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清楚,昌文君打的好算盘,一直以来,昌文君利用扶苏的心软,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在这之前,并非是大事。
就算是让扶苏出头,但是对于扶苏的影响并不大,反而是可以借势楚系,他才没有劝阻。
但是,这一次咸阳震动,夫人与蒙毅同时示警,由此可见,这件事的严重性。
若是这个时候,还参与其中,无疑是愚蠢的。 m.✼v✺❊✱odtw.✴la
一听到赵术有关,扶苏也是沉默了,他与赵术相处的时间不短,自然是清楚,赵术的性格。
一旦赵术出手,而且还是如此的大张旗鼓,必然是做好了将楚系连根拔起的准备。
一念至此,扶摇咬了咬牙,朝着家老,道“将我们与楚系的联系全部斩断!”
“然后备车,我要入宫!”
“诺。”
点头答应一声,家老眼中满是欣慰,虽然扶苏的心太软,也更是崇尚儒家,但是作为秦王政的长子,这一点决断还是有的。
在家老看着,扶苏此举,才是作为大秦长公子,最正确的选择。
“公子,昌文君驱车求见长公子,被长公子拒之门外!”赵高走过来,朝着赵术,道。
闻言,赵术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有蒙毅示警,想来宫中也是传信了。”
“长公子虽然心向儒家,但绝非没有决断之辈。”
“他再如何,都是王上的长子,生于王族之中,拥有任何手段都不为过。”
说到这里,赵术朝着赵高,道“赵府令,告诉隐宫与罗网,还有黑冰台,廷尉府官署,一切彻查,止于长公子,止于后宫。”
“诺。”
点头答应一声,赵高眼中满是赞赏,在他看
他是秦王政的近臣,对于秦王政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若非如此,他宁愿相信赵术才是秦王政的亲子。
赵术在军事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政治上,也能够做到举重若轻,这才是最难得的。
文武双全!
与他记忆中年轻的秦王政,几乎重合。
“公子,罗网这边已经有了收获,想来隐宫与黑冰台也是如此,廷尉府官署更是如此。”
“毕竟那位廷尉的手段,才是真正的恐怖。”
赵高沉吟了片刻,朝着赵术,道“一旦全部针对,这一次的事情,牵扯人数太多。”
“到时候,咸阳动荡在所难免,而且,我大秦朝廷,也将会出现一定的空缺。”
“这一点,公子当提前考虑。”
闻言,赵术微微点头,他不得不承认,赵高也许在历史上留下了骂名,但是这个人,真的有大才。
纵然不能成为大秦丞相,但是外放一地作为郡守,绰绰有余。
一念至此,赵术朝着赵高笑着,道“赵府令大才,有没有想法,外放为臣?”
“只要府令愿意,我请奏王上,至少也是一地郡守。”
听到赵术的话,赵高笑着摇头“老臣多谢公子赏识,老臣还要侍奉王上。”
“哈哈”
大笑一声,赵术话锋一
第461章 传令:收网!(2/2)
转,道“赵府令有九卿之才,光是一个府令,确实是有些屈才了。”
“传令,收网!”
“赵府令,与我一道会一会这个昌文君如何?”
“诺。”
点了点头,赵高心中大喜,他一直想要与赵术交好,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赵术将机会送到门口,他自然不会拒绝。
作为秦王政的近臣,赵高对于秦王政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他自然是清楚,秦王政对于赵术有多么的看重。 m.✬v✵✪❃odtw❋.la
这巍巍大秦,未来未必就会交给长公子扶苏,极有可能会交给眼前这位。
他对于大秦的制度,自然也是清楚的,他自然是知晓,以赵术的身份,也有登上王座的机会。
“传令,调兵!”
“诺。”
“隆隆”
轺车隆隆而行,踏破咸阳街巷的安静,朝着昌文君的府上而去,半个时辰后,赵术率军抵达昌文君的府上。
这一刻,昌文君正在府中饮酒,自从扶苏拒绝见他,他便心灰意冷了。
他心里清楚,在秦王政动怒的情况下,整个大秦有资格能够救他,他认识的也就只有长公子扶苏以及荷华殿中的那位。
如今扶苏不见他,而他们与荷华殿的联系被斩断,他自然是清楚,这是何人所为。
现在是秦王政的时代,而不是华阳太后还在的时代了。
“敲门,将昌文君请出来!”
赵术朝着将士下令“态度友善一些,好歹也是我大秦的封君,给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与此同时,昌文君府上的大门洞开,昌文君在家老的陪同下,走出了府邸。
“公子,想来是为了老夫而来?”昌文君脸色平静,朝着赵术,道。
“嗯!”
微微点头,赵术看着昌文君,语气也很平静,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嚣张。
他看了昌文君许久,方才开口,道“本公子始终是,想不明白,昌文君何苦呢?”
“这天下大势,以昌文君的眼界,想来也看的清楚,又为何要搭上族人的性命。”
闻言,昌文君苦笑,朝着赵术,道“楚系,并非是老夫一个人的楚系。”
“公子术,老夫与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愿闻其详!”
这一刻,赵术没有拒绝,反正大势已定,一旦昌文君落网,其他人根本翻不起风浪。
更何况是一个远在颍川郡的昌平君了。
失去了龙头的楚系,根本无法凝聚在一起,到时候,只要他想,轻易就可以逐个击破。
“老夫全部都交代,不管是公子你知晓的,亦或者不知晓的!”
说完,昌文君抬头看向了赵术,眼中满是期待。
闻言,赵术轻笑,道“说一说你的条件,你如此的坦诚,想来条件不低吧?”
“事已至此,老夫别无所求,只求公子善待老夫之妻儿,可以给她们一条生路。”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一刻,昌文君想到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楚国,更不是昌平君等人,而是他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