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求着他入主东禹(1/2)
男人之间战斗,景郁就算知道怎么破花浪的招式,也没有出声提一句。
南陨城,才不需要这些。
一开始也许因为花浪的招式新奇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花浪看起来学的不多,很快招式开始重复,南陨城摸清了规律,已经开始反击。
这场比试已经没什么悬念了。
景郁喝了口茶,正在庆幸她这几年改了招式,没再用这些容易露破绽的旧东西,余光突然瞥到雪冥的目光。
顿时烦躁的闭眼,大雪球怎么就能这么敏锐?
那这样的话,南陨城肯定也发现了,花浪用的招式跟她的很相似。
景郁一个头两个大,要真是流麟在这里,她一定把他揍成溜溜球。
教给谁不好,教给这么个玩意,还用来对付她的男人!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雪冥在景郁右下方不远,懒懒勾唇,低声问:“同出一门?”
景郁瞪他,出个屁的门?她就是门!
很快,南陨城躲开花浪的假动作,在他真正用力的地方硬碰硬,用最强硬又最羞辱的方式,将花浪打出了圈外。
花浪摔在地上,手臂在微微发抖,他没有想到不用内力的南陨城,力气如此大,好几次都打得他手臂发麻。
如果说景郁是灵巧敏捷,那么南陨城……就是实打实的力量,完全相反的路子。
景郁舔了舔嘴唇,到底是花浪太弱,她还挺想试试,她跟南陨城对打,到底是敏捷型的更厉害,还是力量型的更厉害。
只不过,南陨城肯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正在出神,眼前突然罩下一片阴影,南陨城立在她跟前,眉宇间盈着笑意,“我回来了。”
景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回她刚刚那句:等你。
她起身,递给南陨城自己喝过的茶盏,里面还有半杯茶,“恭喜摄政王凯旋。”
南陨城轻轻点了点她的脑门,一口饮尽茶,将她揽进怀里,看向花浪,“花宁太子,莫忘赌约。”
花浪恨恨地看了南陨城一眼,又看了眼景郁,愤然转身离开宫殿。
牧野有些担心,“景兄,他会不会又在琢磨干坏事呢?”
景郁摆摆手,刚要说话,林风突然从外面鬼鬼祟祟地进来,“王爷王爷,属下给您把花家族谱偷来啦。”
景郁:“嗯?”
南陨城轻笑出声,“既是给我设了计,必定半真半假才能引我上当,这族谱应有一部分是真的,看看无妨。”
景郁啧啧两声,“摄政王考虑长远啊。”
南陨城眼眸带笑,“男人在自己的女人受人觊觎时,都会考虑得多些。”
景郁忍不住扬唇,“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你还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南陨城忽然冒出来一句,给景郁整不会了。
正在翻族谱的牧野直接忍不住了,“南陨城你能不能学点好的!小爷都起鸡皮疙瘩了!”
牧野身体扭成了一团,满脸的嫌弃。
景郁哈哈大笑,笑着回了句,“我知道的。”
牧野受不了了,“景兄你冷静一点啊!”
雪冥摇头叹息,把牧野拉回来,一手捂住他的耳朵,将他的另一只耳朵靠在自己肩头堵住,另一只手照常翻族谱,“不听不看就是,你与这两人讲理,就像让青楼女子从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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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求着他入主东禹(2/2)
景郁不乐意了,“这什么比喻?大雪球你越来越没文化了。”
雪冥把族谱扔给她,“你有文化你看。”
景郁瞅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繁体字,“打扰了,还是你有文化。”
南陨城也道:“能者多劳,雪主莫不如直接将重要信息告知我等。”
雪冥凉凉看他,“你当本尊是你朝廷的文官?”
南陨城挑眉,“若是雪主愿意,东禹自是欢迎。”
“怎么?你要本尊入主东禹?”
“若是小七同意,本王没有意见。”
景郁忙发表意见,“我同意。”
牧野跟着凑热闹,“我也同意!”
大雪球毕生之愿就是入主东禹嘛,他当然双手双脚同意。
雪冥丢给南陨城和景郁一人一个白眼,“妄想!”
当年母后去世前,嘴里念叨着东禹,儿时也常说要带他去东禹,说那里不似北雪高冷,终日温暖,别有一番风景。
后来长大,执念过深,记忆就变成了父皇母后的心愿是要让北雪子民能在东禹过上温暖的生活,再不受寒冷侵扰。
以此他心中也生了入主东禹的执念。
只因孤叶飘零,若无执念,他都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现下想来,只怕是母后在想念景郁的母妃,想带他去东禹见她罢。
现在他对东禹,一点兴趣也无。
要他接下东禹这桩摊子,妄想。
虽然这么说着,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雪冥仍旧把自己在族谱里的发现说了出来。
“花家自百年前出现在南疆,从此历代疆主都将与花家人联姻,生下的第一胎必是女子。”
雪冥指着第五代开始的族谱名字,说道:“可如此一来,五代以内,花家与南疆疆主之间必定都存有亲属关系。
九州曾有记载,两百年前有一国,为了皇室血脉不被玷污,自家联姻,生出了怪物孩子,无法存活,而后灭国。
因而,现如今九州人都知,亲属之间联姻生下的孩儿,十有八九难以存活。
南疆虽与世隔绝,但是他们并非完全不理外界事,这一点定然也是清楚的。
祭师府中有一屋子,挂着历代疆主的画像,全部都是年轻女子,四肢健全,模样周正,不曾出现过怪物孩童。”
景郁撑着脸,“咱直接说结论好吗?”
雪冥道:“历代疆主,并非人人都是与花家人联姻结亲,只是挂着花家的名义。
族谱上记载的各家男子,除了几个的妻子写着南疆疆主外,其他的都是普通女子。”
景郁一下清醒了,“不是花家的人,所以……生不生女儿,跟是不是花家的男人没有关系!”
雪冥手指轻点在族谱泛黄的纸页上,“以我之见,我认为是某种药物,可我想不到什么药物可以改变胎儿。”
他看向南陨城,“本尊所见恐会狭隘,摄政王如何以为?”
“本王认同雪主之见,花宁国遍地是花,花可入药,也许这满国的花,并非只是为了欣赏。”
雪冥点头,“正是。”
景郁暗自琢磨,想那么多,审问下那朵浪花不就知道了?
她还得问问他从谁那里学的功夫。
于是在晚上南陨城和雪冥准备去探探花宁国禁地里的花时,她偷偷摸进了花浪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