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得罪了！”
下一刻，云帆在羞愧之中，对水云间下了手。
要知道，她可是古来少有的女天尊，以一己之力，俯瞰万古的存在。
若平时有人胆敢这般，甚至都不需要这样，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她都得把对方斩了不可。
但现在面对云帆的无理举动，她不仅没有任何反感，甚至还透着期待和激动。
连水云间都认为自己堕落了，好在堕落在云帆的手中，其实一点也不亏。
毕竟她在心中对云帆的爱慕，是早有的，只是难以言说而已。
……
“盟主，昨晚之事，你大可不必愧疚，我……我是自愿的！”
水云间羞涩的说道。
云帆说道：“昨晚之举，实属无奈，不过你放心，我既然得到了你，那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嗯嗯！”
水云间激动的说道，或许，她等的就是云帆这句话。
如今得到了云帆的亲口保证，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随后，两人牵手离开了此地。
云帆当即把所有天尊都召唤而来，并且告诉他们，暂且不要扩张。
因为在这仙路之中，漫漫岁月，再加上老祖级别的气息滋养，诞生了很多可怕的存在。
如之前的虚空神兽就是一个例子，还好云帆实力强大，否则，非得翻车不可。
诸位天尊在得知情况之后，便不敢再轻举妄动，毕竟连云帆都差点翻车了，他们如果遇上，那绝对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随后，在云帆和众人的努力之下，选择了一个新的地方作为据点，当然，在云帆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临时的而已。
因为他知道，那些老祖强者，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安顿好之后，云帆炼化了能量核，整个人的实力提升了一大截，但距离老祖还有不小的差距。
但云帆并未气馁，老祖强者是何等的恐怖如斯，如果这么简单就突破了，那就不叫老祖强者了。
……
“我要你帮我！”
天殇老祖此刻正在仙路的一处秘密基地之中，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被封印已久的强者。
对方蓬头垢面，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方的气息，就让人感到恐怖。
纵然是面对天殇老祖的神念，对方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轻蔑之色。
“你可是高高在上的老祖，怎么会要我帮忙？”
面对对方的不屑，虽然天殇老祖很生气，但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要以大事为重。
“曾经，你作为猎物的首领，设计害死了我们的道友，我们将你关押在这里赎罪，如今你赎罪的机会到了，只要你帮我完成一件事，那么便不再追究你的过错！”
这就是天殇老祖的承诺。
眼前这位被关押的强者，来头很大，他曾是诸多天尊的首领，带领诸多天尊和这些老祖级别的强者决战。
但最终却以失败而告终，他手底下的数十位天尊强者，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存在。
连他也被关押在这里不知道多少个时代。
因为曾经赫赫有名的混天老祖，就是死在了他的手段之中。
他的战绩是辉煌的，他利用了仙路之中的怪物，弄死了混天老祖，而他在失败之后，本来将会被吞噬。
但因为他提前准备，将仙路上的污浊之气融入到了身体之中，诸多老祖便没有任何兴趣。
后来以为情况突变，诸多老祖的本体被困在仙路的尽头，神念才将他封印在这里。
他就是暴虐天尊。
光听名字就知道不简单的强者，因为他曾经的路线和现在的云帆有些类似，都走到了天尊的最强。
只是谁强谁弱还未尝可知，反正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好，我答应你！”
暴虐天尊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天殇老祖，那自己就无法脱困，等到那些老祖的本体脱困，那么绝对不会放过他。
所以，再三犹豫和考虑之下，他答应了。
“这就好！”
天殇老祖对暴虐天尊说道：“其实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
“什么意思？”
暴虐天尊不解的看向对方。
“因为有一个后来者，掌控了你曾经的旧部，和我们上位者为敌，所以，你想要拿回曾经的地位，就必须和他一战！”
