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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景·撩不动·郁

   第385章 景·撩不动·郁(1/2)

她察觉到南陨城想杀人的心情,移开视线,问:“她是我母亲安排的,你又是谁安排的?”

花浪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上天。”

他绽放开笑容,不得不说,这人生了副好皮囊,桃花眼笑起来微微上挑,只是笑着凝视,就让人觉得他在看着心爱的人。

一身红衣,将他露出的肌肤衬得更加白,又给他添了分柔弱易碎之感。就算不笑,只沉沉地望过来,便觉得像是委屈了他一样。

“妖孽啊。”离诗诗躲在侧殿的屏风后,捂住胸口,“这男人怎么这么帅!”

乔仞委屈巴巴地握住她的手,“诗诗……”

离诗诗眼睛都不眨,安慰乔仞,“乖,我就看看七王爷的未婚夫婿长什么样,好帮摄政王打情敌啊。可这段位,我怎么觉得摄政王危险了呢?”

乔仞这下都没功夫担心自己了,偷偷看向南陨城的背影,“摄政王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生气。”

若是景郁能听到这话,一定暴揍乔仞一顿。

还似乎,南陨城怒气快吞噬她了!

景郁咽了咽口水,索性不理花浪,看向尧沧,“你说。”

尧沧看了看她身旁的三人,道:“此事关乎南疆秘辛,还请疆主遣退四下,我会将一切亲自告知。”

花浪似笑非笑地看向南陨城,视线与他对上,开口道:“阿郁不必着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不过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砰!”

景郁椅背的木头被硬生生掰断,木屑翻飞,全部砸在南陨城的身上。

牧野倏地往后躲开,指了指椅子,“这……这可是最坚硬的紫檀木……”

说着,他低声嘀咕,“南陨城疯了!”

花浪轻轻一笑,“东禹摄政王,久闻大名,果然功力深厚。只是阿郁还坐着,你若伤了她,我定不饶你。”

一口一个阿郁,听得景郁头皮发麻。

她比南陨城先发飙,“瞎叫什么啊?我跟你很熟吗?”

她起身,拎着椅子就砸向花浪,“再乱叫,爷脑袋给你拧下来!”

景郁最烦男人莫名其妙主动的示好接近,这让她想起曾经执行任务时,那些看到她的脸就露出贪婪目光的男人。

恶心至极!

紫檀木的大椅子被重重砸在地面,花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人却不躲,抬手拂开椅子,暗含内劲,可见其功力不在南陨城之下。

她板着脸,盯着花浪,指着尧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忍过你了啊。别得寸进尺,不然要你狗命!”

牧野跟着嚷嚷,“杀了你!”

花浪勾了勾唇,眼底却不带丝毫笑意,“若你喜欢,这命给你又如何?”

景郁面无表情,扔过去一把匕首,“我喜欢,自己了结吧。没胆子以后就给我闭嘴!”

花浪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景郁居然如此直接。

半晌,他嘴角抽了抽,笑道:“有趣,真有趣,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既然今日你心情不好,改日,我再来找你。”

他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到的情形让他身体僵硬了下。

景郁压根没听他说什么,拉着南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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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5章 景·撩不动·郁(2/2)

的手看,看到手掌上被木屑刺伤的伤口,正专心给他拔刺呢。

花浪平静的神情终被打破,咬了咬牙,冷哼转身。

景郁低头盯着南陨城的手掌,嘀咕:“南陨城,实在不行你就杀了他,你弄那椅子干什么?别忘了赔啊,我家景熠可喜欢这椅子了。”

南陨城一颗心下了低谷,又上了云端,而后又被风吹得上上下下,哭笑不得。

躲在屏风后的离诗诗啧啧感慨,“我怎么忘了,七王爷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正常男人这样撩她,只会被她打死。

啧啧……多帅的男人,偏偏遇上了不解风情地七王爷。”

乔仞问了一句,“那为何摄政王如此特殊?”

离诗诗捏着下巴,想了想,道:“大概是摄政王比较有耐心。”

一步步击碎景郁周围的保护壳,将自己的身影融入她的世界,让她觉得安全,再越来越近。

但凡他操之过急一步,景郁也不会如此信任他。

大殿中,所有人,就眼睁睁看着景郁给南陨城挑木刺,然后给他上药、包扎。

景郁一向是我行我素,谁的看法都不在乎。

南陨城也是神神在在,无视了所有人。

牧野很嫌弃,“这么点小伤,包扎了半个时辰,南陨城怎么这么没用?”

雪冥扫了眼春风得意地某人,“故意的。”

他与牧野说话声不低,加上大殿中安静,正好被景郁听见。

她随意问:“什么故意的?”

雪冥刚要答,被南陨城抢白,“雪主很闲?”

雪冥:“非!常!闲!”

南陨城:“这么闲,可去帮景熠看奏折。”

雪冥:“别国国事,与本尊何干?”

南陨城:“方才你指点江山时,可有想到是别国国事?”

雪冥:“方才是方才,现如今……想起来了。”

南陨城:“既如此,雪主便做东禹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雪冥勾唇,“帝王之下?”

南陨城扬眉,“本王之下。”

景郁和牧野抱着一盘瓜子嗑,就听两人吵架。

尧沧等人许是没料到会面临这般情形,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

倒是炽菱,年纪小爱凑热闹,咯咯直笑。

听到这笑声,南陨城与雪冥默契地停下,同时看向炽菱。

两人气场太足,直接把炽菱的笑声给吓了回去,又躲到尧沧身后。

景郁才想起来他们还在,道:“你们先回去吧,晚点我会去找你。”

既然尧沧是友非敌,她可以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一间黑暗潮湿的地牢中。

乐榆奄奄一息地吊挂在墙上,身上无数的血孔和伤疤,显示着他这几日受的罪。

地牢中很安静,安静得像坟墓。

所以那故意发出的脚步声出现时,乐榆便已察觉。

他微微抬头,因着脖子处钉着铁链,没办法抬高,只看见黑色的靴子和红色的衣摆,还有宽大袖子垂下时,上面繁杂的绣花。

“师弟,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来人开口,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