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 跟着大人走了(1/2)
男子语气淡漠,可若仔细听,也能听出一丝寒意。
那两人心下一紧,忙将事情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
“夜神医可是来找沈姑娘的……?”
其中一人瞧着面前人的脸色缓缓的开口问道。
夜斯年点了点头,目色沉沉的瞧着眼前的人。
那人又连忙殷勤的说上一句。
“这么晚了,沈姑娘还没回家啊。”
“你知道她去哪了?”夜斯年问道。
“应该……是跟着那位大人走了。”
其中一人给二人面前的茶杯都倒满了水,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那眼戴白绫的少年并没有开口,只是依然盯着他。
意思明显。
像是想问那位大人往哪走的。
两人一人穿着灰布衫,一人穿着棕布衫。
而灰布衫只是酌了口茶,随后便呆呆的愣在那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眼前,赫然是沈姑娘与那大人亲密的场景。
二人牵着手坦然自若的在街上走着,再配上天冬。
活像是一家三口……
他咽了咽口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面前的少年似乎是发现了异样,他微微一愣,即瞬便往身后看去。
月色朦胧,长夜漫漫,迎着夜晚的春风吹起少女的裙摆。
她将那斗笠摘了下来,从远处望去,仿佛是与一般人自动划分那般。
太配了……
他瞧见沈枝鸢举起了那紧握的手,也瞧见她朝那玄金色衣袍的男子笑了笑。
而她面前站着的少年,正是司谕。
与此同时,沈枝鸢的脑袋中缓缓响起了一个声音。
【作死进度条+10】
二人相望,女子那眉心愈发的皱,最后……
那三人都朝他看来。
*
两个时辰前,司谕换完衣服后便坐下与沈枝鸢一同吃起了饭。
像是没见过沈枝鸢那般,将她的容貌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
那双多情眼让她被看的略微有些不太适应。
“你能不能好好吃饭。”沈枝鸢眸子淡淡的看向司谕,只见他眉眼盛满笑意,转过脑袋,喟叹一声。
像是应允了能否“好好吃饭”这个观点。
四周静的仿佛只有碗筷的声音,两人悠闲的吃着饭,只有天冬在一旁看着着急。
可此时也是不太好走,只能瘪了瘪嘴巴在一旁等候。
他觉得枝枝姐姐说的挺对的,反正要被骂……那他为什么不再多吃点呢?
“这不是第一起了。”
司谕淡淡的说出口,他挑眉笑看面前的女子。
只见她手微微一顿,随后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几天发生的?”
司谕点了点头,“都是在那片河域内。”
“都带着,同样的香包。”
沈枝鸢仔细想了想,又吃了口菜,这才转眸看他:“那香包便宜,我也有一个,当时是有人送的,可以说明安城的姑娘人手一个吧。”
“人手一个?”司谕将筷子放下,“这人倒是挺大方的啊。”
他声音淡淡的,可依稀有着讥讽之意。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啊……
沈枝鸢又问了一嘴:“话说到这,你怎么会来明安城,这离京城还挺远的。”
彼时的女孩将眸子移向他,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像是不经意间问起。
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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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姑娘 跟着大人走了(2/2)
实想知道,这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这大少爷是来体验生活吗。
司谕敛了敛眸子,笑道:“我自然是有事。”
他的目光与她撞上,同样都是含笑,可看人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司谕收回眸子,挑眉轻笑声,随后从椅子上站起,眼眸微挑,悠哉的问道:“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他将这话一说完,沈枝鸢才像是注意到时间那般,连忙起身,惊的天冬忙吞下一口肉。
他慢步走出院子,时不时的用余光看身侧的女子,随后感慨了一声。
“昨天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死亡,是第一具尸体发现的时间。”
“你不好奇吗?”他浅笑的说出口,声音有些低沉,却又带着磁性。
可谁知下一秒,那女子便摇了摇脑袋,不带一点犹豫:“不好奇。”
不靠近死亡的方法有很多种,不问,不听,不看,学会拒绝。
第六感,沈枝鸢打心眼里觉得此事不安全。
小命要紧。
像司谕这种笑面虎,自然是遇到越变态的事越兴奋。
他被这话堵的一噎,随后便再次挑了挑眉。
天冬牵着沈枝鸢的手在身后跟着,刚走出衙门,那前方的少年便忽的停住。
紧接着他缓缓转过身,迎着月光而倒映。
面前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示意少女牵住。
“愣着干嘛。”司谕笑了笑,面容上难得出现一抹类似于“温柔”二字的情绪。
女孩站在台阶上望他,愣了许久,像是被这举动给惊了一下,随后她才像是反应过来那般,歪头看他。
她不解。
此时春风得意,夜晚静谧,只听得见河水流淌的声音。
司谕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沈枝鸢下意识的想抽回却被他死死拽住。
“我们都承认了关系,此时此刻怕是全明安都知道了。”
他语气淡淡的,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那在握的两只手。
“京城人可不知道沈三小姐现在依旧在明安城养病。”
他无意中提了一句,让沈枝鸢侧目。
即使是养病,一位女子与神医同住三年?若是此事一说,那更是找不到好归宿了。
这风言风语只会越传越大。
但他此番举动不也正是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你放心,明安离京城甚远,就算传,也传不到那儿,众人也不知道是你。”
司谕很快就又说道。
是的,司谕在此隐瞒身份,沈枝鸢的容貌若是不仔细打听,一般人也不能知晓,更何况是四皇子。
“那牵手还是不必了吧。”沈枝鸢笑着说道,想将此事跳过去。
她力气大,一下子便把这手给挣脱。
司谕挑了挑眉,他上下瞧了一眼沈枝鸢,揉了揉发疼的手腕,笑着调侃了句:“手劲还挺大。”
他又将手伸出,笑着看着她:“全城人都在谈论,你我二人如若不牵,很容易被人猜忌了去。”
“大家知晓你姓沈,可知你名讳?”
“沈枝鸢,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只有我能保你……”
面前的少年虽说笑的好看,可不知怎的,寒意却噌噌噌的上涨。
目光漫不经心,透露慵懒。
可再当沈枝鸢想拒绝时,那进度条却又再次上涨了五。
“牵就牵。”
她如是说道。
两人的手紧握,内里心思却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