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处理纠纷,她是专业的(1/2)
见景郁和南陨城出现,赵宜立刻笑眯眯地行礼,“参见摄政王,参见七王爷。恭祝中秋佳乐。”
景郁笑了笑,“赵大人,抓着个少年郎不放,你可真是好肚量啊。”
她看了眼桌面洒了满桌地酒壶,还有雪冥衣摆上的酒渍。
从方向看,应当是牧野路过时不小心碰倒了赵宜的酒壶。
本不是什么大事,赵宜却因见到雪冥,故意大声呵斥牧野,要压雪冥威风,以此讨好南陨城。
不得不说,愚不可及。
“七王爷。”赵宜拱手道:“非是下官不依不饶,只是如今在东禹皇宫,雪主都能纵容一下人如此嚣张,可见其根本没把东禹,没把摄政王放在眼里,下官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牧野暴躁起来,“你放屁!”
雪冥眼眸冰冷,“下人?”
赵宜还未再开口,雪冥便出手了。
内劲为掌,狠狠扇在赵宜脸上,将人扇飞了出去。
赵宜的身体砸在桌案上,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北雪雪主在东禹皇宫打东禹官员,看起来似乎是在挑衅东禹。
赵宜当场昏迷。
赵方义立刻冲过去将自己父亲扶起来,大声道:“这里是东禹,雪主是不是太过分了?!竟对东禹官员非打即骂!”
雪冥冷着脸,丝丝缕缕地杀意自眸间漫出。
他若要杀人,便是在东禹皇宫,他也杀得。
赵方义本能地觉得害怕,“七王爷,摄政王。求摄政王做主,求七王爷替我父亲做主啊!”
雪冥这一下可够重的。
景郁轻咳一声,皱眉道:“雪主确实是过分了。”
赵方义连连点头,“是啊,是……”
还未附和完,就又听到景郁的声音。
“这一方桌案也是要银子买的,你就这样砸坏了,可得赔钱啊。”
雪冥嘴角抽了抽,扔出一锭金子给景郁。
景郁满意地掂了掂,“不错不错,雪主真大方。来人,再换个桌案,换好的,雪主还有金子,让他砸!”
赵方义惊呆了,“七王爷,这……这……我爹……”
这是桌案的事吗?
景郁像是才突然想起来似的,一拍脑门,“哦哦,忘了忘了。”
她昂着下巴,十分不屑地样子对着雪冥,“雪主,我朝官员受伤,你该给些诊疗费吧?”
这回不等雪冥动手,牧野埋头从他袖子里掏出两大锭金子,送到景郁手上,“来景兄,给。”
雪冥:“……”
他扫了眼牧野,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有手?
牧野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景郁走到赵方义面前,给了他一锭金子,“来,带你爹去治病,顺便看看脑子。本王觉着,他这地方多少有些毛病。”
景郁指了指脑袋的位置。
赵方义愣愣地接过那金子,嘴巴张得更大了。
“这……这……”
这不是诊疗费的事啊?!这……
而且雪主给的诊疗费是两锭金子,这怎么还带中间扣一锭的呢?!
赵方义本就没什么主见,遇到什么事都要他爹拿主意。
现在赵宜晕倒了,他更加没了主心骨。
“摄政王……”
看来看去,赵方义决定找南陨城帮忙。
毕竟他们赵家已经投诚于摄政王了啊。
摄政王一定会护着他们的。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南陨城,包括雪冥和景郁。
南陨城淡淡出声,“七王爷处理得甚好。”
景郁笑起来,“本王也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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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处理纠纷,她是专业的(2/2)
处理纠纷,她是专业的。
而且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不讲道理,只看亲疏。
赵方义下巴都快掉了,可没人能帮他,他也只能扶着赵宜离开了大殿。
这一个小插曲并不算什么,对于景郁来说,唯一不太对劲的是……
“小牧野,你怎么不打他?”
落座之后,景郁问道。
她答应离诗诗一会要去帮她穿舞衣,所以就跟雪冥和牧野坐在一起。
南陨城也以今日宴会随性而行的理由,把桌案搬到了景郁身边。
四人是并排坐着。
牧野左边是雪冥,右边是景郁,他闷声解释,“景兄,你是东禹的七王爷,他们算是你的臣,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景郁啧了一声,“那你可以直接弄死他啊。下毒、放虫,多的是招。”
“小七。”南陨城无奈出声,“中秋宴出了人命,便不能进行了。”
“那就让他晚点死呗。”景郁毫不在意。
她冲殿门口努了努嘴,“吴启元跟出去了,这赵宜只怕是假意投诚,故意试探。”
南陨城给她夹菜,道:“嗯。既是挑拨,也是试探。雪主两次入东禹皇宫,已让钟逸闻生疑。”
以南陨城和雪冥的敌对程度,雪冥绝不会踏进东禹皇宫两次。
而刚刚在殿门口,他们四人丝毫没有掩饰对彼此的态度。
明眼人一看就知,四人关系很好。
刚才赵宜的举动,是挑拨北雪和东禹关系。也是试探南陨城会如何抉择。
只是景郁插了手。
本是可能会触发两国战争的争端,被景郁插科打诨给混了过去。
只是有一点……
赵宜,或者说钟逸闻,是怎么知道雪冥在意牧野的?
定然是知道,才会用牧野来刺.激雪冥。
而牧野和雪冥几乎长时间都在东营,能知道他们关系好,还会告诉钟逸闻以此利用的……
景郁握着酒杯的手倏地收紧。
乐榆。
乐榆是知道的。
他,如今竟是在东禹吗?
皇宫某处。
赵方义背着赵宜往皇宫外走,身后传来快速地脚步声,不一会便走到了他面前。
“吴大人,我父亲……”
赵方义一见吴启元,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期盼地望着他。
吴启元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赵公子不必担心,赵大人不会有事,你父子二人先行回府,会有人上门替赵大人诊治。
刚刚的事辛苦赵大人了,老师已有判断,接下来的事二位就不必再理。”
赵方义急了,生怕被抛弃,“钟丞相不是说要我父亲假意投诚于摄政王,是要试探七王爷与摄政王关系么?如今……”
“赵公子!”吴启元打断赵方义的话,“摄政王与七王爷关系转好已是事实,上次仁德殿一事,人人得见。
摄政王为了护七王爷,违背南家训言,主动开战。可西榆不争气,竟举国迎南家军入城。
如今老师要做的,是要看南陨城是否会为了七王爷真的开战,真刀真枪,入血入肉地开战。”
吴启元拍了拍赵方义的肩膀,“这事你们做不到,所以先回去吧。我本不该与你说这些,只是赵大人今日险些丧命,等他醒来,你便把我的话告诉他,让他好生休养。老师不会忘记他的付出。”
“是,多谢吴大人。”
赵方义被吴启元三言两语地温情说得红了眼眶。
却不知在他离开后,吴启元便唤出小厮,“去,派人盯住赵家父子,等待老师命令,再取他二人性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