这就是天殇老祖的计划，云帆已经成了气候，如果他以神念击杀云帆，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打算释放暴虐天尊，让暴虐天尊去对付云帆。
只要云帆一死，那么所有天尊都将成为他的猎物，而他也可能会成为第一位脱困的老祖。
“我明白了！”
暴虐天尊说道：“仙路之上的盟主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没有资格与我争锋！”
这就是他的霸道之处。
“很好，就这么办！”
说罢，天殇老祖解开了暴虐天尊的封印，然后暴虐天尊便彻底脱困了。
“终于还是脱困了！”
暴虐天尊长出了一口气，所有的浊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舒坦！”
暴虐天尊笑了笑，这种自由的感觉，只有他一个人懂。
随后，天殇老祖说道：“记住你的承诺，你若是完不成，你还是会死，不要质疑我的实力！”
“哼！我自然是会完成！”
暴虐天尊冷哼一声便离开了，他知道，天殇老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完成天殇老祖的条件。
当然，就算天殇老祖不提出来，他照样也要杀了云帆，什么人都敢取代他的位置？
开什么玩笑？
就在这一天，暴虐天尊顺着气息，找到了云帆临时开辟出来的据点。
当看到暴虐天尊回来之后，以霸武天尊为首的诸位天尊愣住了。
虽然他们其中只有一半人是暴虐天尊曾经的部下，但这也足够了。
毕竟暴虐天尊曾经带领他们对抗老祖强者的日子，历历在目，暴虐天尊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
“恭迎老盟主！”
诸位天尊当即躬身迎接。
“老盟主？”
暴虐天尊冷笑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老盟主。
众人内心一紧，没错，现在的盟主可是云帆，如今暴虐天尊回来了，他们到底要选择谁为老大，可就犯难了！
虽然暴虐天尊对他们的功劳是巨大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云帆的功劳也一样。
若没有云帆，他们早就被两位老祖的神念当成了猎物。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左右为难。
“让我见见你们认的新盟主！”
暴虐天尊冷声说道。
很快，云帆和水云间到来。
当看到云帆之后，暴虐天尊眼神一冷，因为就是眼前这位家伙，取代了他的地位。
“你就是新的盟主？”
暴虐天尊冷笑着看向云帆。
“没错！”
云帆说道：“我本无意为盟主，但大家推举出来，所以，我便当之无愧的成为盟主！”
“你这是在向我示弱吗？”
暴虐天尊威胁道：“你就算是再示弱，我亦不会饶恕你！”
“你再说一遍？”
水云间愤怒的看向暴虐天尊。
“就凭你也敢跟我放肆？”
下一刻，暴虐天尊即将动手，但霸武天尊却连忙说道：“老盟主，不可啊！云帆是新盟主，数次救我等于危难之中，你和他，都是我们最敬佩之人，在这个时候，你们不可窝里斗啊！”
众人也连忙劝说，当然，水云间没有，因为她是云帆的小迷妹。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和云帆是同仇敌忾的。
“哼！”
暴虐天尊冷哼一声，“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们要选择谁为盟主？”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他直接给了众人二选一的机会。
众人非常的为难，因为在云帆和暴虐天尊之间，他们真不知道该选择谁？
“难道不能设立两位盟主吗？”
突然有天尊问道。
“不能！”
暴虐天尊直截了当的说道：“各位，虽然这个小子影响了你们，但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我才能带领你们抵抗上位者的侵袭，如果你们选择了他，那么以后你们的生死，我可不管！”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为难了，云帆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因为他知道，众人心里已经选择了暴虐天尊。
只是在他的面前，撇不下情面而已，道理他都懂，为此，云帆说道：“诸位，如果真要选择，你们大可选择便是，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很你们！”
毕竟这些天尊的为人很不错，只要不对付他，那么也就谈不上仇恨。
最终霸武天尊等人向云帆行礼，便选择了暴虐天尊，虽然云帆同样经验。
但他们还是更相信霸武天尊，毕竟霸武天尊的资历和战绩摆在那里。
