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我家小七,最是温柔(1/2)
黑虫紧张地盯着花浪,他能说的,能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
如果花浪还是不放过他,他只能跟他拼上一拼。
一片寂静之中,花浪开口了,“很好,本太子早就说过,人啊,总是要被逼迫,才能发挥无限潜力。看看,若非被逼,想来你也不敢想象,自己还能肖想雪主的性命吧?”
黑虫脸皮抽动了下,笑得比哭还难看,“说起来,还应感谢太子殿下。雪主灭我百炼宫,逼得小人无处藏身,小人正好得报此仇!”
“很好!既然如此,本太子就给你些时间,不过你要快。在他们入南疆之前,本太子要将那少年的尸体送到我师弟面前。”
花浪幽幽叹息,“我的师弟啊,活不了多久咯。若没能完成他的遗愿,本太子会生气的,懂吗?”
“懂!懂!小人一定尽快。”
“嗯,退下吧。”
暗处闪出两人,抓着黑虫离开。
花浪冲一旁的女子招手,随即将其揽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
女子害怕得眼眸含泪,却又知花浪素来不喜女子落泪,又硬生生地憋着。
“害怕?陪了我这么久了还害怕,可她为何一点不怕呢?”花浪的手指缓缓划过女子的眼睛鼻唇。
“她,可你比你胆子大多了,也比你美多了。这样的女人,才配做我的太子妃,你说对吗?”
女子慌乱点头,不敢说话。
花浪笑了,狭长的眼眸柔情似水,眼尾微微上扬,为其添了分邪魅之感。
“乖一点,告诉我,喜欢我吗?”
“喜……喜欢。”
“嗯?”
女子从花浪的声音里听出危险,忙道:“太子殿下人中龙凤、身份尊贵又有通天之能,且俊美无双,这世间女子,无人会不喜太子殿下。”
“可若是偏偏有那女子,不喜本太子,偏偏喜欢一个只知打打杀杀的男人呢?”
女子紧张得浑身是汗,战战兢兢道:“兴许……兴许是那女子还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好处,只是一时被其他人蒙蔽。若是知道了与太子殿下在一起的快乐,定然不会再看别的男人一眼!”
花浪嗯了一声,轻吻在女子唇上,“回答得不错,奖励你的。”
随后,他粗暴地扯开女子的衣裳,重吻不止。
脑子里,想的却是今日街道上,景郁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
他从未见过那样美的女人。
若是那双眼,含着泪看他,他定是连命都愿意给了她。
只是不知,那唇,是否也这般软……
花浪闭上眼睛,完完全全把怀里的女人当成了景郁。
最后一刻,他低喃出声,“终有一日,本太子要得到你。”
……
七王府。
尧沧面无表情地看着南陨城和景郁。
“疆主找我何事?”
景郁拍了拍南陨城的肩,“给你介绍我未来的夫君啊。”
尧沧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明知道你必须嫁给花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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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我家小七,最是温柔(2/2)
竟还当众说什么非君不嫁!你是不想活了吗?”
这时,南陨城握住景郁的手,上前一步,沉声问:“本王确有一事请教,小七为何定要嫁与那花浪,方能续命?”
尧沧板着脸不看他,“此乃我南疆私事,外人……”
他话还没说完,景郁一股脑就把那日两人的对话告诉了南陨城。
“……说他们家祖上积德,可以化解我身上的戾气,搞了笑了,那我嫁给和尚不是更好?而且,他们说我戾气重,我就重啊,我还觉得我怪善良的,好久没杀人了。”
尧沧气得脸都红了,“这般私密之事,如何能告知外人?!若他以此害你性命,你当如何?”
景郁邪笑一声,“老尧,在我这,你才是外人。看在你跟我母亲和小姨青梅竹马,当初还帮过她的份上,我才带人来见你,别得寸进尺啊。”
尧沧更加暴躁,“你看看你,一两句不顺就开始发脾气,哪里一分阿瑶的温柔性子?!”
景郁撸起袖子,“我不温柔?你再说一次!”
尧沧不说话了。
她转而问南陨城,“我温柔吗?”
南陨城点头,“温柔。”
景郁昂起头,挑衅地盯着尧沧,“以后遇事多找找自己的原因。”
尧沧气到说不出话来。
南陨城却忽然摸了摸她的脑袋,“怎的突然执着起温柔来了?”
景郁很是认真的回答:“温柔是个夸人的词儿,我想要!”
南陨城低笑,“我家小七,最是温柔。”
景郁也笑,“我也觉得。”
尧沧凶南陨城,她都没揍他。
还不温柔?
尧沧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就走,“我已在外耽搁太久,三日后必须启程回南疆,你抓紧时间。”
景郁喊住他,“我要的地图呢?”
“在小阿菱那里,最近几日她会陪着你,无论如何,身边总该有个女孩子。”
尧沧转过身,还生气,可又忍不住不说,“你自小扮男子,身边无人可信,而今性子又不拘小节,许多女儿家的事定然都不懂,小阿菱心思单纯,你当成妹妹就是,她不会害你,有事就与她说。”
说着,又想多说两句,“你而今是南疆疆主,若有人欺你,不必忍让,尽可来找我。”
尧沧的眼神落在南陨城身上,这欺负她的人说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目送着尧沧离开,景郁摇头叹息,“这别扭的老哥。”
南陨城侧过身,将她抱住,“按辈分,该叫声叔父。”
“小七,他是真心为你。”
景郁脸贴着南陨城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嗯了一声,“知道啊,不然早揍他了。”
磨磨唧唧地,话还多。
南陨城静静抱着她,他的小七,不懂世俗,也不惧世俗。
她说不懂爱,却把她拥有的一切都给了他。
他低头亲了亲景郁的鬓角。
那花浪,便先留着。
他可不为自己留退路,却不能不替景郁想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