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小七,这种事,该我来(1/2)
南陨城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牧野在一旁目瞪口呆。
过了会,瞪着南陨城,“南陨城,你不要不识好歹,快点答应我景兄!”
雪冥转眸看他,牧野只当看不见,面无表情地,还在生气。
从来有事解决事,没事解决人的雪主,罕见地犯了难,眉心蹙得紧紧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思索什么国家大事。
只有雪冥自己知道,他在回忆以往,南陨城是怎么不要脸地哄景郁的。
那时只顾着心里嘲讽南陨城,现如今竟是一点想不起来。
雪冥挠头,牧野漠然。
两人虽挨着坐着,却是一句话都没交流。
当然,是牧野单方面的不理雪冥。
南陨城坐在平整的石头上,面前的金子跟他坐着一样高,再往前,是景郁霸道的身姿。
手叉着腰,下巴昂着,红唇微抿,眉心微微皱着,似乎在不耐烦他怎么还不答应。
南陨城仰头望着眼前这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他做梦都想娶她回家。
现如今,这人却是大咧咧地朝他求亲。
一家人……
所以,他的小七,是愿意嫁与他的。
一想到这一层,南陨城就紧张得手心冒汗,脑海里闪过了一堆乱七八糟地事情。
东禹还需要时间恢复,对云灵三国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不过不会太久,但也需要时间。
现在还不行,他还要一点时间。
他若要娶她,须得九州朝贺,铺十里红妆,呈万里河山。
如此,才不算委屈了她。
还有她的身份,方才小姨与其说了那么久的话,定与南疆有关,他需得防着。
还有……
“南陨城!”景郁板着脸打断南陨城已经快要飞到天边的思绪。
南陨城倏地站起身。
一向沉稳冷静,运筹帷幄地摄政王,此刻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
他小心翼翼地让开那一堆金子,走到景郁面前,刚要说话,忽而余光扫到两只一大一小的身影。
南陨城脸倏地沉下来,看着雪冥,“雪主应知,郁结之气久久不散,于身体伤害极大,更遑论这一路,某些人日夜不眠,忧思甚重,若不快些消解郁气,怕是命不久矣。”
雪冥看了牧野一眼,从见到他起,牧野就不曾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言而无信,不告而别,终究还是伤了人心。
可无论如何,何至于命不久矣?!
分明就是嫌他二人碍事。
雪冥瞪着南陨城,“南陨城,你搞清楚,这里是本尊的地盘!”
对上雪冥,南陨城又是那个算无遗策地摄政王。
“现在是小七的了,小七的,就是本王的。”
这一次,就连牧野也投过来嫌弃的眼神,“不要脸。”
南陨城神神在在地,安静地等着。
雪冥看了牧野好几眼,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爱笑爱闹的少年,现在沉寂得像一潭死水。
沉默,寡言,除了倔强地揪住他的袖子不放之外,仿佛对什么都不太关心。
他拉着人往外走,“跟我来,本尊有话与你说。”
牧野皱眉,瞪着南陨城,“不许欺负我景兄!”
南陨城转过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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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小七,这种事,该我来(2/2)
都不看出去的两人,低头就吻住了景郁的唇。
浅尝辄止,拥进怀中,如同至宝。
景郁正郁闷呢,嘀咕着问:“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南陨城摸了摸她的脑袋,“小七,这种事,该我来。”
景郁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快点啊。你要是不行,就我来。”
她一向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她想明白了。
按小姨说的,她很大可能活不了几年了,虽然她觉得百分之八十都是危言耸听。
但是以防万一,她得尽快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也不知是不是那血脉之说真的有那么神奇,还是离诗诗一天到晚在她耳边说男女之间的事,耳濡目染之下,她现在对南陨城的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以前,她想当南陨城的爸爸,要他臣服在自己脚下。
现在,她竟然有些崇拜他。
这可不太像她。
她一向都最崇拜自己。
不过,她也不反感这样的感觉。
“小七,”南陨城低柔的声音打断景郁的思绪。
他微微弯着膝盖,眼神与她齐平,“这一生,我都非你不娶。”
景郁挑眉,“那你是答应了?”
南陨城看她,“小七,你知道何谓求亲吗?求亲成功意味着什么?你可知?”
“知道。”景郁一副你别把我当白痴的神情,“求亲不就是要在一处咯,求亲成功,说明两个人都想跟彼此在一处,以后一起睡觉,一起吃饭。”
“不止如此。”南陨城环抱着她的后腰,“还要共抵风雨,互相依靠,彼此信任。”
他看进景郁的眼睛深处,“小姨是否与你说了什么?小七,告诉我。”
景郁被南陨城抱得紧,他小心着没有压到她的伤口,却将她的后腰禁锢着,让她无法退开。
她只得垂着头,盯着南陨城的胸口看,道:“就说了些关于南疆的事,说要我以后小心些,没了。”
南陨城微微蹙眉,“小七,不要骗我,你骗不了我。你在害怕,你在急躁,你心里有事。”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说要与他共结连理,他自是喜不自胜。
可景郁的性子向来随性,特别是在感情方面,从来都是被动。
以她懒散的性子,最好是保持现状。
若非有事情在后面推着,她怎会突然求亲。
更何况,这人连求亲真正意味着什么,只怕都不清楚。
她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在算时间,在执行任务。
景郁恼恨地瞪了南陨城一眼,“南陨城,瞎猜什么?你治理国家全靠瞎猜吧?”
南陨城哭笑不得,看着景郁的眼睛,忽而舔了舔嘴唇,问她:“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大雪球的药好用。”
“嗯。”南陨城低头靠近她,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欲.望,“疼就告诉我。”
景郁奇怪地抬头,想说伤口本来就会疼,告诉你还不是疼。
然而,刚张开嘴,眼前一张俊脸骤然放大。
再之后,冰冷的唇被温热堵住,后颈被手掌轻轻握着,下颌不得不仰起向前。
南陨城手掌大,捧着景郁的后颈,大拇指粗粝的指腹在她耳垂上轻轻摩挲而过,激得景郁脖子一缩,刚缩了一分,南陨城却不管不顾地往里进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