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1/2)
蒋文媛的脸色很不好,勉强笑了笑,说:“那个是曼曼姐,不是你洛初嫂嫂。”又对姜母解释道,“小孩子眼里,美女都是长得差不多的。”
陈洛初也弯腰下来,摸摸她的头,说:“甜甜小朋友,你应该是认错了。”
她是真的不认为照片是真的,坦坦荡荡的,姜母的脸色缓和下去,开玩笑说:“甜甜你这话说的吓大姨一大跳。”
小插曲也就在姜母这一句玩笑话当中过去了。
甜甜开始缠着陈洛初玩,姜钰在她旁边打量了她好一阵子,问:“你跟徐斯言刚刚聊什么了?”
陈洛初说:“没什么。”
“那怎么会,我看你们刚刚聊得挺起劲。”他心不在焉的说。
陈洛初没作声,被甜甜拉着出去玩了。
小姑娘拉着她坐到草坪上,偷偷凑在她耳边说:“姐姐,我没有说谎,我哥哥房间里面有个抽屉,不仅有你的照片,还有很多你写给他的信,还有很多礼物,有条围巾,是你送的吗?”
陈洛初顿了顿:“是黑白格的条纹吗?”
甜甜一听,猛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个配色,哥哥叠的很好,放在抽屉里。”
这条围巾,确实是陈洛初自己织的,那个时候流行织围巾,她也就织了一条给他。
她也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某一天趁他没来学校放在他位置上,没想到他居然留着。
陈洛初的眼神有些复杂,道:“那你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
甜甜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话,眼睛却猛地瞪圆,双手牢牢的捂住嘴巴。
陈洛初下意识就是有什么人过来了,然后就看到了徐斯言。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站着看着她。
再也没有比打听人家情况,被本人听到还要让人尴尬的事情了。
陈洛初勉强朝他点了点头,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正要抬脚进去,听见他开口道:“陈洛初,你跟一个小孩子打听,不如来问我。”
“抱歉。”她说,“冒犯到你的隐私了。”
“没关系。”他说。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以后会离婚吗?”
“也许吧。”陈洛初沉默了一下,说,“结婚是因为意外,为了解决意外结婚,总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屋子里面陆续有人出来了,刚才甜甜的话造成那番尴尬,他俩也就不适合单独待着,为了避嫌,她很快抬脚进了室内。
姜钰正好被姜母叫去接姜国山过来,看到陈洛初,就拉着她一起往外走。
陈洛初不太想去,可拗不过他,只好被他带着往外走。
“你自己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她皱眉。
姜钰道:“难不成你想留在这里带孩子?”
陈洛初看着他不太耐烦的模样,语气寡淡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喜欢小孩的。”
“反正你就是得跟我一起去。”姜钰没耐心,说,“你要是不跟我去,你自己想想后果。”
陈洛初还是不习惯他突然又变得跟之前一样,跟她说这些亲密的话题,她只好什么都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056(2/2)
说。
提到这个话题,他偏头看了看她,琢磨了一会儿,凑到她耳边,她挣扎,他就伸过一只手搂住她不让她动,说:“今晚回来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呗。”
“你想玩什么?”她猜测他又某些心思泛滥。
“我有个朋友送了我一些有意思的玩具。”他咬咬她的耳朵,“咱们试试?”
陈洛初没同意,拒绝得干脆:“我不想玩。”
姜钰轻轻锁了下眉头:“你以前不是都不排斥那些么?”
可是她当时只是为了哄他开心,并不是她喜欢。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闭上眼睛假寐。
姜钰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冷哼了一声,就又泄愤般的轻轻咬了咬她。
车子车窗没关,徐斯言站在车外,正好就看见姜钰跟陈洛初亲密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下一刻,车子就从他面前开了出去。
姜钰也在后视镜里看见了他,挑了挑眉。
.
陈洛初在车上闭着眼睛,倒还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姜钰正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某家商场的停车场。
“怎么来停车场了?”
姜钰说:“爸那边还有点事,咱们先逛逛。”
两个人逛的是比较有名的品牌店,陈洛初想着顾泽元要出国,也长大了,打算给他买一条领带。
她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条黑色的,比较稳重。
姜钰拿这个给自己比了比,说:“黑色也不好看,我表哥系的时候我就觉得挺丑。”
还在挑选其他领带的手微微一顿,她对黑色好感高,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徐斯言,她很喜欢他穿黑色的模样,一本正经,又欲。
陈洛初默默的拿着领带去结了账。
他们又去了女装店,姜钰倒是热情,给她挑了不少衣服。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他挑的衣服里面有温湉的穿着影子,这让她没什么兴致。
“走吧。”她说。
“你现在连逛街都不喜欢了?”他挺好奇她的变化。
陈洛初没法跟他说自己不想买的点在哪,敷衍的点点头,说:“先去接你爸吧。”
两个人这才去接姜国山。
姜国山看到陈洛初,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他看着姜钰眼底泛青,知道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开口道:“我开车吧,你跟陈洛初坐后面。”
姜钰正好不想开车,他困得厉害,打着哈欠靠在陈洛初身上睡觉了。
不一会儿,他就睡得挺沉。
陈洛初是睡了一觉的,当然不困。
姜国山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跟陈洛初说:“他要是永远这样,不也挺好。我就不相信他能一辈子惦记那个姑娘。”
陈洛初也只能朝他笑笑。
她不知道长辈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好事。
明明姜钰在某些方面,是将自己封闭起来了。
就比如温湉来过的事情,他再也没问过。
对一个重要的人不闻不问,那才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