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四个人凑个麻将局(1/2)
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愁思,下一秒便不舍的将那玉佩放开,对着司谕嘱咐道:“我已经将玉佩给你了,以后你可要管好嘴巴。”
她解决了一麻烦事,身子突觉的轻松了起来,可面上却依旧装着一抹难过。
这演技,连脑子里的系统看见都默默开始赞叹。
司谕笑了笑,轻轻抚摸了这玉牌,随后说道:“三嫂啊。”
沈枝鸢被这一叫唤,顿时感觉有些不妙,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她,眼神中又飞快的带上了一抹愁思。
“这一个玉佩可不够三嫂的清誉。”他又笑了,可沈枝鸢却觉得他背后有几条狐狸尾巴正在开心的摇晃。
她暗叫不好,这司谕怕是要讹死她。
“四弟还不满足?”司禄又站出来说道。
那方的司谕听见这话摇着扇子望着月亮,仿佛是他也不想如此。
“这不是不满足啊。”他忽的一收扇子,眉头紧锁。
“只是我这嘴没把门,今儿我可能还记着……”他笑着看了看面前二人,“明儿我可就忘掉了。”
这话一出,这二人皆是反应了过来。
好家伙,这还玩上花呗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所以?”沈枝鸢迟疑的开了口,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所以三嫂要准备好下次的报酬了。”他笑着提醒,明显是狮子大开口的表现。
但沈枝鸢是着实不想和司禄扯上关系,便点了点头。
司谕见此,笑答:“三嫂放心,我只做诚信买卖。”
沈枝鸢:……默
诚不诚信她先不说,反正她马上要大出血了。
奸商!
沈枝鸢心里暗暗骂道,表面却还带着一丝忧愁。
可司禄不似沈枝鸢,他脸上有些微微怒意,小声怒喊道:“四弟!我是你三哥你都要如此?”
他面露无奈,只是轻飘飘的说道:“三哥啊。”
“你可知父王教导我们的一句话。”
“什么话?”司禄轻笑声,有些嘲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三哥欲做如此苟且之事,这要是说出去……”
他又暗示道,只是眸子充满笑意。
司禄被气到了,他甩了甩袖子,语气带着怒气:“你大可以闭紧嘴巴。”
“三哥知道,四弟我嘴巴不太紧。”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堵住了司禄所有的出路,沈枝鸢脑袋中存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狗剧情害她不浅。
“呵。”司禄冷笑,随后便不再做声。
司谕一点儿都没在意司禄的情绪,反而挑着眉笑嘻嘻的问她:“你有意见吗?”
“我没意见啊。”沈枝鸢坦然的摊了摊手,嘴上虽然是答应了,但她绝不是想要当冤大头。
等她回去她就去找这人的把柄,再反过来威胁他。
看他们俩,谁玩谁!
树影在风的吹动下摇曳起来,那几个夜明珠此时此刻还亮着,照应着三个人的影子。
月光下,第四个人的影子渐渐露了出来。
沈枝鸢猛的抬头,望向了人影出来的地方。
来人并不陌生,对于她来说,还是相当的熟悉。
墨梓胥……
——是墨梓胥。
这动静颇有些大了,像是他故意弄出来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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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四个人凑个麻将局(2/2)
司谕挑眉看向墨梓胥,眼神里有过一闪而过的欣赏。
而司禄则是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人,仿佛是要将眼前这人一刀一刀的凌迟而死。
可纵是被人死死盯着,那人却也不回看,反而直直盯着沈枝鸢,但与其说是在看,倒不如说是下一秒她人头不保。
为何这么说呢,原因无他,墨梓胥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方的少年穿着一身玄衣,手上抱着剑就那样淡漠的看着沈枝鸢。
他说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但仿佛像是有团火在烧毁他的理智,让他忍不住想动手。
“枝枝。”司禄死死的盯着面前那少年,转过头问道,“他是谁?”
他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泛红,像是气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那方抱剑的男子轻笑声,缓步走来,明明那脚步不轻不重,可那姿态,却像是阎王殿里夺命的阎王那般。
他又继续说道。
“我是她的……”墨梓胥笑了笑,“贴身侍卫。”
他缓缓的加重了“贴身”二字,可要问清楚此时所思所想,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听完了全过程,听到了无关紧要的人,也亦是听到了他承诺要娶他。
不对,他还看见了……
看见这个男的将沈枝鸢抵在了假山上,埋头在她肩膀处。
看见这个男的想冒犯她。
听见了另一位男子亲切的喊她一声三嫂。
原来已经有关系了啊,差点都要有肌肤之亲了啊。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他的错觉,她不是另一个人,她还是她。
面前的少年,神情是出奇的冷静。
但若是沈枝鸢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所思,必然会仰头大喊一声冤枉。
司谕默默的退到了阴暗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他欣赏面前这个男子,却不喜他为情为爱所困。
在他眼里,如若欲成天下之快,欲握天下之权,欲做关天下之大事,那必然得先做到无情无欲。
感情只会妨碍大好前程。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摇着扇子看着这场大戏。
“贴身侍卫?”司禄果然是注意到了这个词,他猛的皱了皱眉,质疑的目光盯向沈枝鸢。
沈枝鸢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视线那般假装望了望天空。
现在四个人……完全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怎么?三殿下可有什么需要询问的?”他语气充斥漠然,若是仔细听便还能听出一丝丝冷意。
他握紧了剑鞘,指尖已经微微泛白。
司禄不屑一笑,反而嘲讽道:“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沈枝鸢:“……”?不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玩她。
她迅速转头看向墨梓胥,便见他低下脑袋不知在做什么
随后,他缓缓抬眸,与她对视。
“无关紧要?”他笑了笑,“我?”
他呼出一口气,嘴角是一抹有些破碎的笑。
他这话明显问的是沈枝鸢,但司禄抢先一步开口说道:“难道不是吗?”
“贴身侍卫说的再好听不过就是一个侍卫罢了。”
他上下扫视一眼,在看见少年那副容貌时,眼神隐隐约约是一抹嫉妒。
“而本宫……”他又说道,“可是当今皇朝的三皇子。”
“你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