可能跟随霸武天尊，他们存活的概率会更大。
这时，云帆说道：“我明白了！各位，保重，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只管找我便是！”
“小友慢走！”
诸位天尊依依不舍的和云帆诀别，暴虐天尊冷笑一声，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先把云帆给踢出局，然后再弄死云帆。
“我们走！”
云帆对水云间说道，因为他知道，水云间是一定会跟他走的。
“嗯嗯！”
水云间虽然为云帆感到难过，但这都无所谓了，因为只要能和云帆在一起就比什么都重要。
“慢！”
暴虐天尊看上了水云间的美色，只可惜，水云间不是他那个时代的天尊。
否则，他一定要把水云间弄到手不可，当然，现在也不晚，霸占水云间，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还想做什么？”
云帆冷冷的问道，诸位天尊也是不解。
只见暴虐天尊当即说道：“你可以走，但她不许走，因为她属于联盟，而不属于你！”
此话一出，水云间脸色一冷，这个恶心的家伙也想打她的主意，还好提前遇到了云帆，否则，她就算是死，也不会便宜暴虐天尊。
“她就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她，你敢阻拦吗？”
云帆当即将气息释放出来，他可以退让，不当盟主，因为他对所谓的盟主之位，一点也没有兴趣，
但谁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那完全就是在找死。
暴虐天尊也是气势拉满，一看双方，大有动手的架势。
“盟主不可，当下之际，不可内讧啊！”
众人连忙劝说道。
暴虐天尊没有强来，反正云帆很快就要死，云帆死了，水云间也照样是他的。
最终，云帆和水云间，在没有阻挡的离开。
“这些家伙，怎么会选择这个恶心的怪物！”
水云间为云帆打抱不平。
只见云帆笑道：“没事，这是他们的选择，我无权干涉，只要你没事就好，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打你的主意！”
此话一出，水云间内心无比喜悦。
“嗯嗯！我相信夫君！”
本来在之前，她虽然成为了云帆的女人，但还是不敢称呼云帆为夫君。
因为在她看来，这太唐突了，会被云帆所反感的，。
但两人都经历了这么多，现在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称呼云帆为夫君。
只见云帆笑道：“走吧！不过我猜这个家伙会对付我！”
“为什么？”
水云间不解的看向云帆，但不可否认的是，云帆不仅实力强大，连分析局势也是顶尖的。
“因为我感受到了他的杀意，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只是当着那么多天尊的面，他要维持他的脸面！”
“夫君，那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在水云间看来，云帆没有必要冒险和这个变态决一死战。
但云帆却说道：“不，恰好我们要等他！他若敢犯我，那我便让他知道死是什么代价！”
“夫君可有把握？”
水云间好奇的对云帆问道。
“百分之百的把握！”
云帆直截了当的说道，虽然他干不过老祖级别的强者，但天尊级别的强者，在他的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那我便帮助夫君和他一战！”
水云间坚定的说道，谁也不许欺辱她的男神，哪怕是暴虐天尊这个曾经的最强天尊也一样。
但云帆却对水云间安慰道：“大可不必，区区一个老东西，交给我便是，你负责为我呐喊助威便可！”
“嗯嗯！”
水云间连忙点头，内心无比感动，她知道云帆不想让她冒险。
果不其然，就在当夜，暴虐天尊来了。
看到云帆故意在这里等着他，让他不免有些疑惑。
毕竟在他的认知之中，云帆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害怕他秋后算账，早早的逃走才对。
没想到，云帆距离基地根本就没有多远，他才离开基地就感受到了云帆可疑释放出来的气息。
“小子，你竟然没有逃走？”
暴虐天尊不屑的看向云帆。
只见云帆说道：“我为什么要逃走？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自然不会让你寒心，刻意在此地等你！”
此话一出，暴虐天尊冷声说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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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6081/ 第744章 新旧盟主之争(2/2)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么我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
