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八万大军压境,我帮你(1/2)
屋内
蒹葭有些焦急地等待,见她回来,立即问道:“可有哪里不适?”
楚怡敛起眼睫,看向他,应声道:“心里不痛快,想喝酒。”
蒹葭:“好。你等着”
便跺着碎步快速出了屋子,在集市上买了两坛酒和一包牛肉。
回到屋内时,只见楚怡已经盘起了头发,中间插着红宝石簪子。
蒹葭递给她一坛酒,两人互相斟着酒,大快朵颐地吃着牛肉,秉烛畅谈。
两人喝了个微醺,醉意早已涌上心头
蒹葭冷不丁,双眸脉脉含情地对着楚怡道:“我想你当我的夫人”
楚怡顶着个红扑扑的脸蛋,手里的杯盏忽有意识般,就快要朝地面坠下去,蒹葭一把手就给它稳稳地抓在手心里,“不干就不干嘛,干嘛要摔杯子。”
楚怡直接托起酒坛子,仰面,将酒尽数往嘴里灌,脸面也被淋了个透,真是一身的酒气。
蒹葭欲看个出神,然却不想被拉下,赞了个叹:“好,好酒量,我敬你。”
随即也拿起另一酒坛子,直往嘴里灌。
楚怡看得欢畅,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想心念一个反转,径直开口道:“八万大军压境,我帮你。”
蒹葭惊吓,顿停了手中的动作,这回这个酒坛子真的是掉落,洒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蒹葭不明所以,却也嘻嘻笑笑起来,“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何本事帮。勾引他还是灌醉他?”
楚怡听得真是来劲,“你小看人,不信他来了我给你瞅瞅什么叫厉害。”
蒹葭,“我才不信呢。”
楚怡“哼”的一声,再也挺不住醉意,闷倒在了桌子上。
蒹葭见她倒下,使劲推了推她,“不是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吗?怎么就倒了?”
殊不知心里白着呢,他怎不知楚怡的能耐,如果能把她藏起来他定是会那样做的,可是他不只是他,还是月君。
冷冷叹了一口气,捉起一床薄被就往楚怡身上盖,自己也醉醺醺地躺倒在了床上。
翌日,
楚怡头重脚轻地悠悠转醒,刚开得眼,就睹见蒹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自己则在这桌子上扒拉地睡了一宿,心口唾骂:“你个没良心的。”
提着虚浮的步伐,到外头水缸处,照了照自己的容颜,“啊”的一声尖叫,“我的脸怎么一边大一边小?”
蒹葭听得尖叫声,吓得快滚下了床,“发生什么事,发生了什么?”
楚怡跑回屋内,让蒹葭看自己的脸。
蒹葭:“怎么了嘛?脸不是还在吗?”
楚怡又指了指,叫蒹葭仔细看,
蒹葭终于才瞧见楚怡一大一小的脸,笑了个前俯后仰。
楚怡:“你还笑,要不是因为你不让我睡床,我能这样吗?”
蒹葭拍了个大腿,“我都醉了,还记得你睡床?”
楚怡...... 一堆乌鸦线。
蒹葭见楚怡无话,又开口道:“好吧好吧,看在你准备帮我上战场的份上,我帮你揉揉?”
楚怡……这什么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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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八万大军压境,我帮你(2/2)
。对着蒹葭就要爆揍。
外头却来了人:“月君,月君不好了,睿王已经到了洱海延边,给最后一天时间交出楚怡,不然就要越海攻城了。”
楚怡……来得可真快。
蒹葭却道:“那几个老头找到楚怡了?”
外头的人道:“没,没找到。”
蒹葭:“没找到,那怎么交,用其他哄骗可不可以?”
楚怡立即否决,“别,他可不是好哄的。”
蒹葭:“那你说怎么办?打不过哄不得,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楚怡……蒹葭的这个行径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这月君怎么那么逗比。
只好开口道:“召集兵马在城池外驻守,城防加固,岸上备有火把,等他船只靠近便点火焚烧阻挠船只停靠,把战场拦截在船只搁浅的地方,我军多半比敌军熟悉水性,海上作战比较有优势。”
“再命人潜伏进敌军水粮仓,断了他的水源和粮食,这八万军士怎可在此多呆,只要我们能拖住,便有生的希望。”
“我也会在海上帮你拦截其大军在城池靠岸。”
楚怡一口气说完,蒹葭怔怔地看着她,这不太像他认识的阿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她全身上下的锋芒有些刺眼,真想剥开她的脑袋看看。
楚怡微眯着眼睛看向呆愣的蒹葭,:“嗯?你不同意?”
蒹葭顿时回神,捣头如蒜:“同意同意。”
命外面的人就这么办。
楚怡嘿嘿地朝着他笑了笑。
蒹葭无奈道:“你不要对着我笑,我怕我会爱上你。”
楚怡……
忽然蒹葭又道:“你不爱他了吗?那么帮我,等下打不赢他,我是不是就要倒大霉了?”
楚怡……直接上去就是一顿锤,蒹葭只能抱着头,“饶命啊,饶命啊。”
楚怡觉得差不多了,跳下床,拍了拍手离开了屋子。
楚怡又到水缸处,俯瞰自己的脸,稍稍好了些,愤愤道:“这酒肯定是假的,喝了怎么可以一脸高一脸低呢?”说着还是把鄙夷给了蒹葭。
转念心思划过一抹紧张情绪:他来了,我这脸?
楚怡使劲晃了晃脑袋,要把这情绪挥之出去。
很快,一天白日的时光就过去了。
寒熠就站在海的对面,望着月光照进海面的光圈里,她能不能再出现一次?能不能就出现在那月映下跳着舞?能不能让他知道她在哪里?他知道自己不该,但她又怎可不出现?好得很,会藏匿自己更深了是吗?
月国使臣连日试要和谈,也提出疑问:“谁是楚怡?他们手上真没有楚怡。”
扶苏也从三娘那里确认,月三国里真没有楚怡。
那传言为何有?最近又出现了。寒熠有些识破了这争取时间的手段,开始绝不是假的,楚怡在此出现过。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伎俩了。如果这次再不能找到她,恐怕他就要失去她了,他的心没有办法再承受,他不该,他真的不该。
寒熠心下寒凉,四肢百骸亦是冰冷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还有热血温度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