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若不晕...可以再试试(1/2)
景郁没过一会就醒了,醒时睁眼就看到南陨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反应了一会,她当场暴起,一拳打向南陨城的肩膀。
拳风凛冽,带着怒气。
南陨城躲都不躲,直接被力度冲到地上。
景郁翻身从床上下来,右膝压在南陨城的胸口,两只手摁住他的手臂,怒不可遏,“南陨城,你刚刚做了什么?!”
她刚刚身上难受得要命,而且南陨城刚刚碰她摸她时的样子。
她在峡谷里的玫瑰屋看到过!
峡谷里与外界隔绝,住的都是以暗杀为生的人。
她是王。
其他人打不过她,只能臣服于她。
所以峡谷里各个地方她都去过,而且不分时间。
她老早就对玫瑰屋好奇了,老怪物不让她去,她就非要探个究竟。
里面住的都是从外面带回来的暗杀目标,只有女人。
在外面的世界,她们已经死了,而在峡谷中,她们就是玫瑰屋的玫瑰,供男人享乐。
她有一次在玫瑰屋的屋顶上看见过,有一个男的就是像刚刚南陨城对她那样,对玫瑰的。
不过没过一会,那个男人就开始脱衣服,她嫌丑,就没再看了。
不过玫瑰屋的玫瑰一直是峡谷中最底层的存在。
如果说景郁是王,那她们就是她王座下蝼蚁的食物,连生存都不由自己。
南陨城刚刚那样,她很不舒服,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一想到她刚刚几乎是毫无防备地将整个身体靠在南陨城身上,而且中门大开,她就一阵后怕。
如果南陨城刚刚要杀她,她死定了。
而且,她只见过男女之间那样,没有见过男人和男人。
南陨城到底怎么回事!
景郁怒气冲冲地瞪着身下的人,“南陨城,你给我说清楚!别跟我说你喝醉了,没用!”
南陨城在景郁睡着时就知道,这人醒来定是要生气了,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景郁压着他,眸子却水润得像是餍足地野兽。
他道:“小七,对不起。散魂香入体是为春.药,我……没控制住。”
“散魂香?”景郁反应过来。
之前从西南回来时,雪冥就说过,南陨城体内的散魂香已深入脏腑。
她见南陨城一直没事人一样,还以为已经解决了。
南陨城眼神带着歉意,“散魂香乃雪主亲制,无解。若入脏腑,便会催生血气,有春.药的作用。”
景郁小脸纠结成了一团,“男人,也可以解男人的春.药吗?”
南陨城回答得有条有理,“不可解,是一时酒力加药力发作,我没有控制住。”
“所以,你现在身体里还有药力?”
“嗯,不过已无碍,修养几日便可恢复。”
“真的?”景郁皱着眉,一肚子的不明白。
她自小接受的训练就是杀人,以最精准、最快速的方法杀人,接触的人要么是暗杀对象,要么是竞争对手。
即便是老怪物他们,在她没有足够强大之前,她也是防备着的。
刚刚南陨城对她那样……
她觉得很奇怪,身体的反应她说不清楚。
但是她不讨厌南陨城,她只是讨厌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她很确定,南陨城在她心里跟别人都不一样。
她不讨厌他的接触,也不讨厌他的触碰,甚至更亲密,她也不讨厌。
可是她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204章 若不晕...可以再试试(2/2)
景郁皱着眉,突然俯身,唇瓣贴住南陨城的,干巴巴地贴着,眼神里全是疑惑。
没有刚刚的感觉。
难道只有南陨城能做到?
她起身,很想让南陨城再来一次,她训练训练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可是想想他刚刚是散魂香的药效,现在恐怕已经没那个效果了。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是景郁勉强接受了南陨城的说法。
突然,她反应过来。
“不对啊南陨城,你能控制不了春.药的药效?不应该啊。”
南陨城坐起身,眸底压抑着不明情绪,舔了舔刚刚被景郁主动贴过的唇,嗓子沙哑,“散魂香乃雪主所制,药效非凡。”
景郁眉心仍旧皱着,心里觉得不对,可是她想不出哪里不对。
她半蹲下身,与南陨城平视,“南陨城,你刚刚那样对我,除了药效发作,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南陨城掌心冒汗,定定地看着景郁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若说出来,君心如他心倒也罢,上天入海,他必为眼前人撑起一片天。
可若这人从此厌他,远离他,他定会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到时……又该如何?
景郁奇怪地看着南陨城的脸,还是第一次见南陨城这么紧张的样子。
她只是想知道,南陨城刚刚那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她虽然大半辈子都在杀人,可是也见过男女之间生离死别。
只不过这在她看来都很无趣。
有本事就杀了她,哭有什么用。
她不知道拆了多少对情侣,又不知道多少人恨她入骨。
不过她也知道,男女之间估摸着是有些不同于兄弟的感情。
可是,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啊。
南陨城也喜欢?
应该只是把她当兄弟吧?
虽然她总开玩笑说南陨城是断袖,可那是故意逗他玩。
南陨城生于将门之家,最好的天赋得最好的教育,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世俗不容的癖好。
“小七。”南陨城喉结动了动,眼神晦暗不明,“方才我那般对你,你可喜欢?”
“不喜欢。”景郁当即皱眉。
她讨厌一切失控的感觉。
南陨城垂眸,挡去了眼底的失落。
这个样子的南陨城,莫名地让景郁有些心疼。
她坐到南陨城身边,有些不满,“为了帮你解药效,我都晕过去了。你还想再来,不可能!”
南陨城愣了一下,抬眸看她,“若……若不晕呢?”
“不晕……可以试试。”景郁板着脸,很严肃。
她一向随心所欲,做事全凭心情。
她不讨厌南陨城的触碰,又不想南陨城不开心,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总之,刚刚她全身毫无防备,南陨城都不曾伤她,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南陨城的一颗心翻滚不止,像是被浇了冰水后,又被烈火焚烧,烧得他浑身发热。
“小七,不可让别人那般对你。”南陨城轻声道,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景郁有些嫌弃,“南陨城,你好歹也是摄政王,怎么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跟个孩子似的。”
她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起来,着凉了可不怪我。”
南陨城果真就像个孩子似的,倔强着不动,“答应我,不可让旁人那般对你。”
“知道了,你现在是真的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