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停手。
“是公爵,公爵!”周杰在连连惨叫中说出来。
慕南舟随即拧起眉头,眼眸里有着一股戾气。
周杰继续说:“公爵调查了姜小姐的背景,发现她坐过牢,她这样的背景,就算与少爷一起长大,也不足以与少爷匹配,公爵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找几个她曾经的狱友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吓唬吓唬她而已,姜小姐不是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少爷,公爵也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的人生背负污点。”
闻声,慕南舟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无疑是在他的怒火上浇油。
慕南舟看着这个包厢,特意让人查了一下他今天的消费。
来自府里。
得知此事,他什么话也不想与周杰多说,起身又回到巴特堡。 ✥m.vo✫d✿tw❋.l✥a
此时,德文希在后花园。
他手拿着锄头,手上还有泥土,此刻的他跟平时严谨,冷厉的形象看起来格格不入。
他的听力很敏锐,察觉到有人走过来。
回头一看,是慕南舟。
他放下手里的锄头,抬眸看向他,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慕南舟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怒火中烧,走到他面前,质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背地里派人去欺负之之?”
他还正纳闷,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会亲自来找他。
没想到是为了那个女人质问他。
德文希凝视着他愤怒的脸,许久,才冷冷一嗤,“是我又怎么样?”
这话一出,让慕南舟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几乎怒吼:“我不是答应过你,你也答应我了,可你居然说话不算数,背地里使阴招,让欺负过之之的狱友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你知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他的冷嘲热讽,让慕南舟起了杀心。
他揪住了德文希的衣领,双眸怒瞪着他。
德文希继续道:“说明她也没有用,和你一样,区区几个女人都害怕,这就是弱者的表现。”
气氛到了冰点,慕南舟节骨作响,已经起了杀心,恨不得把他直接掐死。
这时,背后还有人:“怎么回事,我一来,你就与父亲吵架了?什么时候你们能消停一点,父子俩用得着这么敌对吗?”
温西里悠闲的走了过来,见他们动真格,不由说两句话。
也就是这样,让慕南舟恢复了一点理智,回眸看了温西里一眼。
他要是真掐死了德文希,事情才会变得更加惊险复杂。
他的手从他衣领上松开。
德文希咳嗽了两声,继续道:“慕南舟,你要是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那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丁点的好处!”
说完,他又剧烈咳嗽。
温西里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父亲,谁都有不理智的时候,何必与他置气。”
他灰褐色的眸子有看向慕南舟,劝说:“南舟,与父亲道个歉,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慕南舟此刻极其
讨厌他们,冷声道:“这事过不去,你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是在看这一场好戏?”
温西里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好心好意而已,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你是否好心,你心底很清楚!”慕南舟看着他:“你在巴特堡这么多年,你是他的儿子,而我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儿子,除了血缘关系,没有任何的感情,他能给你一段你认可的婚姻,而我只能被强迫着利用,榨干每一滴血,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
温西里眸色微变,或许在他说到“婚姻”这个词的时候,内心有一丝动摇。
“你就认不到一点我的好?”德文希这次被气到了,脸色有些通红,听到他说这么多,句句对他的否定,情绪上还是会有波动。
慕南舟望着他,看着一个孤独的老头,没有半点怜悯:“那你就说,这么多年,你给过我什么?你又把我妈看做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看清了!年轻时候犯下的错,到现在都没有半分悔改!”
“你……”德文希再次被气疯,剧烈的咳嗽。
慕南舟目光阴森,就算他此刻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半点波动。
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兴趣。
“不要再伤害之之,只要我活着,一定会向你报复!”慕南舟只撂下这句话,他失去理智,也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m✧.❈v✹odtw.l❁✸a
话罢,他又离开这里。
德文希咳嗽不止,脸涨得通红,下一秒就要昏倒过去。
“父亲!”温西里扶着他,又赶紧叫来管家。
管家把轮椅挪过来,德文希坐上去,一边咳嗽,一边说
温西里让管家把德文希推进去休息。
而他却追上了慕南舟的步伐。
“慕南舟。”
慕南舟停下脚步,又看向温西里:“什么事?”
温西里慢步走过来,眉头挑了挑:“你看到了,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没有管过他小时候,他也不可能管他的老。
要不是孩子在他那里,他也不可能来到这个地方。
温西里灰褐色的眸子深邃又隐晦,提了一句:“难道你不想翻身吗?趁着老头身体不行了,掌权,推翻权力,父亲那么多孩子,你应该是在外面最久的孩子了,如果你不抓住机会,等他百年之后,恐怕……”
慕南舟看着他:“温西里,你难道还担心我来了?”
温西里轻松的笑:“怎么说也是兄弟,总得未雨绸缪。”
“和你有感情的兄弟,恐怕我是最没有感情的那一个。”
温西里又说:“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手段与野心,废物一样的兄弟,又有几个人看得上呢。”
慕南舟道:“你想怎么样?”
“想让你加入。”温西里直接道:“融合我们这个家庭怎么样?”
慕南舟盯着他,盯了许久,他表现得热烈欢迎,可他没有心思去猜测他有什么目的:“你是正宫的儿子,你有继承权,还需要帮手吗?如果你掌权,除掉了与你竞争的人,那我又是怎样的位置,我很清楚,你我都不是这样能忍的人。我来这,只想带着孩子与之之回到京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