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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春宵一刻

   第283章 春宵一刻(1/2)

“姐姐,可有人来过?”乐榆皮肤白皙,景郁留在他脖子上的指印还清晰可见。

景郁扫了他一眼,神色冷漠,“跟你没有关系。”

乐榆毫不在意,“姐姐,我买了许多吃食,听说你爱吃糕点,也买了许多。”

景郁手指在桌面轻敲,有些不耐烦,“我并不爱吃糕点,我的耐心有限,你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了。”

乐榆朝着景郁的房间走去,“姐姐,我们去屋里说,外面冷。”

景郁最近都不住在自己房间,为了防乐榆,她每日睡觉的地方不定。

有时候不睡,整夜守着,就像以前出任务时那样。

抬脚跟上乐榆,景郁周身地冷意渐渐凝聚。

房间里。

乐榆在桌旁的软塌上坐下,原本想景郁与他相对而坐。

可景郁一转身,坐在了离他三步远地椅子上,手肘搭在椅子旁的小桌子,对乐榆带回来的吃食,没有丝毫要入口的意思。

“姐姐,东西不吃,你与我喝酒如何?这酒是果酒,不醉人的。”

为了卸下景郁的防备,乐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然后从同一坛酒里面再倒出一杯,送到景郁的手边。

景郁不接,沉沉地目光盯着他。

乐榆笑得灿烂,“姐姐,你不喝,那我就不说咯,你杀了我吧。”

景郁舌尖顶了顶牙齿,极其地不耐烦。

乐榆总是很容易勾起她心底地暴戾。

接过酒在指尖把玩,酒味正常,颜色正常,应该无毒。

可有没有别的东西,她不敢确定。

她,从来都不敢小看乐榆。

正在这时,她的衣摆突然被拽了一下。

低头一看,身侧的桌子下方,离诗诗正瞪圆了眼睛瞅她,随后指了指酒杯。

景郁挑眉,离诗诗却坚定地点头。

北渊人知恩图报,上回接风宴上,七王爷信她没有下毒,又护她名声。

她该还的。

乐榆正走回软塌,背对着景郁倒酒,嘴里还在说着,“姐姐,你放心,我不会下毒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景郁动作飞快地掏出一枚药丸融于酒中,随后把酒递给离诗诗。

雪冥给她的药丸,能压制一切致命毒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将中毒之人送到他面前,他定能救活。

离诗诗一口饮尽,将酒杯递还给景郁。

乐榆回身时看到的,便是景郁轻拭嘴角,酒杯已空。

他立刻开心地笑起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姐姐了。”

他又给景郁倒了一杯酒,景郁假装在桌下把玩,实则将酒递给离诗诗。

等离诗诗喝完,她又以袖遮挡,假装饮酒。

整个过程隐蔽自然,乐榆不曾发觉。

“姐姐,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乐榆自己干了一杯酒,“我不是故意骗你,也不是故意要威胁你,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我喜欢你。可是你讨厌我,所以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你原谅我好吗?”

景郁垂着眸,余光一直观察着离诗诗,见她没有出现痛苦地神色,这才心安下来。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知道如何救牧野,还有……南家上下的事。若是你不知,我保证你会后悔欺骗我。”景郁漠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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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3章 春宵一刻(2/2)

榆笑道:“我怎会欺骗姐姐,那百炼宫地老头子如今就在西榆。如果姐姐想救那只小虫子,我就带姐姐去找他,让他无论如何一定想出办法来。

至于南陨城嘛,姐姐,其实我一直很佩服南将军的,他的许多战绩都写进了兵书里,我自小便读。且他手握大军却不侵略别国,以九州平衡安稳为己任,时常调节各国矛盾,九州各皇室都会给其几分面子,我这心里也是崇拜得很呢。”

乐榆眸色真诚,带着崇敬。

景郁无动于衷,“然后呢?”

软塌离景郁有些距离,乐榆也不嫌麻烦,给景郁倒了酒又回去坐着,回忆道:“其实我也是听母后说的,那时东禹最为强盛,也允许各国入东禹贸易,西榆也在其中。

可有一日,东禹皇帝,也就是姐姐你的父皇,突然下旨抄斩南家满门,九州皆惊,甚至有南将军在别国的簇拥打算攻破东禹救人。

可南将军却自愿上交军权,带着南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赴死。既是自愿赴死,便无人救得。只是因此事后,东禹皇帝民心尽失,东禹江山不稳。

若不是还有南家军在,东禹早就灭亡了。后来南陨城摄政,东禹这才渐渐恢复稳定。

后来,母妃从何处探查,得知了一星半点地真相。只知是有一非常强大地世外高人,找到姐姐的父皇,以东禹百姓要挟,要南家上下的性命。

如若不然,他就杀了全部的东禹百姓。听说那人很强,也不知真假,不过当初确实在东禹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城百姓突然暴毙,原因不明。母妃说南将军甘愿赴死,只会是为了百姓。

虽具体真相不明,但其大义,千古不灭。”

乐榆真诚地望着景郁,“姐姐,我是真的佩服南将军,也敬佩南陨城治理江山的能力。姐姐,我只是想跟你们做朋友,我不想害你们的。”

景郁把玩着空酒杯,问道:“就这些?”

她余光看着离诗诗,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

定是离诗诗在她房间蹲着,听到脚步声,慌乱之下才躲到这外面有帷幕遮挡的小桌子下面。

这小桌子,几乎只有她小臂那么宽。要不是离诗诗娇小,还真躲不下。

这时,乐榆忽然走近,景郁坐着他站着,倒是第一次与景郁的气势平分秋色。

“姐姐,当然不止这些。”

他微微一笑,“姐姐可听说过春宵一刻?”

景郁蹙了蹙眉,手臂肌肉绷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看了眼离诗诗,双眸迷离,小脸潮红。

景郁撑着额头,道:“不曾。”

乐榆扔了酒杯,直接对着小酒坛喝。

半晌,他摔碎酒坛,声音怪异地解释,“春宵一刻,取花宁国一种致幻的草制成的……春.药。只沾一滴,便可度春宵,原本是我那师兄在床笫之间与美人所用。

只因,中了春宵一刻,自制力再强的女人都会求着男人,哪怕是跪地哭泣也要求着。”

乐榆地喉结动了动,“若无男人,身中春宵一刻地女子,必会被欲念所噬,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哪怕是流血疼痛也享受其中。

春宵苦短,一夜过后,药效尽失,姐姐你会想不起来今夜此时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你只会记得你与我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乐榆一步步靠近景郁,声音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