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人(1/2)
“等等,该不会……”
许默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他一脸慌张的对乔君澈说:“该不会又有女粉丝深更半夜闯入他房间,然后,被老板打了吧?”
“你还别说,这可能性更大。”乔君澈一想,突然觉得更有道理。
许默顿时欲哭无泪,“不是可能性大,根本就是!完了完了,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一定要压下来!”
巍龙现在风头正劲,有多少人在背后虎视眈眈,想着把他拉下这个“神坛”。
这要是被人抓到把柄,媒体那边再添油加醋,说巍龙打女人,那还得了?许默越想越心惊!
于是,加大油门,许默带着乔君澈直奔酒店!
总统套房在最顶楼,许默当时订酒店,就是奔着给沈屹订最好的房间去的,谁让他家这个老板财大气粗不缺钱。
到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显然是沈屹给他们留的门。
推门进去后,发现沈屹没在客厅里坐着等他们,那也就是说他还在房间里。
只是就在许默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发现房间的门锁了。
许默着急,刚要敲门,沈屹先一步开门了。
“老板,人伤得怎么样?让我看看!”
许默努力踮着脚尖,想看看里面是怎么回事,但沈屹挡在门口,将他的视线遮挡得死死,要不是嫌趴下来不好看,他早就蹲下来“偷窥”了。
沈屹没多说什么,只允许乔君澈进房间,许默也想跟着进,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沈屹这样做,许默就越慌!
坏了,不会真的很严重吧?
乔君澈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躺在床上的容浅,而是搁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水盆,热毛巾此刻正敷在那女人的额头上。
注意到这个细节,乔君澈基本就排除许默的怀疑了。
“她这是怎么了?”乔君澈走过去,边放下医药箱边问。
沈屹拧着眉说:“我也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听到他这话,乔君澈的表情透着一丝古怪,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检查这位小姐伤到了什么程度。
“怎么会伤成这样?”乔君澈只是粗略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女人头发披散着,长相虽然比不上女明星,但姿色称得上是上等,一张白净的小脸,衬托得脸上的淤青更加明显,咬破的嘴唇,还残留着淡红的血迹。
要不是看这女人衣衫整齐,乔君澈真的会怀疑是沈屹的“粗暴”导致的。
乔君澈想看看她身上还受了什么伤,便上手去脱她衣服,结果手刚伸过去,手腕就被扣住了。
“你要干什么?”沈屹眉头紧锁着,握着他手腕的力度不自觉加紧。
乔君澈连连叫疼:“疼疼疼!你冷静一点,我是要查看她的伤势。”
“我很冷静。”沈屹松开他的手。
乔君澈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给了沈屹一个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沈屹没跟他耗时间,把容浅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扣。
乔君澈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主要是看沈屹的表情,就发现他脱一个女人的衣服,都给人一种正人君子的感觉。
看不出有任何的邪念与猥琐。
倒是这时注意到沈屹的表情忽然阴沉的可怕,乔君澈的目光才落在容浅身上,这一看,乔君澈就明白了。
乔君澈花了十分钟检查容浅的伤势,他给了沈屹一个结果,那就是四个字,“送诊所吧。”
“她伤得有多严重?”沈屹的目光凝视着容浅,眸底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54章 她,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人(2/2)
眼神看不出情绪。
乔君澈沉声道:“伤得很重,她应该经历过一场非人的殴打,而且,不是一个人,有些人的拳脚很重,她的肋骨都断了一根,而身上这些紫一块青一块的伤,都是被殴打的痕迹。”
沈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但握紧的拳头却依然是青筋暴起。
乔君澈看着还昏迷不醒的容浅一眼,问他:“沈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
沈屹睁开眼睛,他看着容浅,缓缓说道:“她,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人。”
乔君澈愣住,比他的命还重要?
乔君澈突然对这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她到底是谁?又是从哪来的?怎么会一身伤?
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
许默焦急得在客厅走来走去,终于等到门开!
看到乔君澈走出来,许默赶紧进房间,就看到沈屹拿了件外套披在了那女人身上,然后将她抱起来。
他把那女人护得严严实实,许默都看不清那女人长什么模样。
“怎么回事?你们现在要干什么?”许默一脸迷茫。
乔君澈告诉他:“这位小姐伤得很重,得去诊所住院治疗。”
“伤得这么重!”许默震惊了,看着沈屹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怒气,“老板,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毕竟是个女人啊!”
沈屹没理他,抱着容浅就走。
乔君澈失笑道:“许默,你还是快准备一下,去开车吧。”
“真的伤得很重吗?”许默哭丧着一张脸。
乔君澈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还故意不把“真相”告诉他。
于是导致这一路上,许默都跟沈屹赌气,不想跟他说话了。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沈屹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他身上。
乔君澈坐在副驾,一路上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后视镜里的沈屹,他看着怀里那女人的眼神,委实谈不上清白,用“深情款款”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就这样,许默这傻小子,竟然还以为这是一个女影迷?
怕不是眼瞎了?
容浅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是医院吗?
容浅的意识逐渐回缓,她转头环顾四周,从房间的装潢来看,确实像是医院的病房,而自己此刻躺在床上,手上还输着液,看来,她是被“好心人”给送到医院里来了。
容浅刚要撑着坐起来,门这时打开了,“哦?醒了?”
容浅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双手插着兜,虽然笑得很灿烂,但他长着这样一张“纨绔子弟”的脸,笑起来莫非像个登徒浪子。
还是会青天白日,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
容浅坐起来之后才问他:“我能方便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吗?”
“医院。”乔君澈回答她。
“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美国吗?”容浅知道自己这问题很奇怪,但她必须确认清楚。
果不其然,乔君澈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但他还是说:“这里是香港。”
容浅眨了眨眼睛,她到香港了?等等,那现在又是哪一年?
容浅忙问他:“有日历吗?今天是什么时候?”
“8月15,今天是中秋节。”
“哪一年?”
乔君澈的表情更古怪了,他在怀疑,是不是不该把她安置在诊所,而是应该安排去精神病院?
“现在是1978年。”乔君澈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我冒昧问一句,你,是睡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