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坏东西(1/2)
“乖~咱不说大实话了,小心有人小气,把你炖吃了!”李昭瑞看着笼子里的鹦鹉说着,“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就叫你好东西吧!要吃你的都是坏东西!”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在笼子里扑腾了两下翅膀。
娄岱又要发作,荀宴盂直接连着衣服把娄岱颠起来,放到屏风后面了。
闫白、荀宴盂、奚惟晟三人在屋内闻着羊肉面和蒜的味道,听着李昭瑞吃面的声音,谈着事情。
娄岱也让人上了一点儿点心,在旁边吃着,当个小废物。
“对了,师妹,皇帝喊我们中午跟他一起用膳。”闫白提醒。
“我们?我们四个?”李昭瑞喝了口汤问道。
“五个,你五师兄也来了。”荀宴盂回答。
“五师兄?”李昭瑞在脑子里想了想。
“师妹和五师弟不常见,等中午见面了再好好认识认识吧!”闫白笑笑。
“嗯。”李昭瑞继续吃面。
吃完后擦了擦嘴,让人将碗筷拿下去。
刚刚那个小宫女已经被人带下去休息了。
这次来收碗筷的是另一个人。
许是知道刚刚在屋里晕了个人,被带出去了,这个宫女进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不敢乱看。
“切~胆小鬼!”娄岱看着这个宫女畏畏缩缩的样子嗤了一声。
“胆小鬼!胆小鬼!”鹦鹉爱学人。
“哈哈!还怪有意思的!这鹦鹉!”娄岱第一次看着这鹦鹉笑出了声。
“坏东西!坏东西!”
“辣眼睛!辣眼睛!”
鹦鹉听到娄岱的声音又开始了。
“嘿!”娄岱脸立马黑了下来。
“那群土匪你们安排的怎么样了?”闫白问。
“找了个大宅子,让他们在那儿住下了,宅子也安排了伺候的人。”李昭瑞回答。
“师妹还专门都安排了男的,把宅子里原本的女丫鬟和嬷嬷都调走了!啧啧~”娄岱摇了摇头。
“怎么?有问题吗?”李昭瑞看向娄岱。
“得得得,没问题没问题,行了吧?”娄岱招惹不起这人,赶紧闭嘴。
荀宴盂看了眼李昭瑞,明白了李昭瑞这样做的意思。
闫白不在意这些,这群土匪之前也的确听话,如今救一下也没关系。
再说,日后也还有用的到他们的地方。
“听说从大夏军营里来了个逃兵?”
奚惟晟问李昭瑞。
“嗯,算是吧。”李昭瑞点头,没多说。
“啧!这大夏的人也不怎么样嘛~”娄岱在一旁看着李昭瑞,幸灾乐祸。
“比你好吧,在战场上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一直护着。
要是是你的话,看见师兄在自己的敌对阵营估计早就一枪戳上去了吧?”
李昭瑞冷笑一声。
“哈哈!师兄要是在我对面的话不会,可要是师妹的话,我肯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呲儿的一下,戳上去~”
娄岱耍着嘴皮子。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荀宴盂拍了一下桌子。
“行了,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哼哼~”娄岱哼了一声没再吭声。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很是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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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坏东西(2/2)
“真乖~”李昭瑞夸了夸鹦鹉,“三师兄今日不用去给皇帝炼药吗?”
“不用,这几日先不炼了。”闫白摇摇头。
“那三师兄找我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去药房看看。”李昭瑞懒得再待在这儿。
“你去药房?又炼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真是浪费三师兄的药材!”
娄岱撇了撇嘴。
“行,你去吧,带着你六师兄一起。”
闫白点了点头。
“干嘛要带他呀?”李昭瑞皱眉。
“让你六师兄也跟着一起炼炼,咱们师兄妹几个,多多少少都会一些,就你六师兄,一窍不通,师妹聪慧。
教你六师兄一些简单的治疗内伤外伤的丹药制作方法,相信你六师兄很快就能学会。”
荀宴盂笑着回答。
“大师兄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呢!到时候又想着法的整我!”
娄岱也不愿意跟李昭瑞一起。
“师弟,你该学学了。”闫白也看着娄岱说道。
“哎!”娄岱叹了口气。
李昭瑞起身,也没喊娄岱,拎着“好东西”就走了。
“坏东西!坏东西!”
走就走呗!那笼子里的鹦鹉还专门转了个身,看着娄岱叫唤。
“这只死鹦鹉!”娄岱气呼呼的跟上,朝鹦鹉伸了伸拳头。
李昭瑞对炼药房很是熟悉。
进了炼药房以后,将鹦鹉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找了本最基本的书扔给娄岱。
“你先看这个,从头看,边看边找药称重,然后就可以炼了。
书最后面有炼药的基本步骤。”
娄岱翻了翻书,看向李昭瑞说道:“你就是这样教人炼药的?亏你先前还当过夫子呢!”
听到娄岱这句话,李昭瑞的手顿了顿。
“我以为,这么简单的东西应该不需要我在多讲?难道六师兄你连字都不认识,需要我从认字开始教你了?”
“小师妹~”娄岱突然凑到李昭瑞面前,“其实你都知道,对吧?”
“知道什么?”李昭瑞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知道……没什么~炼药吧!”娄岱没再多说。
“神经病。”李昭瑞翻了个白眼儿,轻声骂了一句。
“小声嘀咕什么呢?”娄岱没听清。
“好话不说二遍。”
李昭瑞说完,转身去屉子里拿药了,用手颠了颠,就将药放进了旁边的小托盘里。
看着李昭瑞什么药贵,什么药好就挑什么,娄岱替三师兄心疼了一下,但也没阻止。
反正这又不是花他的钱买的!也不是他让李昭瑞来炼药的!
哦,不对!应该是替罗刹老皇帝心疼!这些也不是花他三师兄的钱买的,都是老皇帝的钱!
娄岱看着书,找了个简单的方子,去找药,找药的时候专门去找那一批最新的,最贵的药。
药房里每一种药材又单独分了好几个等级,一等最好,也最贵,也最少。
娄岱像是对自己很有自信,一次拿了许多。
想着一次就练出好几颗来。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练着练着,闻到了一股糊味儿,但最后还是出来了几个黑乎乎的药丸。
李昭瑞凑过去,看了一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