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这是一种侮辱(1/2)
“他妈的!”龚霸想起身,却被一只脚死死踩住背部。
背上的力气出奇大,他挣扎半天都没能起身。
“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他咬牙吼道。
“你不配让我知道你是谁!”
商晟抬起脚。
男人趁机翻身爬起来,他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舌尖抵抵口腔,朝着男人刺了过去。
商晟能放他起来,就不怕他有什么动作。
龚霸也只是刚靠近,他就直接抬起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这一脚比刚才他踹保镖的那一下狠多了。
“啊!”龚霸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商晟这边点上一根烟,都吐了口烟雾,龚霸还趴在地上挣扎着没起来。
“说吧,为什么对我女人下手。”
龚霸放弃了挣扎,他脸贴在地上,双眸像是毒蛇般阴狠。
可,他面对的是商晟。
他就是会咬人,商晟也不怕他。
“你女人?呵呵!你女人不也动了我女人?”
梁婧那脸被她爸打的面目全非,心疼死他了。
商晟叼着烟,烟雾遮住他半边脸,“人是我动的,和她没关系。”
“我管你们谁动的,不都是因为你女人小婧才挨打的吗?”
“是男人就冲我来,对付一个女人不算人!”
龚霸冷笑,“你们有钱人就喜欢装绅士,老子才不稀罕,我知道谁动我女人,我弄死她!”
商晟抽口烟,“你不回答我不勉强你,你只需要告诉我,地上的血是谁的!”
“老子不说——啊!”
抽了一半的香烟,还正在燃烧,不轻不重地直接按在他脸上。
商晟三次出手,次次重拳出击。
龚霸的脸上被烟头烫出一个圆圈,肯定是要留疤的。
他什么都不说,商晟也猜到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旁边窗户上那块破碎的玻璃,不排除秦以歌会从那里爬出去。
崭新的皮鞋不沾一丝灰尘,踩到龚霸被烫伤的脸颊上,“我是商晟,随时应战。”
说完,他将烟头扔到地上,再用踩过龚霸脸颊的脚,去踩灭烟头。
这是一种侮辱,他踩他的脸,就像踩烟头一样随意,龚霸握紧了拳头。
从厂房里出来,纪横屿刚好拿着手机准备进来找他,“商总,找到了!”
“在哪!”商晟沉声问道。
“前面。”
十分钟后,几辆车子在一个院子前停下。
附近都是农田,只有这里有一栋自家小院,房子周围是茂盛的农作物。
下车时,院门已经是打开状态,商晟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有一座二层民房,一楼客厅亮着灯。
纪横屿敲响房门,里面很快传来动静。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看到外面的一群人,他也没有惊讶太久,“你们是来找人的吧?”
“嗯。”商晟应了一声。
男人让位,几个人浩浩荡荡进了客厅。
里面的餐桌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一碗面吃得正香。
她的头发微乱,白皙的脸蛋上沾着一点灰。
看到进来的人,刚送嘴里的那口面还没来得及吸进去就顿住了。
模样有些滑稽,还有点可爱。
秦以歌看着男人先把面吸进嘴里,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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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这是一种侮辱(2/2)
等到嚼完咽进肚子里才猛然起身。
“商晟,你终于来了!”
她表情秒变,哽咽着朝他扑了过去。
女人哭着奔跑着扑进自己怀里,男人心脏一软,语气柔软许多,“有没有受伤?”
秦以歌摇头,“没有没有。”
她就是很饿,很怕。
“抱歉,我来晚了。”他轻声道。
秦以歌想哭,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只能故作坚强,“没事,我这不是没事嘛?”
嘴里说着没事,眼睛已经红得像兔子眼。
随后,她给商晟介绍,“这位是朱先生,本来想躲在他家里避开那些人的,但是太饿了,又麻烦人家给我煮了碗面……”
朱先生立刻说道,“小事一桩,秦小姐不用太客气。”
秦小姐。
商晟不动声色的重新把女人带回怀里,向朱先生伸出手,“你好,我是商晟,以歌的老公。”
“你好,商先生。”
“多谢朱先生收留我太太,多有打扰,请见谅!”
“商先生不用客气,一点小事。”
商晟点头,“那就不打扰朱先生了,我们先走了。”
“好,慢走!”
一行人离开,最后面的纪横屿拿出一张支票微笑着放在桌子上,“谢谢朱先生帮助我们商太太,这是面钱,朱先生不用客气,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朱先生都没机会拒绝支票。
待所有人离开,他随意看了眼上面的金额:1000000。
“……”
纪横屿出来时,大家都已经坐上了车。
他本该坐在最前面的那辆,但一想到人家夫妻俩估计要恩爱缠绵的,秦以歌又容易害羞,他还是不去打扰了。
车队缓缓驶离郊区,往市中心方向开去。
秦以歌憋着一股气坐在位置上没说话。
商晟率先开了口,“太太,以后还是和我在一起为好。”
秦以歌:“你是在怪我吗?”
“不是,是认为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最安全。”
女人冷哼,“我们俩又不能整天都绑在一起。”
“是不能绑在一起,但可以缠在一起。”
比如,她缠着他。
秦以歌语气很随意:“那样的话,三天就把你看腻了。”
男人眸底划过不悦,“太太,现在是腻了吗?”
“那倒没有,你比我想象中的耐看一点,或许还可以多看几天。”
“……”
她小嘴叭叭得厉害。
男人蓦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她带进怀里。
秦以歌扑在他身上,脸色微红:“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
“太太嘴上功夫比较厉害,我说不过你。但是,论行动能力,你就不占优势了。”
秦以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味,她眼眶微微潮湿。
车厢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男人的大掌拂过她乌黑的长发。
“吓到了?”
秦以歌嘴硬,“怎么会?我秦以歌是谁,呵呵,别小看我!”
“嗯,没有小看你,太太如果心里憋得难受,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让你依靠一下。”
秦以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还在不服气的反驳,“你的肩膀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要说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