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比她看过的任何恐怖片都要恶心(1/2)
朴法医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十分干脆的拉开了白布。
姜酒一看,差点吐了,面前是一张完全溃疡的脸,像是癞蛤蟆的表皮,光从这张脸来看,基本上已经判定不出是个人类了。
白布继续往下面拉,死者的身体也暴露出来,同样的千疮百孔,整个身体,仿佛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咬穿了似的,基本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了。
这场面,绝对比她看过的任何恐怖片都要恶心。
“根据医生的说法。他生前就是这个样子,这是得了一种很严重的传染病造成的情况。”
姜酒:“so?!”
“所以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他的脚板心。”
朴法医绕到死者的脚边,半蹲下身,用小小的镊子指了一个位置,死者的脚板心比其他地方好多了,只有一个小小的孔洞。
“尸体送过来的时候,这个孔洞里扎成一根针。”朴法医说,“我看那根针,很像是你们天师用的抽魂针,不如请你辨别一下。”
她从台子上拿下细针,交给姜酒观看,那根针上血迹斑斑,姜酒细细一看,还真是。
玄门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针,分别有不同的功效,这种抽魂针算是比较邪的一种了。
针身比平常的针要大的多,更像是一颗钉子,柱身上很精细的纹着抽取魂魄的符咒。
这种针在市面上很罕见,效果也比较邪门,将人杀死后,抽取人的魂魄,但一般的天师根本操作不来。
之前持有嗜血珠,而被张天德杀死的天师,就是被用了这种针,抽走了魂魄。
“确实很像是我们这一行用的东西。”姜酒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但是光凭这一根针是无法完全取出一个人的魂魄的。对方用这一根针是想干嘛呢?”
“不然你再看看第二具尸体。”
“等等!”姜酒拒绝,“其实你就是想让我看看这根针和这个针眼吧,那你让我看他的那张乱七八糟的脸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为了恶心我吗?”
朴法医:“……”
朴法医:“我是想让你更直观的看到这个事情。”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很直观了,不需要更直观了,其他几具尸体的情况,你和我口述就行了。”
姜酒简直心惊肉跳,法医的思维和普通人,还真是不一样哈。
“五具尸体,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根这样的针,放置在不同的位置。第1位死者的位置是在脚板心。第2位死者的位置是在眉心。第三位死者的位置是在虎口。第四位……”
“太阳穴?”
“是的。”
“第五位是在哪,后心?”
“……没错。姜天师,你知道凶手是在做什么?”
“看起来像是通过5个不同的人,来取走一个完整的魂魄。凶手应该是想要一个魂魄。”
“如果凶手只是想取走一个人的魂魄,为什么要用5个人分别来取?”
“那就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性了。”
“我想听听您的见解。可能对我们破解这个残忍的杀人案有帮助,拜托了,姜天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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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比她看过的任何恐怖片都要恶心(2/2)
不如我们去外面聊。”姜酒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门口有个咖啡厅。”陆宴说。
“那好,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
“我们知道,传说中人是有三魂七魄的。实际上也确实有魂魄碎片一说…主体上是有五个魂魄,分别掌管着不同的东西,比如天魂、地魂、命魂…等等,这些东西,构成了灵魂的主体,会一直转生。”
“像是记忆之类的无用之物,并不属于主魂魄,在灵魂转生的时候就会消失。”
“反过来说,如果能拿到一个人的五魄,就能控制住一个人的灵魂。”
“姜天师,我还是不明白,凶手如果只是想拿魂魄,为什么那么复杂的要用五个人的魂魄来做?取走一个人的不够吗?”
“我也无法猜测凶手的意图,但如果以我天师的思维来推断这件事,凶手是在组合。用五个不同的人的魂魄碎片,组合出一个全新的魂魄出来。”
“全新的魂魄?!”陆宴微微惊诧,“那不就等于造人么?”
“某种意义上,就等于造人,但这种邪术只在传说里,实际上我并没有见到任何人成功过,因为如何让五个碎片融合成完整的一个魂魄…书上没说过。总不能是五个碎片在一块,就自动生成一个新的灵魂吧?”
“也许,他需要一具新鲜的尸体。”陆宴沉吟半晌,“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同时还有一具尸体失踪了。”
这个猜测倒是很有可能性?!
五个魂魄碎片加一具新鲜的尸体…
陆宴问:“朴法医,失踪的是男尸还是女尸?”
“是孩童的尸体。”
“孩童?!”
“一位意外溺水去世的孩子。肉身保持的非常完好。难道对方是想要复活孩子吗?”
姜酒愣了一下,突然看向朴法医。
“你刚刚说……复活?”
“收集了肉体和灵魂,那不就是想复活吗?这孩子死的意外,父母极有可能想复活他,是不是?”
姜酒的心口突突突的跳起来。
“但即便孩子用邪术复活了,也不是原来的灵魂,那复活有什么意义呢?”朴法医思考着,“罢了,还是先从孩子的亲人着手查查,姜天师,感谢你的帮助,我这边就先走了。”
姜酒突然问:“男孩还是女孩啊?”
“你说被偷的尸体吗?是小女孩。”
“嗯,谢谢你,我知道了。”
朴法医匆匆离开了。
桌上的咖啡也凉了,姜酒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从口腔一直苦到心里。
“真的是复活吗。”陆宴也喝了口咖啡,“死人复活,那不是逆天之事吗?”
“这世上逆天的事还少吗?”姜酒低低地说,“就算是不值一提的浮游生物,也会有想撼动神明的时候呢。”
陆宴抬眸看向姜酒。
她似乎话里有话,眉头也紧紧地锁着。
“你有头绪了?”陆宴问。
“只有一些猜测而已。”姜酒的瞳里泛着冷光,“夫君,你追踪一下我师兄的位置吧。看看他现在在哪。”