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酸臭(1/2)
“密道没问题吧?后面确定没有人跟上来?”
心中的不安,让盛景佑忍不住开口,想要从心腹身上得到安全感。
盛景佑的心腹护卫,显然是懂他的,当即回答道:
“我查看过了,后面没有人跟来。”
“世子别担心,我这就去前面看看。”
那心腹护卫说完就要上前,却被盛景佑叫住:
“你陪着我,你们几个去前面看看。”
“是。”
就在盛景佑的心腹,感动不已的时候,离他们不远处的前方,突然传来几声闷哼。
盛景佑和护卫脸色一变,转身就想往回跑。
结果刚一转身,迎面就撞上呛人的浓烟。
最终的结果不必细说,盛景佑以及他的一干心腹,自然悉数被抓走。
只是被抓走的盛景佑,四处看遍了,也没发现一个河北王府的身影。
当河北王府崩塌的消息,传入北境的时候,还是将江巧惊了一下的。
尤其是听到,当年的俞家惨案沉冤得雪时,她和阎渊两人齐齐沉默良久。
良久,江巧“哈”一声,笑道: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俞君遥不用等到袁守谦上位,就能够拿回俞家军,确实算是意外之喜。
毕竟站在帝王的角度上,都不用想就知道,比起袁家,更好的选择,当然是扶持只剩一根独苗的俞家。
“我不会亮出身份。”
一片忙乱的军中,袁守谦拿着京城传来的消息,朝俞君遥恭贺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他的拒绝。
袁守谦面上的喜色,听到这话瞬间变得有些焦急道: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帮我管着俞家军?”
“俞家沉冤得雪,你也再不用躲藏,不必再被追杀。”
“我一定为你延请天下最厉害的名医,将你脸上的疤痕去掉,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
“就算圣人知道原委,定也只会高兴俞家有后。”
俞君遥神色从容的点头,眼中闪过讽刺道:
“我信不过他。”
“在那之前,如果你愿意,我就继续用张钧的身份活着。”
说完这话,俞君遥就静静看着袁守谦,等着他做出选择。
袁守谦因为心中愧疚,所以对俞君遥,有种想要立马弥补的急迫。
本以为这次是个机会,谁知道俞君遥选择了拒绝。
这本不是件让袁守谦开心的事。
毕竟,不接受补偿,不就是不接受他的内疚吗?
但听俞君遥一脸郑重跟他说,他信不过别人的时候,袁守谦心中,又有种被忠诚的隐秘喜悦。
因此,最后袁守谦思考良久,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只要你能走出过去,真心留下来帮我,一切都遂你的意。”
俞君遥没有说话,伸手拍了拍袁守谦的肩膀,便转身继续处理军务去了。
仿佛俞家沉冤得雪的消息,没有在他心中,激起任何的涟漪。
袁守谦觉得惊讶地结果,传回到江巧那里的时候,她正同阎渊头挨着头烤番薯吃。
听到俞君遥的选择,江巧眼睛都没眨一下,掰着阎渊的手,咬下一口刚剥出来的番薯。
结果番薯太烫,好一番龇牙咧嘴,才勉强咽了下去。
急得阎渊顾不上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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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酸臭(2/2)
一个劲儿在旁边,拿手给她的嘴扇风。
一旁的祁毓珩看到这一幕,带着不堪入目的表情,嫌弃地转过头。
却听缓过劲儿的江巧,语气淡淡道:
“我要是俞君遥,我也不会选择公开身份。”
“为俞家沉冤昭雪,皇帝一定是真心的。”
“但看到俞君遥突然蹦出来,他会如鲠在喉,也一样是真的。”
“毕竟俞家的事情……唔——”
江巧嘴说得顺溜,刚想说俞家覆灭的事情,未必就没有皇帝手笔。
谁知阎渊将手上的番薯,猛然朝江巧嘴里怼了一口。
见江巧睁眼瞪他,阎渊却声音温柔道:
“不烫的,我已经吹过了。”
江巧眼睛瞪得更大,那是番薯烫不烫的问题吗?
干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拿番薯怼她?
祁毓珩终于看不下去,长叹一声,一张仙气飘飘的脸上大大翻了个白眼,起身摇摇头离开了。
他以前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情杀这种事情发生。
直到阎渊在战场上,因为保护袁守谦受伤,被送回来之后,他总算明白了。
他要是阎渊的情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也想上去捅两刀。
让你们炫!
“诶,祁三兄怎么走了?不再坐会儿吗?”
祁毓珩已经走出老远,总算听到有人发现他不见了。
再次无奈摇摇头,根本懒得理会。
与其在这里,闻小儿女谈情说爱的酸臭味,倒不如早点回去,让大伯娘准备准备给江巧的嫁妆。
“你还没说,刚才为啥用番薯塞我嘴!”
祁毓珩已经走得不见踪影,江巧收回视线,继续同阎渊算账。
阎渊一边继续剥番薯皮,一边瞪了江巧一眼道:
“你还好意思说?”
“说话没个忌讳,没有证据的事,也敢随便往外蹦?”
江巧嘟囔一声道:
“祁三兄又不是外人,说一说怎么了?”
“怎么?他不是外人,我是外人,我会害你?”
听着阎渊酸溜溜的话,江巧才反应过来,晏清会许多事情阎渊不知道,对祁毓珩有防备也很正常。
“嗐,看你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人,多一点信任嘛!”
“对了,你伤口还疼不疼?”
见江巧故意岔开话题,阎渊倒是也没再为难她,摇摇头道:
“都是他们大惊小怪,还没之前你见过那次伤得重。”
江巧见他面色恢复得差不多,也确实没有哪里不对劲,才理所当然道:
“那时候是那时候,跟现在怎么能一样?”
阎渊眼中就含了笑意,声音沉沉低下来,朝江巧问道:
“那时候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
心境已经放开的江巧,哪里是阎渊这点手段,就能够吓住的?
只见她一副看穿阎渊的表情,嘴角一撇道:
“当然不一样。”
“以前是讨人厌,没人要的老光棍儿。”
“现在嘛,虽然更老了点儿,但因为有人要,倒是显得可爱了一点。”
“老?”
明知江巧故意逗他,阎渊还是忍不住眯了眯眼,蹦出来的声音,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