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揣了他的种,好歹给他留了个后(1/2)
唐韵儿摇摇头说道:“我在老家听说大人早前就病了,病了有将近十日了,盛京的百姓都在为大人祈福。”
她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噢,在我们听说有瘟疫逃亡前,还有大人身边的人来到我们老家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你,
当时我和双双凝儿都还纳闷儿呢,心想我们走时妹妹你就在大人身边啊,怎么还去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你呢?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跑出来了呀。”
虞枝此时还沉浸在唐韵儿刚才说的纪淮舟病重的事中。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种钝痛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是她孩子的父亲,她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不知不觉间,她感觉眼泪有些不受控制,她连忙伸手去擦眼眶里的泪,可能是她擦得有些重,这一擦就把脸上的人面皮面具给搓皱了。
她连忙转头进屋,对身后的唐韵儿和她表哥说道:“你们跟我进屋来歇息下吧。”
一进到屋里,虞枝就把人皮面具小心的撕了下来放进水盆里泡着。
再一抬脸就露出了她倾国倾城的真容,此刻她美目微红,眼里还有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唐韵儿的表哥见状都惊呆了,不过,倒并不是被她的美貌惊住,只是看到她从刚才那个相貌平平的人。
一转脸就变成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有些惊讶,毕竟刚才那张脸和这张脸毫无关系。
唐韵儿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
“妹妹依旧姿容不减,还是和当初一样倾国倾城,你这般伤心可是在担心首辅大人?”
虞枝稳定情绪说道:“没有没有,刚才风迷了眼。”
唐韵儿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又拉着她说道:“我觉得大人应当是极在乎你的,这一路来,我都有看到一些人拿着画像找你呢。”
虞枝突然看着唐韵儿问道:“你,不会是来给他做说客的吧?”
她这人很会想开,虽然刚才一时有些难过,但转念一想,难过归难过,但她又不是纪淮舟什么人。
而且她已经继承了他的家产,再回去看他也没什么意义,就算他死了,她还揣了他的种呢,好歹给他留了个后。
要是唐韵儿是来劝她回去的,那她可不去,万一纪淮舟真嘎了,纪老夫人又得知她怀孕了,肯定要想办法把她留下来生孩子,那她以后就是个被关在金丝笼里无名无份的寡妇了。
片刻的功夫,虞枝就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人生惨剧的大戏。
先前心里那股伤怀之情立刻烟消云散了,比起男人,她更爱自由!
唐韵儿见虞枝脸上已经对她露出了防备,马上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不是来做说客的,我是从老家逃难至此的,根本就没有再见过首辅大人,他的情况我也只是偶然听人说的。”
“刚才那么说,也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你与大人十分般配,往日在纪府时,他看你的眼神总是深情而温柔的,我觉得大人心里有你,才多说了两句。”
虞枝刚才确实有些为自己孩子爹要死了难过,但现在她已经想开了,便坚定的说道:“他已经娶妻了,还是个公主,我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当个妾。”
一听到这,唐韵儿也沉默了,她确实也听说首辅大人娶亲了,虽然首辅府大富大贵,但女子不想当妾也很正常。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首辅大人刚一娶完妻就病倒了?唐韵儿对这些也并不是很清楚。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唐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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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揣了他的种,好歹给他留了个后(2/2)
儿这才想起来忘了给虞枝介绍她夫君。
她连忙指了指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年轻男子道:“噢,忘了跟妹妹介绍了,这位是我夫君,他叫方桥,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表哥。”
方桥见唐韵儿介绍他,连忙朝虞枝拱手作揖,客气有礼道:“姑娘好。”
虞枝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虞枝,不过现在我需要伪装身份,所以在这里我改名叫李修。”
她看了看唐韵儿夫妻俩手中都拿着大小的包裹,甚至还有锅碗瓢盆,身上都风尘扑扑的,确实也像是逃难的样子,再说了纪淮舟要真的想找她,
还知道她在这,肯定也得派身边的人来吧,没必要让唐韵儿夫妻来,纪淮舟不可能不明白,
她花那么大的精力逃跑的,怎么可能被人劝动,除非来把她绑回去才行。
想明白这层道理,她便相信了唐韵儿,接着又对她们夫妻俩说道:
“噢,韵儿你们逃到这里还没有地方住吧?要不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我刚买的宅子,地方大得很,够住,也免得你们再出去找地儿了。”
唐韵儿闻言,神情十分感动道:“那就太谢谢妹妹收留我们了,虞妹妹你真的是我的贵人,上回在纪府也是你想办法送我们出来,现在我们遇难,又遇到你出手相助……”
虞枝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她道:“韵儿你快别这么说,你上次和双双还替我挡刀呢。”
一说到这事,唐韵儿的脸色就变了,神情哀伤的说道:
“原本我们夫妻俩与双双和凝儿一听说瘟疫扩展了,便一起第一时间往南方这边没有瘟疫的地方逃出来了,
但不幸的是在路上我们突然遇到了从西北那边因蝗灾过后流匪横行,生活不下去而逃过来的流民,他们说几天没吃饭,一来就抢我们的东西,
在混乱中,双双和凝儿被人群冲散了,我们找了一路也没找到她们,后来身边带的粮食快吃完了,我们才不得已赶往这边城来讨生活。”
虞枝听了这些话眉头紧皱,喃喃道:“现在咱们北周乱成这样了吗?”
唐韵儿脸色很是疲惫,神情哀伤的点头道:“百姓们都说首辅大人是咱北周的守护神,现在他病倒了,老天发怒降下灾祸,要惩罚人们了。”
虞枝安静思考了下,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些事情,包括纪淮舟的事都有蹊跷,但具体有什么蹊跷,她没了解事情全部,一时还想不出来。
她安慰唐韵儿道:“韵儿你别着急,双双和凝儿,我来想办法找,这云山郡暂时还是安全的,你们暂且住在这里,想必朝廷很快也会想到压制瘟疫的对策,正好我现在也需要帮手。”
随后她看着唐韵儿的夫君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韵儿,你不是说你表哥之前考上功名了吗?现在你们逃出来,他不用上任吗?”
唐韵儿和方桥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变,唐韵儿苦笑着说道:
“他虽考上功名,但这官运有些不济,我家出事那年他被外调到偏远地区外任三年,后面为了找我又四处奔波,散尽了家财,
当官若没有钱财四处打点,那便再难升任了,他后面一直被调去做些即得罪人又落不到好的差事,我和双双凝儿被送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被贬官了,
后面只能用首辅大人给我们的嫁妆钱开个小酒馆度日,可刚经营没多久又遇到瘟疫,听说那瘟疫一旦染上,必死无疑,我们也是怕得紧,才放弃酒馆跑出来了,留着命以后什么都能做,若是死了就只剩一抷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