丝不动,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她胡乱挣扎着,不过须臾,又被他带进欢愉的泥沼中,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不知吻了多久,沈律才缓缓停下。
他轻啄了下她的唇角,嗓音有些沙哑。
“我明天下午的航班。”
顾迦洛现在有些晕乎乎的,靠在身后的门板上,急促地喘着气。
“你……你早就该走了……”
她话音未落,沈律就长臂一紧,将她搂进怀里。
他侧着头,薄唇压在她颈部。
随后,又顺着她颈部的线条往上,流连于她耳畔。
那灼热的呼吸尽都喷洒在她脖间、耳后……
她不适地缩了缩脖子,无用地躲避着。
耳边响起他温润压抑的嗓音。
“你酒量不好。如果没有熟人在,不可以喝醉了。”
顾迦洛挣扎了几下,他又轻咬她耳垂的软肉。
霎时间,她全身过电一般,心跳加速。
忽然,她身体一轻。
原来是沈律将她抱起来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不知为何,身子有些飘飘然。
沈律把她放到床上,倾身而来时,她还愣了几秒。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外面就是篝火大会,院子里很亮堂。
尽管窗帘拉上了,火光和灯光还是透进来了一些。
顾迦洛愣神时,无比得温顺。
她静静地望着上方的男人。
迷蒙中,他的每一个轮廓都是那般勾惑。
更别说他周身弥漫的荷尔蒙气息,已然将她裹住。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
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吻,就足以达成一种默契。
沈律稍一用力,就扯下了顾迦洛肩头的衣料。
他看不到,也能想象到她肌肤娇嫩,稍微一碰就会留下印子。
但他并未“怜惜”,低头轻咬她肩膀。
顾迦洛语气不悦。
“我让你照顾我,没让你勾引我……”
沈律停下来,捏住她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随后,他饶是认真地问。
“不喜欢么?”
说完,又低头亲吻她别处。
顾迦洛哼哼唧唧地说道。
“我要把你发、情的样子拍下来。”
“嗯,随你。”
他的手放在她衣摆处,炙热的指腹掠过她微凉的腰部。
顾迦洛的相机不在身边,就去摸他的手机。
沈律也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不抗拒,他便什么都由着她。
顾迦洛打开手机录像功能。
但一来找不到合适的拍摄角度,二来没有光。
这样就只能录到声音。
她有点着急,想起身开灯。
沈律却牢牢摁着她,不让她离开。
他已是箭在弦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胳膊十分有力,犹如铁钳子般桎梏着她。
危险来临的瞬间,顾迦洛的心跳漏了一拍似的。
脑子里霎时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没一个能被她抓住。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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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他明天就走(2/2)
那一声又一声,时而富有节奏,时而又变换着,成了一首低吟夜曲。
顾迦洛紧攥着手机,镜头不断晃动。
后来,那手机也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
院子里的音乐换了好几首,但每首都是动感十足。
因此,没人听到某个房间里的声响。
十点多,篝火晚会结束了。
众人都陆续离去。
屋外的走廊上,男男女女各自结伴谈笑着。
其中一人来到顾迦洛的房间外,要把她落在院子里的相机送来。
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应。
他心想,这人莫不是睡着了?
可又觉得奇怪,外面那么吵,隔音又不好,真能睡着?
他没有多做停留,先将相机拿了回去,打算第二天再给顾迦洛。
而此时,房间里一片凌乱。
尤其是床上。
沙发那边的玩偶也被“清理”了一波,都被丢到了地上。
浴室的门半开着,掩不住那时有时无的泣声。
过了许久,里面的人才出来。
沈律用一张大浴巾将顾迦洛裹住,男人力十足地把她轻松抱着。
她小脸红润,嘴唇娇红欲滴。
细看之下,那睫毛还沾着水汽。
一双腿无力地悬着、晃荡着。
沈律穿着浴衣,身前宽松地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上面还有顾迦洛留下的指甲印。
床上需要整理。
沈律暂时将顾迦洛放在沙发上。
然而,她刚一沾沙发,就哑着嗓子抗议。
“这儿脏死了!”
想到他们不久前在这儿做过什么,她眉头紧皱。
沈律耐心地安抚她。
“我换个床单,几分钟就好。”
“那也不要!”她很挑剔,紧紧地抱着沈律的脖子,说什么也不下去。
沈律一时间拿她没办法。
环顾了一圈房间,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位置。
于是只能抱着她回浴室。
他想将她暂放在盥洗台上。
但她依旧不肯。
“这儿也脏!”
沈律又看向浴缸。
顾迦洛提前出声,如临大敌一般地指责他,“那儿更脏!”
沈律知道她这是故意折磨他。
他低头看着她,语调低沉,富有独特的磁性。
“你自己挑个地方。”
顾迦洛气恼十足地怼道。
“你这就不耐烦了?之前到处发、情的时候怎么就……”
沈律眉头微皱,“顾迦洛,你用词斯文些。”
见他不高兴,她反而来了兴致。
“呵!你跟我上床,说好话诱我,让我抬腿时,怎么不知斯文?”
沈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连诱都说得出,真是让他难以招架。
“已经很晚了,你不想早点睡觉吗?”
顾迦洛当即反驳,“我早就想睡了,可你那时候不肯停啊,现在又假惺惺地关心我了?装模作样!”
沈律到底理亏,耐着性子问。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像是就等着他这句,脱口而出“把你的浴衣脱了,给我垫。”
说白了,她就是想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