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怎么能说可爱(1/2)
沈廉默默将自己面前这份推给时慕白。
时慕白侧目。
“还你。”沈廉委委屈屈咽下嘴里的:“我就吃了两口。”
时慕白看看蛋糕又看看沈廉,眉心微蹙,对沈廉这插科打诨有些不满。
“那么大个蛋糕呢,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再说,生日蛋糕本来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意义。”沈廉怕被人听见了不好,贴到时慕白耳边压低声音:“你要介意,回头我给你做个小的,都给你吃。”
“这个礼物不算。”时慕白将沈廉那一份推回去,继续挖吃蛋糕:“我选以吻相许。”
沈廉:“???”
“你说的,三阳开泰。”时慕白垂着眼眸:“这个不算才两样,所以,凑个数。”
沈廉:“……”
“你不会想耍赖皮吧?”时慕白转头看向沈廉。
沈廉:“……”
是你在耍赖皮好不好?!
瞪着时慕白,沈廉无语凝噎。
时慕白犹不收敛,张嘴还想说什么。
沈廉真是怕了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好在皮影戏那边音乐响起,瞬间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时慕白也不例外,这才松了口气。
“这皮影戏好像不太一样。”时慕白顿了顿:“讲的不是典故?”
“不是典故。”沈廉解释道:“是歌舞,仙女祝寿。”
“祝寿?”时慕白嘴角抽了抽。
“嗐,生日就是过寿,都一样,我们那里,就是小孩儿过生日,还吃寿桃呢。”沈廉拍拍时慕白胳膊:“都是典故多没意思,达官贵族有真人歌舞,咱们没有,就弄个皮影戏的应景,不比他们真人跳的差。”
时慕白闻言再次朝皮影戏幕布看去,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皮影戏剪影非常漂亮,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仙女下凡,又像瑶池仙境翩翩起舞,起跳旋转,无不身轻如燕灵动风情,伴随着周围缭绕升腾的烟雾,简直美不胜收。
而让时慕白眼前一亮的,便是最后仙女献桃盈盈拜寿,一只身形矫健的狗子自左到右一跃而起,嘴上吐出一条横幅,上书——大白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时慕白喉头有些哽,抿了抿嘴压下情绪:“为何,是大白?”
“大白是我对你的爱称啊。”沈廉戏言:“你不觉得大白很可爱吗?”
时慕白深深的看着他,半晌启唇:“不及廉廉半分可爱。”
“咳!”沈廉被反撩的一顿,假咳一声转开脸:“男孩子,怎么能说可爱?”
“那我不是男子么?”时慕白挑眉反问。
“呃……”挠了挠耳根,沈廉眼眸一眯:“你是媳妇儿啊?”
“呵!”时慕白将吃完的蛋糕放到一边,盛了一碗药膳汤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正准备喝第二口,碗就被沈廉皱眉端了过去,不禁一愣:“怎么了?”
“怎么会有药膳?”沈廉脸色不大好看。
虽说之前的药膳没有问题,但若没有药膳相辅相成,仅凭时二叔身上的香料哪能成事?就算现在没有那香料了,也不能随便食用药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77章 怎么能说可爱(2/2)
不说别的,单就时慕白用了那么久的药膳病怏怏毫无起色,就知道这玩意儿即便没毒也对身体害大于利。
沈廉有个叔,也是从小体虚,但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勤锻炼强身健体就好,但非要各种中药药膳不断,弄到最后,身体虚上加虚。
要不说是药三分毒呢!
想到这,沈廉转头就要去问下人,却被时慕白按住肩膀阻止了下来。
“只是普通的党参黄芪枸杞薏仁还有红枣,很常见的炖鸡药材,不碍事。”时慕白让沈廉自己看:“你自己看是不是?”
原来是这个。
沈廉放下心来。
“那也少喝。”就算确定没有问题,沈廉还是不太放心的叮嘱了句。
“好。”时慕白一扫方才蛋糕分食的阴霾:“都听你的。”
这倒是让沈廉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自在的胡乱点了点头。
“之前的药膳,当真没有问题吗?”沈廉借着夹菜的动作,凑过去和时慕白头挨着头小声问。
时慕白伸筷子的动作一顿:“方子本身没问题。”
“哦?”沈廉侧目。
这是话里有话啊。
果然。
“但里面一味药材被偷偷替换了。”时慕白见沈廉夹了半天都没夹起来,替他将烧鹅夹到碗里:“两味药材外形相似,很难辨认,药效却不尽相同,一味温和,一味霸道。”
沈廉点了点头,心想:果然如此。
难怪时二叔判了流放,要真是无心之失,时慕白哪至于不遗余力也要搜集诸多罪证将其重判?
而且在沈廉看来,时二婶应该也是知情的。别的不说,这夫妻俩都对时慕白的饮食感兴趣就能窥见出来。
如此看来,只是惩罚了时二叔,已经算是时慕白手下留情了。
“之前没告诉你这些,只是看你不太感兴趣,也……”时慕白叹气:“不想再提。”
沈廉表示理解,自己感不感兴趣是其次,主要还是时慕白不想提。
说到底那毕竟是他二叔,被亲人置于死地,那感觉,是个人都不好受,会有逃避心理也正常。
“这烧鹅不错,你也尝尝。”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沈廉给时慕白夹了截鹅脖:“你啃这个,脖子最香了。”
时慕白笑了笑,低头吃起来:“嗯。”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转头看向沈廉:“皮影戏,我很喜欢,你费心了。”
“还有呢。”沈廉笑得神神秘秘。
“嗯。”时慕白点头:“还有两件礼物,我记着的。”
沈廉:“……”
正无语凝噎,门房突然跑了过来,犹豫着看了看时慕白和时母,最后跑到时母跟前,附耳说了什么,只见时母握着筷子的手蓦地攥紧,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时慕白和沈廉对视一眼。
“娘,出什么事了?”时慕白看了眼门房,直接问道。
然而没等时母说话,一队身披斗篷的黑衣人就径自走了过来。
为首那人翘着兰花指,虽未做声,但两人都一眼就猜出来,这是府城上门打听的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