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李松言路上救小孩儿(1/2)
李昭瑞派这个侍从来照顾他,他可没真的把这人当成侍从!
“是。”侍从去一旁的软榻上歇息。
清远这里离不了人,他这些日子一直在这软榻上歇息。
隔日,李昭瑞还是没去学堂。
李松言一连在学堂待了好几日,每日白天在学堂,晚上回安王府。
刹利巴霍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李松言了,今日一大早便带着阿齐姆和苏什玛在安王府外等候。
这些年,他同李松言已经成了知心好友。
近年来,虽然局势有些许变化,但他俩的关系一直没变。
连着几日没见着李松言,早前约好的一起去机关楼也没去成。
问清安王府的人李松言早上何时出门,刹利巴霍干脆带着两个侍从来安王府找他了。
“松言!”刹利巴霍从车窗看见李松言出来,向李松言招手,随后下了马车。
“你怎么在这儿?”李松言看着向他跑来的刹利巴霍笑着问道。
“找你啊~你这几日去了何处?这么多天不见你的踪影?”刹利巴霍问道。
“大夏学堂,我妹妹这几日有事,我便去大夏学堂替她处理些事情。”刹利巴霍解释道。
“哦哦~”刹利巴霍点头。
“你要去学堂转转吗?学堂挺大的,风景也好,玩儿的也多,你应该还没去过吧?”李松言邀请刹利巴霍同他一起去学堂。
“还没去过。”刹利巴霍摇摇头。
“那你今日有事吗?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李松言问。
“可以啊~”刹利巴霍直接就答应了,然后又看向阿齐姆和苏什玛,“你们两个坐这辆马车,我跟松言一起。”
这两人这半年以来他去哪儿都要跟着,甩都甩不开。
“是!”两人驾着马车跟在王府的车后面。
“你这几日都待在学堂?”刹利巴霍斜靠在车窗旁,看向李松言,
“嗯,对不起,失约了。”李松言有些抱歉,明明答应好了的事情临时临尾了又说不去了。
“小事儿!”刹利巴霍摆摆手,没太在意。
“这大夏学堂办了这么久,我还没去过,今日沾松言的光,也能去看看了!”刹利巴霍对大夏学堂还是有些好奇的!
“今日带你好好去转转。”李松言笑笑。
“我记得机关楼每月都会运一批机关锁过去?学堂也会时不时给机关楼一些图纸?”刹利巴霍隐约记得大夏学堂同机关楼是有合作的。
“对,难为你还记得。学堂里有一门机关课,用的上这些,偶尔对机关感兴趣的学生也会制作出一些小机关来放在机关楼卖。”李松言解释。
近几年刹利巴霍虽然时常出入机关楼,但机关楼的一些事情他从没主动去了解过。
记得机关楼同大夏学堂有合作还是因为有一次碰巧听见了林一跟学堂那边的人说话。
“哦~”刹利巴霍点点头。
马车突然停下,刹利巴霍往前扑去。
李松言眼疾手快,扶住刹利巴霍的肩膀,冷声问着外面驾车的人。
“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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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李松言路上救小孩儿(2/2)
”
外面的人连忙告罪,“王爷恕罪,一乞儿突然从路边窜出来,属下这才急忙把马车停下。”
“乞儿?”李松言皱眉,松开刹利巴霍的肩膀,“你先在这儿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嗯。”刹利巴霍心扑通扑通跳着,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刹车吓到了。
李松言下去,马车前的确有个衣着破烂的小孩儿。
可这也不该啊,经过李昭瑞和大夏学堂的努力,京城年纪小的乞儿都被送进了大夏学堂,年纪大一些的乞丐也越来越少,这小孩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从远处赶来。
“小兔崽子!还敢跑!”一大汉指着地上的乞儿骂道。
随后又一脸讨好的看向李松言,“这位公子,这小孩是我侄子,在家里偷了东西,挨了打,这才跑出来,惊扰到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大汉说话期间,地上的小孩儿已经被另外一个大汉捂着嘴拎起来了。
李松言直觉不对,“为何捂住他的嘴?”
大汉嘿嘿笑道:“这小孩儿从小没爹没娘,失了管教,出口成脏,我们怕他污了公子的耳朵。”
李松言岂会轻易相信这大汉的话?
“放开他,我要听他说。”
大汉看着这公子的穿着以及这公子身边的侍卫,知道这公子不好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这小孩儿,暗暗告诫这小孩儿最好识趣一些,然后让松开了捂住小孩儿嘴的手。
“公子救我……呜呜呜!”
大汉手刚一松开,小孩儿就向李松言告状。
“来人,把他们拿下。”李松言吩咐侍卫。
几个大汉见有人来抓,赶紧抱着小孩儿逃跑。
“怎么了?”刹利巴霍醒了醒神,掀开帘子,从车里出来。
“没什么,可能遇上个拐小孩儿的。”李松言见刹利巴霍从车上下来,朝他笑笑。
刹利巴霍下车以后走到李松言旁边站着。
几个大汉轻而易举的就被侍卫们抓住押到李松言面前。
“公子救我!他们要把我卖了!”小孩儿逃离大汉的魔爪,连忙跪在地上朝李松言求救。
“哦?”李松言心中虽有疑惑,但看着围着他们的人渐渐变多,也知道这不是个问话的好地方,“把他带着,去学堂。”
“是!”侍卫领命,拎起小孩儿跟在马车后面前往学堂。
小孩儿被随意拎起来,虽然有些难受,但也没吱声,谁也没看见小孩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松言为何把他也带着去学堂?”根据刹利巴霍的了解,李松言不像是个随便捡小孩儿的人。
“这小孩儿可能涉嫌拐卖案,问清之后需要报官,大夏学堂也收留孤儿,若这个小孩儿真是孤儿,顺便交给大夏学堂的人了。”李松言解释。
“原来如此。”刹利巴霍点点头,心中还是有一丝别扭,他觉得这个小孩儿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他也没证据,只是感觉而已。
小孩儿被拎了一路,侍卫们都是糙汉子,哪儿懂得轻重,刚到大夏学堂,就将小孩儿放下,小孩儿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