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迟早要把南陨城变成自己人(1/2)
景郁很郁闷,南陨城明明对她挺好的,可是又不愿意跟她结拜。
已经一整天都没理她了。
“哎!”她望着在院中练拳的高齐平,再次重重叹气。
“王爷,你都叹一上午的气了。”林风蹲在她旁边,“有什么烦心事,您跟属下说,属下帮你去办!”
景郁瞅他,“你还能使唤动南陨城?”
“那不行。”
“一边待着去。”
算了,顺其自然吧。
景郁捧着脸,反正她迟早要把南陨城变成自己人。
一整天,南陨城都没有出现过。
舒芯又被关了禁闭,景郁除了为她掬一把同情泪,也不敢再做别的了。
一直第三天,到了学习兵书的时候,南陨城才出现在偏院。
景郁露出狗腿子一般的笑容,“摄政王来了,快请坐。”
南陨城黑眸中带着一丝血丝,形容疲惫。紧锁地眉头在看到景郁笑容的一瞬间,不自觉地松开,嗓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暗哑,“在等本王?”
景郁发现南陨城的脸色,疑惑道:“你生病了?”
身后的赤渊不由得在心中道,他们主子从小体质就好,从来没有生过病。
虽然为了能在今天赶回来陪七王爷研习兵书,主子一天一夜都不曾休息,但是也不可能生病。
然而,下一秒。南陨城望着景郁眼中的担忧,低低地嗯了一声。
赤渊:“???”
景郁皱了皱眉,“生病了你还来干什么?回去休息啊。”
南陨城淡淡道:“今日研习父亲生前留下的兵书,本王须在。”
赤渊默默地把头低得更低,往年的玄甲赛第一,主子可是见都不见。
“多大点事啊,我领他去。”景郁道。
南陨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无妨。”
随后,他领着景郁和高齐平来到南将军生前的书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兵书和手札,墙上还有一张九州地图。
能看出来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书房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不过桌面和书册都打扫得很干净。
高齐平满脸虔诚地望着书房里的手札,“这就是南将军亲笔记下的战时兵术,得之可得天下。”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册子,如饥似渴地读着,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激动点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看兵书。
七王爷和摄政王均在窗边,一坐一站。
七王爷坐在椅子中,撑着脸看窗外,脸色很严肃。摄政王站在他身侧,同样严肃地看着窗外。
两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高齐平觉得,一定是在讨论兵法,他有些懊恼,摄政王和七王爷这般天才人物在身旁,他不知请教,竟只知一味死读书。
想到这,高齐平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隐隐听到景郁和南陨城的交谈声。
景郁:“……要改变啊。”
南陨城:“嗯。”
景郁:“不然一定很难看。”
南陨城:“嗯。”
高齐平心下大骇,七王爷和摄政王该不会是在讨论国家大事吧?
这时,景郁忽然回头看到他,调侃道:“高将军看完啦?”
此刻,景郁的笑容在高齐平的眼中无异于催命符。他偷听到了机密,他一定会死的!
高齐平扑通一声跪下,“七王爷、摄政王饶命,卑职不是故意偷听的。”
景郁奇道:“你怎么了?”
高齐平苦着脸道:“方才卑职听到王爷您与摄政王,在讨论国家大事,卑职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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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迟早要把南陨城变成自己人(2/2)
意偷听的。”
景郁皱眉,“谁讨论国家大事了?”
她加起来两辈子也没怎么关心过国家大事。
高齐平战战兢兢道:“卑职听到王爷您说一定很难看什么……”
景郁脸色古怪,“是很难看啊。”
她指着窗外光秃秃地树枝和地面,“这院子还不够难看的啊?”
在高齐平傻眼的时候,她又道:“方才与摄政王讨论在院子里种什么树,高将军有没有什么意见啊?我说种桃树好,可以吃,还可以酿酒,花瓣还能……”
景郁突然想到那晚舒芯出场时的桃花瓣,心虚地暼了眼南陨城,立刻改口:“还是梨树好,高将军你觉得呢?”
然而,高齐平人已经傻了。
讨论种树?
摄政王那般严肃又认真地模样,居然是在跟七王爷讨论在后院种什么树?!
赤渊默默地叹气,没有人比他更能理解高齐平此刻的心情。
他方才听到两人对话时,也惊得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主子在围剿梦欲楼时,脸色都不曾有这般严肃。
高齐平缓了缓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用死了。
他一下轻松起来,这时南陨城开口道:“高将军阅习兵书,可有不解之处?”
高齐平立刻点头,“有。”
景郁也来了兴趣,“不懂就问。”
南陨城看她一眼,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地宠溺笑容,轻轻摇头,仍旧站在景郁身后。
高齐平道:“南将军曾写:战争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可如何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却没有说,还请摄政王赐教。”
南陨城却将视线落在景郁身上,“七王爷可有高见?”
“当然有!”
景郁认真地跟高齐平解释:“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法很简单。就是吓唬敌人,把敌人吓得不敢出兵,不就行了。”
“可如何才能将敌人吓到那般地步。”
景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围困至死、散布谣言,办法多的是。”
高齐平顿时对景郁佩服得五体投地,“末将受教了。”
南陨城忽地问:“若是敌众我寡,战情紧急,又当如何?”
景郁回头,邪邪一笑,红唇轻启,“擒贼先擒王。”
“如何确定谁是王?”南陨城又问。
景郁皱眉,这话问的,老大还不好认吗?
南陨城却注视着她,认真道:“越是谨慎者越善伪装,但人的习惯无法伪装。若是判断不出贼寇之主,便去看他的手下们在情况危急下会去保护谁。”
景郁若有所思,“有理。”
她以前还真没想过,毕竟他们那有照片,谁是老大查查清楚,再对对人头基本不会错。
高齐平一脸懵地看景郁和南陨城一问一答,七王爷个子只在摄政王的肩膀高度。可周身的气势却丝毫不让,两人之间竟有种别人无法破坏的和谐感。
天黑的时候,南陨城将景郁和高齐平送回东营。高齐平受宠若惊,决定以后谁再说摄政王不近人情,他一定要反驳回去。
竟亲自将他们送回,怕是南将军也不曾如此细心对待属下。
东营门口,南陨城垂眸看着景郁,道:“本王要去西南几日,你在东营中莫要与人斗狠,有事找戚崇,他会帮你。”
景郁突然觉得别扭,“你走你的啊,跟我说什么?再说了,我需要戚崇帮吗?谁敢惹我我就弄死他!”
南陨城:“……”
景郁冲南陨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东营,“一路顺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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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