此刻，两位在仙路之上公认的最强天尊，即将迎来决战。
率先出手的是暴虐天尊，他以巅峰之力，配合浑浊之气，杀向云帆。
果然，他的实力没有让云帆失望，因为云帆的确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寻常天尊所不具备的实力。
砰！
云帆与之对了一招，两人连连震退出去。
“有两下子，不过还不够看！”
暴虐天尊再次出手，以诸天杀招，杀向云帆，实力更是提升到了巅峰的极致状态。
可谓是非常的恐怖。
转眼之间，两大最强天尊交战了百招，当看到云帆不落下风之后，水云间就知道，不用她出手帮忙了。
此刻，她看向云帆的眼神都是眼冒金星，虽然她现在和云帆已经是道侣的关系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看向云帆的时候，她不免有些犯花痴，只因为她太崇拜云帆了。
百招之后，暴虐天尊竟然产生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连他也没想到，云帆的实力竟然这么强。
本来在他的计划之中，云帆纵然再强，也会被他所击杀，但现实就是，他纵然动用了巅峰的力量。
也只能和云帆持平，甚至人家都不落入下风，他是万万没想到，云帆竟然和他是用一个段位的存在。
倒是他小看了云帆。
他知道，不能再战下去了，再战下去，对于他来说，消耗非常大，根本不划算。
为此，他对云帆冷冷的威胁道：“小子，今日之战，就此作罢，你滚吧！这一次本盟主心好，放过你！”
“是吗？”
云帆不仅没有退走 ，反而是上前了，这让暴虐天尊眼神一冷，这个小子难道真要和他硬刚下去吗？
水云间可不会劝说云帆，因为无论云帆做什么，她都会支持云帆。
这时，云帆说道：“你动用了巅峰之力，我可没有动用巅峰之力，你我的战斗还未结束，既然来了，那就做个了断吧！”
“什么？”
水云间和暴虐天尊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本以为刚才一战，云帆已经发动了巅峰之力，和暴虐天尊战平，原来云帆根本没有动用巅峰的战力。
着实让人感到震惊。
当然，水云间是毫无保留的相信云帆，既然云帆说没有动用巅峰的战力，那么肯定没有。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在她的心中，除却云帆之外，没有人可以质疑云帆。
但暴虐天尊可是不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天尊的上限就那么多，云帆不可能特殊。
所以，在他看来，云帆只不过是在无奈的嚣张而已，他都动用了巅峰的战力，云帆不动用巅峰的战力，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小子，你因为说谎就可以让本盟主忌惮吗？那你也太小看本盟主了！”
暴虐天尊嚣张的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下一刻，云帆重拳出击，以战天之力燃烧，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了巅峰。
只是一招而已，暴虐天尊就被他打得连连后退，从这一点看来，两人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怎么可能？”
暴虐天尊傻眼了，因为在这一刻，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无穷的压迫感。
虽然不如老祖级别的压迫感，但在天尊境界这个压迫感之中，那也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原来云帆真的没有说谎。
至于水云间，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什么话了，她没想到，这么牛掰的男人，竟然会成为她的道侣，差点就有一种自卑感。
好在她正在努力的克服。
“我不信你这么逆天？”
下一刻，暴虐天尊再次出手，他真的不信云帆有这么强，他想要试探一下云帆的具体实力，然后再谋划该怎么对付云帆？
“死！”
云帆融合战天之力，一道锋芒划过，直接斩断了暴虐天尊的半截躯体、
“啊！”
暴虐天尊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云帆准备彻底击杀他的时候，暴虐天尊施展污浊之力，把云帆挡在了外面。
然后顺势逃走。
……
“可恶，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暴虐天尊愤怒的骂道。
他没想到，云帆的实力会这么强大，本以为胜券在握，但最后却被云帆给完虐。
“你没有完成我的要求！”
在这个时候，天殇老祖的神念现身。
“我没想到他的实力会这么强，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他！”
暴虐天尊虽然承诺得非常爽快，但不可否认的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云帆。
云帆之强，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是吗？”
天殇老祖说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但你却失败了，所以，我不打算再给你机会！”
此话一出，暴虐天尊神色一变，现在他本来就身受重伤了，如果天殇老祖出手，那么他很轻易的就会死。
于是，他当即问道：“难道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吗？”
“有！”
天殇老祖说道：“只要你把那群天尊全部都献祭给我，那么我便饶恕你！毕竟你在我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爬虫而已！”
“没有问题！”
暴虐天尊甚至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答应了天殇老祖的要求。
很显然，这些人念及旧情，依旧让他当盟主，甚至都没有投靠云帆。
但转眼之间，他就把这些人卖得干净，当真是人心难测。
这时，天殇老祖说道：“你与我同时封印这些猎物！”
“好！”
暴虐天尊果断的说道：“但你要说话算话，献祭了他们，可要放我一条生路！”
“放心，你太污浊了，对我没有什么价值！”
天殇老祖不屑的嘲讽道。
但暴虐天尊却不以为然，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要靠这些污浊之力，才能拯救一命。
随后，他将所有的天尊全部都召集到了一起。
诸位天尊不解，不知道暴虐天尊要干什么？不过就现在而言，暴虐天尊是他们的盟主。
盟主的安排，他们理应照办。
“不知盟主召我等而来，有何要事？”
诸位天尊开口问道。
只见暴虐天尊说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现在我有一件小事，要诸位配合我！”
“嗯？”
众人疑惑。
“都是云帆那个小子领导无方，让这里成为了绝地，但传承不可断绝，所以，我需要诸位献祭自己的生命，让上位者不再对我出手！”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傻眼了，他们是万万没想到，暴虐天尊竟然提出这个要求。
为此，众人当即问道：“盟主，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暴虐天尊说道：“曾经我庇护了你们，现在轮到你们偿还恩情了，献出你们的生命吧！不要逼迫我动手！”
此话一出，众人只觉得暴虐天尊在异想天开，为此，他们当即说道：“不可能！”
“你身为我们的盟主，理当带领我们和上位者抗争到底，但你在这个时候，为了活命，却要献出我们，你不配当我们的盟主！”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可由不得你们！”
暴虐天尊玩味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各位，只能算你们倒霉！”
下一刻，封印启动，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
众人虽然震惊，倒不至于绝望。
“暴虐天尊，你虽然很强，但你一个人难道可以抵抗我们数十人？”
诸位天尊叫嚣道。
连之前对他忠心耿耿的霸武天尊，在这一刻，也沉默了，因为他也没想到，暴虐天尊会这般残忍。
只见暴虐天尊不屑的说道：“当然不止有我，还有他！”
下一刻，天殇老祖的神念现身，把众人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暴虐天尊竟然和神念同流合污。
要知道，暴虐天尊可是他们的盟主啊！盟主自甘堕落，他们不愤怒都是不可能的。
“终究是我等眼瞎，看错了你！”
众人愤怒的骂道。
只见暴虐天尊不屑的说道：“从你们敢背弃我，拥护那个小子为盟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他比你高尚多了，你不配和他比较！”
霸武天尊怒骂道。
“你们要死，他也要死，就算高尚又如何，终究是难逃一死，不过你们这群墙头草，却要死在他的前面！”
下一刻，暴虐天尊和天殇老祖的神念准备动手，击杀这十多位天尊。
诸位天尊强者此刻对云帆充满了愧疚，但愧疚之后便是准备赴死。
宁可死，他们也不会成全暴虐天尊和天殇老祖。
他们打算竭尽全力，和两者同归于尽。
“无用的挣扎而已，终究只是一群猎物！”
天殇老祖不屑的说道。
“纵使猎物又如何？猎物也有猎物的骄傲，不是你们这群冷漠的上位者能懂的！”
霸武天尊霸气的说道。
在这一刻，所有天尊同仇敌忾，谁都没有屈服。
“自不量力！”
天殇老祖下令，“动手！”
然后他和暴虐天尊便准备出手，展开杀戮。
却没想到，就在这个瞬间，一道锋芒的剑气劈砍而下，直接将两人准备挨的阵法劈开。
然后云帆和水云间赶到。
连暴虐天尊也没想到，云帆会杀个回马枪，事实上，对于云帆来说，他非杀回来不可。
都敢去杀他了，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暴虐天尊，所以，他就直接带着水云间杀了回来。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暴虐天尊竟然和天殇老祖走到了一起，狼狈为奸。
如果他们不杀回来，在场的十数位天尊，恐怕不会有一人能存活。
这个暴虐天尊，当真歹毒，连效忠他的属下都杀，不为人。
“盟主，你快走，你一个人无法对付他们两位！是我们有错在先，你不要管我们！”
诸位天尊连忙对云帆提醒道。
是他们跟错了人，死不足惜，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却不能把云帆给拖下水，更不能连累云帆。
却没想到，云帆淡定的说道：“诸位无需担心，他们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两个手下败将而已，没有什么稀奇的！”
“什么？”
众人呆滞在了原地。
水云间解释道：“就在我们离开之后，暴虐天尊就想杀我夫君，最终被我夫君轻易击败，然后逃了回来！”
此话一出，众人才知道是什么意思，为此，一个个怒视暴虐天尊，对于暴虐天尊的行为，他们感到不耻。
“小子，单对单，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有我和天殇老祖联手，你没有任何获胜的可能！”
这就是暴虐天尊的自信。
天殇老祖却无比失望，因为他知道，云帆来了，他的计划就不可能会成功。
首先，单单神念而言，他也奈何不了云帆，其次，暴虐天尊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废物而已，帮不了他的忙。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当即对云帆说道：“你破坏了我数次计划，这笔账我会记住的！”
说罢，他就准备离开。
这下轮到暴虐天尊傻眼了，他没想到，天殇老祖竟然打都不打，直接走！
这波操作，的确把他给整不会了。
“上位者，你我一起出手，一定 能杀了他的！”
暴虐天尊连忙说道。
但天殇老祖却不屑的说道：“没用的废物！你也配？”
“精彩！”
云帆冷笑道：“没想到，这都还没有开打，你们就内讧了，我只能说，今天谁也走不了！”
“什么？”
两人不解的看向云帆。
“在来之前，我已经将外面用阵法封印了起来，为的就是防止你们逃跑！”
一瞬间，两人不淡定了，但诸位天尊却在心中震惊，没想到，云帆竟然准备了这么多。
这时，天殇老祖对云帆说道：“你以为你的封印可以困住我的神念吗？你太小看我了！”
下一刻，他当即施展力量，不过不是杀向云帆，而是控制暴虐天尊。
暴虐天尊被吓一大跳。
“你干什么？”
暴虐天尊愤怒的问道。
关于他被天殇老祖控制的事情，其实他知道，因为在放他离开的时候，天殇老祖在他身上做了文章。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天殇老祖竟然直接控制住了他。
只见天殇老祖冷声说道：“就让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为我争取逃走的机会吧！”
“不……”
暴虐天尊连忙说道：“我和你一起出手，有机会杀了他的，相信我！”
然而，天殇老祖却无动于衷，开什么玩笑，云帆和暴虐天尊战斗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从头到尾被云帆完虐，怎么可能有机会？
轰！
在他的控制之下，暴虐天尊撞向云帆的封印，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诸位天尊没有一人同情暴虐天尊，在他们看来，暴虐天尊完全是活该。
天殇老祖以为能撞开一道缺口，但接下来他便傻眼了，阵法无动于衷。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